林向野轻咬程驰的肩膀，眼神迷离，肾上腺激素不断泵出荷尔蒙，催放林向野的**，他耳边不断说：“程驰，我爱你。”
程驰先是愣神，再是意识到自己没听错，他的荷尔蒙激化他体内潜伏的野兽基因，暗紫色头发下野性而魅惑的眼神，让林向野甘愿臣服。
程驰的手揉着林向野的腰窝，整个人霸道地占据着林向野，他眼眶滑出的泪掉在林向野的脸上：“老婆，我也爱你。”
此刻两人感受到了圆满。灵魂逐渐融合，能感受彼此的世界春回大地，第一缕春吹化漫天飞雪，融化冰封的心，来自山间的清泉冲破寒冰的束缚，普降甘霖，滋养大地遍地升级。程驰和林向野共播种名为爱的种子，期待它开出鲜艳的花儿。
林向野不再压抑的爱意破冰而出，他紧紧地抱住程驰，用吻爱抚他，倾诉自己满心的爱意。程驰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两个人的婚戒在暧昧的紫色灯光下显得耀眼。程驰身躯内感受到林向野奔腾的爱意如滔滔江水，与他的爱意交织，共同奔赴更加辽阔的海洋。
程驰抱起林向野，把他圈在自己的身体里：“这一次，我感受到你对我的爱了。我们们终于完完全全属于彼此了。”
林向野绯红的脸颊，不知该说什么。
“程驰，我曾把自己束缚在错爱的蚕茧中，能感受到你热烈的爱，我却无法回应你。也是你给了我破茧的勇气，让我张开翅膀，飞向更广阔的天地，飞向你。”林向野蹭着程驰可靠踏实的胸膛：“所以我愿意交托我的爱给你。”
“向野，我会好好珍惜你的爱。也谢谢你的勇气，给了我靠近你的灵魂的机会。”程驰轻轻把林向野放在床上，健壮的双腿钳制林向野纤瘦的双腿，大腿不经意磨蹭着林向野。
林向野已经知道了他想要的答案，所以他也决定脱下自己的铠甲，推倒自己的城墙，迎接程驰入驻他的世界。
林向野环住程驰的脖子，程驰抚摸着林向野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燃烧林向野最原始的渴望。
程驰和林向野凝视彼此的双眸，林向野将十指紧扣的手放在自己唇上，像在进行古老的仪式，起誓他们会爱到地老天荒。
新年的第一天，巴黎的好天气将林向野的爱人送到身边，他们才得以缠绵，以原始而野性的冲动，创造属于彼此的未来。
林向野折腾了很久，程驰才恋恋不舍地抱着他沉沉睡去。
程驰亲手驱散了林向野的梦魇。
午后的阳光照在两人漂亮的脸上，林向野以为是自己的梦，直到他感受到程驰起伏的胸膛和温热的呼吸声，他才笑了出来，用手指勾着程驰的鼻尖。
他在程驰的臂弯里睡了一整晚，他端详着程驰这样顶级帅气的脸，怎么看也看不够。不仅是他的样貌，林向野决定说出这句爱，是在于程驰不需要他提醒，就能明白他所有想法。
程驰懂他。
“老婆，你醒了？”程驰圈起林向野在怀里。亲着他的额头：“新年的第一天你幸福了吗？”
林向野“唰”地脸红：“嗯。幸福。”
两人闲聊一会儿，程驰背着林向野洗了澡。程驰注意到卫生间摆着很多没开封的洗漱用品，和林向野用的是情侣款。
“我其实刚来这边，我就买好了，”林向野拆开毛巾的包装，给程驰擦头发：“我也不知道，我总觉得你一定会来找我，所以我提前备好了。”
程驰擦拭林向野的身体：“所以我们心灵相通，我永远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义不容辞。”
林向野给程驰做了早餐，林向野询问现在家里的情况。
“现在一切都在部署中，你放心。”程驰笑起来的样子足够迷人，无论野性还是温柔，林向野早就被他狠狠地征服。
“但是，如果要成功，还需要一个计划。”程驰看着林向野，林向野敏锐地注意到程驰表情的微变：“如果需要我，我一定会尽全力帮助你。”
“因为孙通天不仅害了曹医生，还害了我，如果要将他绳之以法，我一定拼尽全力。”
程驰拍拍他的手背：“我们已经和警方合作，警方在尽力搜集证据，将犯罪分子一网打尽，让死去的同事得以安息。”
程驰也是在调查过程中知道沈长宁的父母就是因为追捕犯罪组集团首领“杰克丁”才因公殉职，所以沈家帮助他提示他，其实是在利用他引诱杰克丁。而杰克丁在国外向国内投射傀儡，扰乱国内发展状况早就成为各地公安的头号追捕对象。
“程驰，说说你的计划。”
程驰搂住林向野的肩膀，温柔地说出他的计划。
林向野听了程驰的计划后，很冒险很偏门。
