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你是谁!”吴忧大声道。
人抬起了手顿了顿,有点迟疑不解,“何香兰,不是,你是哪班的学生啊,这搞什么啊?”
“你还记得之前在做什么吗?”吴忧又道。
“之前?我之前,改卷子吧,改着改着……不知道怎么就现在这了,睡着了?你也回答我,你这搞什么呢?你不好好解释清楚,我找到你是哪哪班的,我可是找你老师的!”何香兰没好气道。
吴忧回头,就见那一个个人灰头土脸爬出来了,人都没啥事,吴忧放下了手走到了一边。
“他们先给你解释下吧,过会儿我再教你该如何整安全区。”
何香兰茫然看着面前的湖、荒芜的黄沙地,扭头看向那捂她眼的丫头。
“何老师。”李书铭唤道。
何香兰回头,看着那一个个灰头土脸的人,“不是,这怎么了?这些人都谁啊。”
不多时后,何香兰很复杂的看向吴忧,低头看向那沙土躺的白玉如意和上面的手镯,拿起,“我该如何?”
“咱走远点,别霍霍了这庇护所。对了,别看太阳。”吴忧道。
何香兰应着跟上,然后同她走了挺远的。
“盘腿坐下,闭眼,好好感应你那力量的源泉和本质,手镯和如意是导器,能更好的感应。”
何香兰点点头,盘腿坐下了,吴忧走到了她身上,双手按住了她头颅。
“头一回的不熟练,不稳定,我帮你压一把,以后记好这条路和操作,记到心里,永不能忘,这个我会给你留在重启之初的记忆的,以后有什么事故要换地了,也还记得操作。
感应力量,感应其本质,肆意释放,在力量中寻找,往更深处游荡,你会发展一条线样的事物,用你与它本质一样的力量牵引它过来,扩散开,压住那蓝色的水……”
“我看到的是一片金黄色的沙……”何香兰忽得弱弱道,“啊,沙子流走了,水流出来了。”
吴忧默了默,“影响不大。”
“诶,下雨了。”
庇护所观望的一众人错愕看着豆大的雨打在了沙尘上,阳光还是很灿烂,一滴一滴的雨落下,地面冒烟了,很快便湿了,一股子尘土气漫起,除了远处那两人周围的地面看着还干燥着。
“诶诶,那边,那边水库滚了。”刘晨歌惊呼道,“那边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
不少人扭头看去,只见那宽广的水库中央水面起伏,高高鼓动翻涌。
“咱们控土的先把墙立起来!”杨一山招呼道,“别庇护所被淹了,晨歌你们水系的好好感觉下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啥东西,就是比咱强多了。”赵辉皱眉道,抬手按住了头,“不止一个,有些会动,有些不会,好像是,鱼,还有些……
不行了不行了,头疼,它们比我强多了!我觉得水库里,肯定是鱼啊、水螺、虾、贝什么的,或者水草什么的,它们在躁动。”
“我感觉挺舒服放松的,水的能力好像强了。”刘洪军低头看着双手回道,看向那翻涌的水面,脱了身上披着的衣服递给身旁人,眼神坚定,走到了太阳下,“你给我拿下,我再晒晒去,它们比咱强。”
吴忧扭头看向了水库,“平心静气,稳定心神,没事,你只要做好你当前事就好,把规则引来,把它们都镇压下去,这样安全区才能建立,它们也会安定。”
“媳妇儿,这束缚一开,下面有棵草好像要成精了,不过因为之前镇压,还差点意思,趋于稳定和不稳定,成了它当稳定人,不成它死被污染成不稳定怪物,它喊我头儿求救个。”任生探头道,歪了歪头,抬起了手,“嗯,随便救把好了?”
缥缈的紫气浮于水面,水势更加汹涌的将那紫气卷入水中,任生抓着吴忧的头发晃腿看着。
“啊,成了。”任生歪了歪头道,看着那水面翻腾滚动,然后一个小小的身形浮出了水面,墨绿的头发,雌雄莫辨,身上裹着条蓝绿色滚着波纹的真丝纱,看了过来,然后对她笑了笑。
任生失去了笑容,站起来破口大骂,绷不住了。
“靠!凭什么它特么看着有个十三四岁的人样,我特么这么的浓缩!它特么的什么草!”
吴忧扭头眯眼看着那不怎么大的少年,挺模糊,看不清,垂眸瞥瞥肩膀上急了更小跟娃娃似的任生……
比她个头强多了……
抬眸看着那少年似乎有些不明所以委屈巴巴的被长长的水柱托着,坐在水上,很是委屈的样垂着头缩着身子。
任生则站了起来,手指着这‘人’,“你特么什么草!”
少年歪歪头,满脸迷茫不解。
“你给我变原形!”
少年默了会儿,然后湛蓝色的双眸眼神一明,笑了笑,低了头,身后水卷起涛盖住了它身形,柔顺的蓝绿色长纱随水纹摆动,下面探出了根黑色的叶边泛蓝的水草。
任生摸了摸下巴打量这水草,然后扭头看向任生,“媳妇儿,这啥草?”
“看不清,看清了估计也不认识,没研究过这方面,或许你问问那个之前觊觎你的专业户,另外让这草稍稍收敛些,这人再压制不住这里的规则了。”
“你收着点!那湖包括对面那儿你地盘差不多了,这边这块地儿割他们好了。”
水草随水摆动着,然后渐渐的,雨停下来了。
吴忧放下了手,感受到了身体力量有些增幅,浑身舒畅充满干劲,安全区成了,增幅效益来了。
何香兰直接身子一歪侧躺下了,消耗挺大。
吴忧见那水柱如龙出水般从水库起,悬在这半空向这边而来,水柱中有一缠着条很是美丽蓝绿色长纱的水草,细看,那长纱上有水的波纹流动,仿若深渊般的水面掀起成衣。
“走,你把她带起送那儿去,温和点,别把人淹死了。”任生指了指庇护所命令道。
一缕水卷起了何香兰从这水柱道先回,然后就近了分流送了回去,人们忙接过人,抬走放铺好睡觉的软垫子上休息,检查询问有哪不舒服、想吃什么……
这水草则看着挺欢快的缠着纱在这水柱随她们走着慢慢游着。
任生则打量着这草,拽了拽吴忧头发,“它看着也不大啊!为什么它当人那么大!我当人这么小!”
“呃,你比它更珍贵,品种问题吧?水草好像挺能长的……”
任生鼓着脸抱着吴忧头发转身生闷气了,那水草则有点疑惑,也不如何欢快了。
快到门口了,吴忧一下子就见那探头跟泛了花痴似盯那水草的胖墩。
“袁尽成!它什么草?”吴忧喊道。
袁尽成回了神,“这个,还得细看看,像是黑藻。”
然后目光又黏回了这披这蓝纱在水中身姿曼妙如群游鱼、因那泛蓝叶边看着更显神秘惑人的藻,“那个纱能不能揭一下?”
“我当这人参当的啥意思,还不如人家棵黑藻。”人参面无表情道,然后扭头埋吴忧脸抽泣,“媳妇儿,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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