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面前的年轻男人会沉不住气,然后不计后果地向前冲,没想到他仍旧站在原地,回答道:“我只想要你的命。”
朱永安笑出声来,对他说:“你还是好好想一下,以后该如何保住自己的命吧?”
陈玉松匆匆赶到现场:“永安,不要和这种人废话,我们人多,拿下他不成问题。”
坂本龙马在看到年轻男人以后,不由得感到惊讶:“以藏?你为什么来?”
既然坂本龙马认识他,而且他突然到来的目的十分明显,就是想干掉站在佐幕府阵营的自己,因此朱永安心下了然,他应该就是历史上十分出名的“人斩”,来自土佐藩的冈田以藏。
最后冈田以藏没有动手,朱永安也没有让人抓他,而是直接将他放走。
面对陈玉松的质疑,朱永安这样说:“别看他现在将我视为敌人,以后他会求我,我们只需要等待。”
朱永安不是没想过搞掉冈田以藏,毕竟冈田以藏算是个危险人物,但是朱永安转念一想,如果冈田以藏能够为己所用,留着他的命也不是不行,毕竟她不能当着坂本龙马的面,直接噶掉他的同乡。
更何况冈田以藏后来会被自己人出卖,与其让他被自己人送上西天,不如收下他,让他继续发挥价值。
“以藏的能力不错,只是他的脑子有时候不太够用,如果真得到了必须做决断的时候,永安请不要心软,因为我不能……我不能看到你陷入危险之中。”
看着坂本龙马情绪复杂的脸,朱永安别无他法,只能开口道:“放心,没有谁可以难倒我。”
现在的局势看似稳定,实际上一部分公家人已经蠢蠢欲动。以姊小路公知为首的部分公卿认为,孝明天皇必须驱逐在京都的佐幕派,尤其需要驱逐来自南明的朱永安。
然而姊小路公知等人并不知道,朱永安这边消息灵通,早已经掌握他们的动向。
“根据我们的调查,得到可靠消息,来自萨摩藩的田中新兵卫,习惯于去往京都的一家酒馆喝酒。”
朱永安问金秀俊:“他平时与什么人来往,出门时喜欢成群结队,还是独身一人?”
金秀俊回答:“田中新兵卫是萨摩藩岛津家的家臣,自视甚高,平时基本上与同藩人士往来。”
当天晚上,在京都的某家酒馆内,田中新兵卫已经入座多时,正在与一名萨摩藩士把酒言欢。可能是觉得这里没有危险,因此他们两人的武器放在一边,并未随身携带。
就在两个人喝得有些上头的时候,被朱永安精心打扮后的阿久出现,为他们送酒水。
阿久的长相还算不错,被打扮以后更能吸引男人的眼光,于是田中新兵卫对阿久说:“你,不许走,留下来陪我喝。”
得到朱永安指示的阿久,故意做出含羞带怯的神情,然后她被猴急的田中新兵卫拉到身边。
好在阿久之前有过结婚的经历,碰到这种事也能做到收放自如,没有被田中新兵卫,还有那萨摩藩士发现不对劲。没过多久,两个男人彻底喝醉,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见此情景,阿久手脚麻利地拉开门。朱永安轻手轻脚地走进去,偷走田中新兵卫还有萨摩藩士的武器,带着阿久迅速离开。
就在这天晚上,姊小路公知参加完公卿的会议,带着自己的两名家臣坐着牛车回去。
乔装打扮的朱永安、陈玉松还有金秀俊,拦住姊小路公知的牛车。
当朱永安拿着田中新兵卫的武器,明晃晃地冲过去的时候,姊小路公知的两名家臣大惊失色,其中一名家臣借着明亮的月光,发现朱永安标志性的琥珀色眼眸,不由得喊出声:“你是虎……”
没等那家臣喊完,朱永安就手起刀落,然后朱永安反手又是一下,迅速噶掉另一个家臣。
姊小路公知虽然无比恐慌,但是他的理智没有完全失去,他准备拿自己的太刀对付朱永安,却被动作更快的陈玉松和金秀俊一顿真实,再也不能动作。
事情办得很顺利,朱永安故意将田中新兵卫的武器,扔在事发现场,然后带着陈玉松和金秀俊赶快润回驻地。
第二天。不出朱永安所料,姊小路公知昨夜被暗算的消息,迅速传遍整个京都,由于现场遗留着田中新兵卫的武器,京都町奉行所很快将田中新兵卫拿下,只是田中新兵卫不承认是自己所为,在町奉行所愤而自裁。
没有了主力田中新兵卫,对于喜欢搞“天诛”的攘夷派而言,无疑是沉重的打击。
尽管有人认为,田中新兵卫身为勤王的攘夷派,却动手噶身为勤王公卿的姊小路公知,属实有点不对劲,然而随着田中新兵卫的自裁,真相已经不能查证,只有当事人心知肚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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