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边映着艳日余晖,女孩害羞仰起头唇在男人下巴轻触了下,从藤椅站起身,哒哒跑开了。
江淮翊看她的背影忍不住笑,一直以来,她都受不了一本正经地谈不正经的话题。
应了隋也的要求,江淮翊做了两份炒饭,为营养均衡,添加许多配菜。
直到看见成品,隋也哈喇子都要流下来了,她很喜欢吃要干不干,口感有点脆脆的炒饭。
“哇,有锅巴诶,”女孩挖了一勺喂进嘴里。
江淮翊勾唇,拍了下她臀,“去外面坐着吃。”
吃完炒饭,天边日光已经消失被厚重云层遮盖,阳台外阴恻恻的,江淮翊拿起桌上的遥控摁了下,玻璃门徐徐合拢关紧。
晚上江淮翊在书房处理工作,隋也坐在外面客厅沙发看电视,下午去5栋把小玫瑰接了过来。
到了时间,电视频道一律播放新闻,隋也调了几个台,手突然顿住,隔壁京市的。
江文华坐在前排中央位置,西装革履,鬓边染了白,依旧气宇轩昂。
“此次惠民行动务必落实到位,城市发展和乡村振兴做到两手抓……”
不知为何,隋也每次看见他都觉得心慌,又觉得,或许是因为他是江淮翊父亲的缘故,面对德高望重的长辈,有这样的心态很正常。
咔哒——书房门从里拉开,隋也忙不迭换了个台。
江淮翊穿着一件米色针织外套,鼻梁夹着一副银框眼镜,隔着十多米,遥遥看去,真的很斯文败类。
他偏长得又正又邪,五官可以说毫无瑕疵,眼尾上挑,加上喉间的痣,像正道的光中途堕落后变成的男妖精。
“忙完啦?”隋也坐在沙发上,朝他斜过身体。
“嗯,”江淮翊走近,摘下眼镜放置在桌面,在女孩身旁的位置坐下,“刚不是在看动画片?”
隋也把遥控板放回去,佯装无事,“看完了。”
“饿了没?我去做晚饭,”他刚要起身,被隋也拉住袖管,重新坐下。
“我又不是猪,吃完炒饭到现在还没三个小时。”
男人蹙眉,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狐疑开口:“……不是吗?”
瞬间听懂他在骂人,隋也咕噜一下从沙发直起身,半跪着扑到他身上捶打,“你怎么这样呀,我不喜欢你了,江淮翊!”
男人笑成一团,趁女孩不备,手臂从身后伸过懒猪,稍一用力就将人紧紧贴在胸口。
“不准不喜欢我。”
“疼,”女孩倒抽了口气,昨夜被蹂躏的狠,身前软肉被这么一压迫不舒服,“你先放开再说。”
男人乖乖听话,手移到睡裙边缘,再重新箍住,“说喜欢我,不然就不放。”
隋也蹙眉瞥他,他就是块滚刀肉,无论她怎么做,他都毫发无损,总有别的办法钳制她。
“那行吧,你就这么抱着吧,”索性将全部体重压了上去,看他能坚持多久。
她不知道,这正中江淮翊下怀。
没过一会,隋也就觉得被他颠得头晕,他腿一直动弹,像哄小孩那样。
关键是,她挨他那地方近,很轻易就能察觉出异样。
“我去上个厕所,”隋也腰还酸着,怕他克制不住,找借口离开。
刚起身走出一步,就被男人从后握住手腕,整个人被扯了回去,重重砸进柔软沙发内。
“撩完就想跑,小坏猪,”江淮翊单手抓着她两只手臂按在头顶,不给丝毫反应时间,撂起一条腿绕过头顶放在身体与沙发靠背逼仄缝隙,女孩被迫以缠着他腰的姿势仰躺。
“你冤枉我,我没有撩你啊,”任她如何说,男人就是不松开禁锢,反而干燥炙热的大手摸到耳垂,低头吻住。
虽没那么想,但隋也抗拒不了他,他的气息萦绕在周身,她犹如一叶孤舟被团团围住,很快呼吸就乱成一团。
女孩嗓间渐渐溢出丝丝妙音,胸口起伏得很快,男人没停下白齿咬住唇肉吮吸,津液连声,甘甜酣畅。
“刚揉我时的硬气呢?”男人稍松开一点,眼尾染了不自然的红,抿了抿唇瓣水渍,“宝贝?”