“我不怕，程驰。”林向野眼神坚定：“我是你的丈夫，我会与你并肩前行。”
“好。”程驰亲吻林向野的嘴唇：“我们就赌一把！”
程驰不能久留，不然会引起光头的注意，但是林向野却没有患得患失的感觉，因为他已经完全属于程驰，程驰不会放弃他。
林向野和程驰穿着情侣毛衣行走在巴黎街头，惹来一阵阵艳羡的眼光。
“守夫德哦！”程驰大喇喇地伸出十指紧扣的手，像小孩子似的宣示主权：“你可是我老婆，有婚戒为证！”
“小屁孩！”“比你小八个月，自然是孩子。我就要耍小孩子脾气。”
“那你是打算一直举着我们的手走路吗？”
“这倒是个好主意！”程驰坏坏地舔嘴角：“我可以光明正大地说你是我老婆。我就要炫耀，别人都没有的，我有。”
林向野和程驰在路上打情骂俏，悠荡着手，林向野明知故问：“你有什么？”
“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林向野。”
两人大脑一会儿，坐在长椅上，林向野剖露自己的心：“程驰，我来到巴黎一直在做噩梦。”林向野头慢慢靠在程驰的肩膀上：“我害怕，一直失眠多梦，会梦到很多事情。”
“那你现在还会怕吗？”程驰提到梦，他会害怕林向野会再次离开。
林向野摇头：“程驰，是你对我说的那些话，让我看清了自己。就像你说的我们都是第一次恋爱，我们都是学习者，我们都在学着爱。”林向野捏着程驰的下巴，“那些过去如梦泡影，尽是虚无，我现在要抓住实实在在的当下和充满希望的未来。”
比暧昧更动人的是真诚。
程驰笑着捧着林向野的脸：“老婆，我已经准备好一切去面对我们的未来，现在只剩下你愿不愿意为我交付出真心。”
林向野欲开口，程驰怕他犹豫，决定向前走一步：“我知道，轮回世界一直让你耿耿于怀。但是梦也好，现实也好，我都真真切切地爱着你。”
林向野有了程驰的坚定，决心完全剖露自己的内心：“我一直很抵触梦里的事情。我认为你是因为梦才在现实里喜欢我。梦里的我们相爱的结果都不太好，也是因为我们还不清楚对彼此的爱。但是每一次我们都在相遇，每一世我们都会走到一起，命运和缘分指引着我们注定相爱，这种缘分从梦里到现实，拯救了我们险些被谋杀的余生。”
“你给了我很想要的东西，尊重、自由和安全感。当我被你圈在怀里，闻到你的味道的时候，我已经明确，程驰，我爱你。”林向野满眼真挚，程驰听得自己心一颤一颤地跳动。
林向野眼神清澈动人：“我要在理智的控制，清醒地说，程驰，我爱你。”
程驰先是愣神，大脑宕机，随后一股一股的喜悦降临他的躯壳内的所有器官和组织，露出惊喜的笑容。
“老婆，你说什么？”
林向野身体轻盈，再没有笨重的坠地感，他真诚地看着程驰，“程驰，我爱你。我愿意和你在婚姻里恋爱，和你在婚姻里承担，和你一起创造属于我们的未来。”
程驰捂着脸哭了出来，林向野抱着他，轻声细语地安慰他：“你怎么哭了？”
“我是开心。你第一次对我说这么多真心话。”
“对不起，现在才说。”林向野为他擦拭泪水：“幸好你在背后守护我，幸好我们还没错过。
程驰守得云开见月明，他紧紧地抱住了林向野。
两个人伸手，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今天好像格外地耀眼。
“程驰，在我们清醒过来后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的我呢？”林向野好奇。
程驰深呼一口气，“在海边。”
艳红如血的余晖打在林向野瘦削的身体，蝴蝶停留在林向野锁骨与无名指，扑闪着翅膀追随坠入地平线的残阳。蝴蝶掀起飓风，掠起程驰内心爱的春潮。
林向野记得那天程驰坚实可靠的身体还有温柔坚定的话语让他心动。他想他真正爱上程驰是在烟火大会上。
满天寂寞而绚烂的烟花照亮昏暗的街道，指引着林向野找到他的爱人。
回家后，林向野分析程驰的计划有些保守：“程驰，我认为计划还还需要完善。”林向野分析，“最好动静闹大一点。”
“还想怎么闹？”程驰心意识到林向野要说什么：“老婆，你的意思……”
“闹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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