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握小拳拳气愤埋头锤她胸口,双手抓着她衣服就是一头锤,整个陷进去。
“好了好了,没事啊,我给你找补的东西补补。咱现在讨论讨论你名字吧?”
人参抬头看向了她,歪了歪头,“好啊,媳妇儿你起?”
“呃,任珅睛?”
人参当即就绷不住破防了,手脚并用爬起就要去揍她脸,但被压住了毛巾,她直接丢了毛巾也要揍这人,被其用毛巾裹了又裹,人参探着手打她手指,同时还骂着,很是暴躁。
“混账啊!过分啊!故意的吧你!虽然字还可以,但一组合什么破名?!名字一般张口喊的又不是写字的,我去你的!过分!超过分!谁家好心人给自家媳妇取这破名?有你这么说你媳妇的吗?!啊!”
“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别急啊!”
“我好好跟你商量,你跟我开这么大个玩笑,你太不尊重我了!很过分!超过分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就是想到你是人参,这成精了,人参精,所以……”
“不要你给我起名了,我本来就有名字来着,就是不记得了,清你应该知道什么吧?”
“呃,这个,我想想,好像是,希弥?”吴忧迟疑道,然后就见她愣了愣,然后抱住了头缩了。
“怎么了?你还好吗?”
人参晃了晃头,有点恹恹的,抬头看向了她,“你刚刚说什么了,我头疼……我应该不能叫我那个名字,我是这里土生土长的参,那个名字不是,我可以是任何新的名字,但不能是那个。”
“你还好吗?”
“还行吧,也不是太疼。就是我不记得了。”
“那,任生?”
任生抽了抽嘴角,“你就不能离开人参这两音吗?!啊!算了,这个还行,行吧,就这,不能带精,哪怕改差不多的字也不行!一般第一个字别人都当姓了,然后我名参精,谐音神经?呸!”
吴忧闷笑了声,然后被瞪了眼。
“笑毛线,给我扯布做衣服去!难不成你觉得你媳妇儿光着好看,你好玩这口啊,白吧?”
吴忧默了默,连毛巾带人的放被褥后了,起身下了车,去车后提了几条裙子过去,真丝裙啊、棉衣啊……
不多时后,任生复杂看着身上简陋的小吊带,一截真丝花裙布边缝了缝,加两条肩带带,背后两边的接口处穿鞋带似穿两小带带用来系,下半身,同样的真丝布,一套的宽腿系带大裤衩,沉默抬头看向那勤恳缝衣的人……
“你别看我,就这手艺,不成你自个儿缝去!”吴忧没好气道,吹了吹手指,“我手都扎着好些次了,凑合穿吧。”然后将一条长袖衫扔了过去。
任生拿起了这衣服看了看,然后套上,低头看了看,又看向那给她剪裤子缝裤子的人,“清啊,你要不给我裁几条丝巾出来?”
“你要自个儿缝?”
“也不是,那么大的针,还有剪子什么的,我自个儿来,我会很累很累的,清做的还可以,能穿,毕竟清是新手,很棒啦。我丝巾自个儿绑身衣服出来先穿着,清可以先继续做着的。”
“你就是嫌弃我手艺了。到时候咱去个娃娃店看看好了,这你先凑合穿着。”吴忧道着,拿过了那裁了裁的真丝裙,听着她的需求剪着,然后看着她绕着绑着,一条还不错的古风裙有了。
对方张着手转了圈,“清,怎样?”
吴忧看向手里才缝了点的裤子,“我还缝不?”
“当然缝啊,这绑得可能松,没裤子靠谱,好歹套里头,保险一下,暂时这样也行,而且我还没鞋呢,还得给我随便扎个鞋。
不过天色也不早了,过会儿你还要忙他们安全区事去。”任生道,理了理那长长的头发,“先给我梳梳头编辫子吧?太长了,编起来好了,这你会的。”
“嗯。”
不多时后,吴忧带着光鲜亮丽精致小媳妇儿出去了,她那媳妇儿坐她肩膀,扯了缕她头发抓着抱着当安全带,穿着布套的双脚一晃一晃的,四处张望着。
一众小伙伴看着她肩头娃娃似的超精致的小夫人,袁尽成沉默收回了视线,勾搭住了杨绛的肩膀,歪头抵他肩头,长长叹口气。
“咋了?”杨绛瞥了瞥他。
“没啥,我现在心如止水了,十足的稳重了,不是说嫂子不好看,我吃的是人参的草本植物样,现在好了,我不用时刻担忧姐想踹我了……”袁尽成低低回道,深呼吸下,稳定了遗憾的情绪。
“这儿有赵冰她们,不会出什么大问题。走,咱继续收拾那些紫气去,这可是上好的药物,得好好处理好成品,不能浪费。”
“优优啊,这位……”赵冰笑了笑道。
“她媳妇儿!”任生大声回道,扭头贴了贴吴忧脸。
“嗯嗯,知道的,就是怎么称呼。”赵冰又道。
“任生。任何的任,生命的生。”吴忧道,看向那探头看着的一堆人,走去。
赵冰噎了噎,这名,有点不好评。
“你确定好了?”吴忧仰头看向何香兰。
“确定好了,这里也就我跟这老头子的合适,我两是增益方面的,这老头子阅历丰富,留着好了,这里这么多青壮年的,也不差我。”何香兰回道,“我该如何,去阳光下晒?”
“遗言留好录好了吗?给那个你的解释什么的,好失控时用来劝解自个儿。”
“啊,这个,还没……”何香兰有点复杂道,“交代是一个个的都交代完了。”四处看了看,“那我去写写啊。”
“最好再录个音再保存,多复制几盘保底,给自己的话要全面仔细。”吴忧又道,“你现在说着能承受委屈,但以后呢?这个让‘你’回想回想初心。”
“嗯,知道了。”何香兰道,看着有人跑了进去,然后笔记本、桌子、小凳子什么的都搬出来了,同时老版录音机也来了,不过有点问题,一堆人围着抢修。
吴忧得了座,提着凳子坐一边人少地儿了,何香兰则复杂看着一众人,摊开了本写,挺快写完了,然后收音机也准备好了,一些人举起了手机。
何香兰扫了扫众人,拿起了本看了看,咳了咳,清了清嗓子,放下了本,周围很安静,她笑了笑,坐的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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