隋也嘴唇红肿合不拢,微张着大口大口呼吸,神智恍惚间意识到,原来那儿对男人也有那方面的作用,不是只有女性才会有的么。
在英国跟他雨中重逢那次,他就穿着稍贴身的针织衫,隆起的胸肌特别有男人味儿,事实证明,摸起来手感也十分不错。
她以前摸过,只是没像刚才那么认真地玩,不知道原来他反应会这么大。
“我哪有……”女孩声音低低柔柔,听得人骨头发酥。
“饿吗?”男人眼眶微红,眸底裹挟深不可测的**喷张。
隋也被吻得脑子发懵,不知道他是不是在给自己下套,肿胀的嘴唇翕动,摇了摇头。
“那忙完了再做饭,”他说完,低头吻住女孩眼睫,一点一点轻触,流连到脸颊、鼻尖,再到嘴唇细细碾磨。
柔情似水,将隋也这块儿硬糖化成一滩艳丽软露,白皙皮肤透出诱人娇粉,顺着脖间细嫩蔓延至睡裙领口深处。
女孩身材极好,腰细腿长,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多余赘肉,很懂事都长在了身前和臀后。
平时穿得宽松,不怎么看得出来,只要衣领稍微低一点就能发现这姑娘长得很好。
视觉效果拉满,偏她又是个不经事儿的,几分钟就能开闸,哪个男人能顶得住。
江淮翊喉结滑动,眸色混沌不清,纠缠滋润红唇缠绵,指尖挑开纯棉布料,顺着罅隙触碰糖心,女孩瞬间绷直身体。
“江淮翊……”
“叫老公。”
男人唇顺着下颌亲到耳畔,含住细腻耳垂,说话时,气息顺着肌肤纹路朝耳洞里钻,勾得人浑身腿软。
“宝宝,叫老公。”
隋也没有恋爱经验,这是第一次,今天是确认关系的第三天,她实在羞于这样的称呼,双眼紧闭,咬着唇不吭声。
宁愿承受身体传来难以忍受的奇痒,也不向他撒娇。
江淮翊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姑娘骨头比常人硬,哪怕是这种时候,她也如此,不得已只好改变策略。
糖儿是化的,一指按住糖衣,一指化动糖心,高温加持的作用下,很快就有缴械的势头。
“江淮翊……”隋也嗓子不清不楚,哽着点儿哭腔,被折磨得眼睫乱颤,呼吸一下深一下浅,可怜得要死。
男人知道她不是真的不舒服,只是被卡在那儿上不去下不来,故意要她说出自己想听的。
“宝宝。”
“呜呜呜…嗯、呜呜呜。”
“你爱我吗?”江淮翊克制身体躁动,低声诱导。
隋也感觉身体被抽走了骨头,由不得她做主,动弹不得,“爱你。”
“谁爱我?”
“隋也,”女孩声音弱得不能再弱,还是清晰的说出自己的名字,“隋也爱你,最爱你。”
江淮翊唇角上扬,低头吻她唇瓣,以此缓解女孩此刻的不适,却不知道只会让她情况加剧。
“那你可以嫁给我吗?”
隋也没听说过谁在这种情况下求婚的,这不是乘人之危的坏蛋才会做的事么,但一切理智道理都架不住她真喜欢他,“嗯。”
男人意外这么轻易听到想听的答案,又并拢一指搅动糖水儿,“嫁给我了,就是我的太太,我叫你老婆,你该叫我什么啊宝宝?”
女孩脑子空白,眼前一阵一阵的白雾往上冒,睁眼眯开一条缝,什么都看不真切,徒劳地抓住男人完好无损的衣衫扯。
“呜呜呜呜老公……”她呼吸不上来,腿打颤,软软地说了句,“求你了。”
江淮翊如偿所愿,单指加快,不让她完全到位,吊了一半胃口,不然到时吃饱后又不认人。
睡裙绵软的材质堆砌在女孩腰间,方形布料被褪到脚踝,外面刚黑,客厅开着灯光线充足,女孩的羞赧无处遁形。
揪住男人身前的衣服拉到跟前,两条细细的胳膊挽住男人脖子,仰起头亲。
江淮翊知道,她在用这种方式向他求饶,在向他讨要。
她已经快到临界点了。
适时男人扶着纤细白皙腰肢进,额头青筋暴起,竭力忍耐强大吸附力,头发阵阵发麻。
待女孩劲儿过去,他俯身亲吻她泛泪的眼角,又兴奋又心疼,“宝贝,现在好受些了么?”
隋也气息还乱着,余韵的骇浪冲击之后,人似还在云端飘着,她不是太想理他。
只是没等她充足休息好,他又开始讨回属于他的那份。
女孩眼泪汪汪,瘪唇悄声唤他,“江淮翊……”
话刚出口,被狠狠教训了一记,又开口,“老、老公,腰疼……”
男人轻下来,附在女孩耳边说知道了,揉捏腰间软肉,大掌安抚性地摩挲。
正当隋也以为他这次会简单点,整个人蓦地就被捞了起来,放在阳台玻璃门后的矮柜前,双手无力地撑着。
江淮翊从后面搂住她,防止女孩没力气滑下去,另只手捂住女孩脖颈,迫使她抬起侧过头与他接吻。
矮柜上放着一个很小的玻璃鱼缸,随着动作,缸内水花四溅,几条漂亮的热带鱼被晃得在水槽里到处乱窜。
“宝宝,”男人似笑非笑,语气揶揄:“怎么发抖了。”
女孩身上的睡裙被汗浸得润了,皱褶丛生垂在腰间,反手抓住了男人一根手指,想要让他松开。
不料下一秒被他抱住换了个方向,他从后面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开口时声音都哑了,“宝宝,你看。”
隋也连呼吸都费劲,哪里有力气睁眼,嗯了声,没动,被男人恶劣地记恨了下,只好艰难睁眼。
窗外城市夜景璀璨,江里有几艘游轮经过,城市边缘泛着最后一抹红光,美丽得像一幅画。
“好看吗?”他低哑着声音问。
隋也喉咙干涩,吞咽了下口水,疼得蹙了蹙眉,“好看。”
话音出口,江河上游被染了浓墨重彩的一笔,热源蔓延而下至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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