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结束以后,陈玉松问朱永安:“芹泽鸭今天突然过来,怕是不符合礼数,他当真以为有松平容保给他撑腰,就可以在京都横着走?你其实是可以拒绝见他的。”
朱永安平静地回答:“遇见卧龙凤雏以后不要硬钢,而是应该捧着他,让他变成大号的卧龙凤雏。按照芹泽鸭的尿性,以后不需要我们出手,自有人让他下线。现在时辰不早,玉松早些休息。”
次日,朱永安找来张瑞,对他说:“你带几个可靠的人去长崎一趟,将亲卫军需要的武器送到京都,路上务必做好伪装,不要让闲杂人等发现端倪。”
送走张瑞以后,朱永安回到偌大的房间里,坐在钢琴前开始弹奏熟悉的《Bad Trip》。
Love is strange,cause we swim and drown and rise inside(爱很奇怪,我们畅游,沉溺,上升)
Love is strange,cause we move and do(爱很奇怪,我们不停动作)
Move and do, move and do,inside(不停动作,被限制其中)
阿久听不懂朱永安在唱什么,于是她想问加纳总三郎,结果加纳总三郎预判到阿久想问的问题,所以说:“我也不懂。”
紧接着加纳总三郎补充道:“幸亏这里没有外人,要是被攘夷的家伙知道,肯定过来捣乱——他们最看不得洋玩意。不要管虎亲王唱什么啦,好听就行。”
等朱永安唱完以后,陈玉松走到房间门口:“永安,还记得之前在京都遇见的……西园寺家的那个谁吗?他今天来找你。”
“哦,他叫西园寺公望。正巧我今天没什么事,拜托你带他进来。”
西园寺公望再一次见到永安,他的心中十分高兴,不过他想到永安的身份以后,没有表现得太活跃:“虎亲王果然信守诺言,能够给我和你重逢的机会。”
“刚刚我在外面听见你唱歌,怎么今天不唱《长恨歌》了,改唱洋人的曲子?”
朱永安发现,西园寺公望似乎对钢琴很感兴趣,问他:“你想不想学这个?”
看着钢琴一长串的黑白琴键,西园寺公望似乎害怕很难学,所以笑着回答:“我更喜欢听虎亲王奏乐。”
没想到他的回答出乎意料,朱永安也笑起来:“你倒是机灵。”
今天朱永安穿上新做的衣服,白色布料看似平平无奇,实际上在有光线的地方,能够反射出类似珍珠的光泽,而且不容易沾染灰尘,当然这种布料是日本所没有的。朱永安的皮肤本来就白皙透亮,再穿上这身白色的衣裙,似乎比最上等的珍珠还要迷人。
“这布料是我委托人在南明做的,有白色和灰色,当初研究做法费了好一番功夫。”
然后朱永安走到梳妆镜前,拿出一条灰色的发带递给西园寺公望:“今天你来得正好,要不要试试看?”
在发带上面点缀着好几颗灰色的珍珠,两边有丝质璎珞,在这个时候的日本可以算是奢侈品。
西园寺公望很想尝试,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因为他在家中有仆人专门伺候,现在可不能支使朱永安身边的人伺候自己。
看着犹豫的西园寺公望,朱永安说:“如果你不介意,让我来帮你。”
“等等……你要亲自帮我?恭敬不如从命,非常感谢虎亲王。”
被朱永安用拽的方式带到梳妆台前,西园寺公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还有美丽的朱永安,脸上的笑容更为灿烂。
但是等朱永安帮忙梳完头以后,西园寺公望脸上的笑容就变得僵硬——因为朱永安给他梳了个高马尾辫,发带在他的头发上系出来漂亮的蝴蝶结,怎么看怎么不像男人的发型。
“西园寺‘公主’,发型已经做好,需要我帮你用点胭脂水粉吗?”
如果是其他人这样做,西园寺公望肯定气得不行,然而在朱永安面前,他半点都生气不起来,只能继续笑:“虎亲王,你不要拿我寻开心了,我不想成为‘公主’,求求你快点把我变回去。发带是好东西,我收起来拿回家。”
在西园寺公望的眼里,朱永安非常可爱,根本不是什么吓人的老虎。
屋内两个人有说有笑,坐在屋外的陈玉松脸色十分凝重。
坂本龙马正巧路过,加纳总三郎赶紧跟上他:“快撤,某人已经很不开心,我怕某人爆发。”
回过头去看陈玉松,再听到朱永安和西园寺公望有说有笑,坂本龙马大概明白了究竟怎么回事,因此坂本龙马没有言语,带着加纳总三郎去往训练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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