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附和道:“哎哟喂哪里来的矿啊,这里的人都知道不过都是障眼法罢了,我偷偷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这其实就是秋大人和承帝做的局。”
局?承帝为何要做这局,是为了什么,一个连帝位都坐不稳的人居然还会做局,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
白符虽然对银月国了解少,但他对这位承帝的了解可是不少,据他所知承帝能坐上这个位置全凭运气,要不是当年那场兵变,他的兄弟都死绝了,不然哪里还能轮的到他坐上这个位置。
自承帝上位后,昏庸无度不顾朝政,沉迷美色金银财宝,至于他为何如此清楚,那还得感谢暮宗义,本是水火不容的两国突然之间变得交好,这让白符不得不起疑去查承帝的底细。
查出来的结果令他大惊失色,这样的人暮宗义是怎会想到来拉拢他的。
“秋大人和承帝不怕你们说出去吗?”
于情于理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难道你没吃?”
白符沉默片刻,脑中快速思索他俩说的是何意,他顺着他俩的意思答下去:“吃了。”
“吃了你还这么问,这要是一旦说出去我们的命就没了,秋大人是不会给我们解药的。”
白符听明白后恍然大悟,原来是秋世忠给手下的人投毒,一旦有人道出事情真相就不会留下一个活口。
于情微眯眼眸对白符的反应产生些许疑心,但凡是中过秋世忠毒的人,没一个像他这般轻松。
他问道白符:“你叫什么名字,可有腰牌。”
白符应对着:“我没名字,就等着秋大人给我取名字,腰牌有的,刚来的那天管事的就给了面腰牌。”
“腰牌拿出来我看看。”
于情伸手想要看白符的腰牌。
白符微笑的往腰身上摸去,他哪有什么腰牌,不过他倒是有一腰带的暗器,在快被于情于理识破时,矿洞那边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声响。
白符灵机一动跑起来:“保护秋大人。”
于情于理随即也跟上去查探,完全忘记腰牌的事。
白符赶到矿洞时,只见洞口被黑色烟雾迷绕,里面传来咳嗽的声音,白符抬脚踏入烟雾之中准确的找到暮商。
他低声道:“发生何事,你干的?”
暮商淡淡回道:“不是我,闻到了吗。”
烟雾中充满一股刺鼻的味道,这味道白符熟悉的不能再熟悉,是火药味:“秋世忠呢。”
暮商耸肩指着不远处的地上:“地上趴着呢。”
这秋世忠和承帝究竟是在搞什么,他们难道不知道火药的威力极大,但凡炸起来就没个活口,所幸刚才应该只是一小□□,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秋世忠被人扶起来,烟雾也消散开来,秋世忠抖掉身上的灰,勃然大怒:“谁,是谁乱动东西。”
下面的这群人一言不语,谁也不敢承认。
暮商趁着视线恢复过来眼神四处寻找先前是哪里在爆炸,她走到一处发黑的石山前,伸手摸了下放在鼻尖细细闻起来。
确定好后她再捡起地上的钉锤在石山的边缘敲坏一小块,紧接着白符也跟过来,拿起那小块石头,他的手上落上不少的黑色的灰,他食指沾起一点在手中摩擦。
他抬眼,眼中混杂着复杂的情绪小声道:“都是火药,刚才炸掉的应该不是火药,那味道只是与火药相似,这个才是真的火药,有人故意在让我们发现,这里有个‘自己人’。”
白符在人群中寻找那个‘自己人’,可放眼望去没有一个可疑的人。
相反他们两个才是真的可惜。
秋世忠转身瞪着两人的背影:“你们两个在哪里干什么。”
暮商:“接下来该如何。”
“先不打草惊蛇,见机行事。”
两人转过身装模作样笑起来,白符:“秋大人,我们只是查看下有没有东西损坏,免得给您造成损失。”
该说不说,白符扮谁像谁。
秋世忠放宽心来指着他俩夸赞道:“你们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们,一出事就方寸大乱,连两个新来的都不如,你俩叫什么名字。”
白符:“我们兄弟俩没名,还请秋大人赐名。”
“那你们就叫大智大勇,以后就在我身边跟我做事。”秋世忠似乎很看好他们两个,这也正得两人所愿,他们可以更进一步查清事情真相。
这时于情突然聪明起来:“大人,他俩好像没腰牌。”
秋世忠扫着二人空荡荡的腰间,好像还真没有:“你俩的腰牌呢。”
两人几乎做着相同的动作,先是惊讶后是故作不知,暮商讲道:“应是刚才爆炸时掉在地上,还请大人责罚。”
秋世忠见两人认错如此之快挥手作罢不在追究:“罢了,回去再去管事那里领,就说是我说的。”
秋世忠还真是不聪明,他就这么轻易的相信暮商二人,笨啊。
暮商和白符成功取得秋世忠信任,趁热打铁白符上前拍着秋世忠身上的灰,“大人,这里灰尘大,我带您出去。”
秋世忠甚是高兴:“眼力见儿不错,好好表现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大人说笑了,为大人着想是我应该的。”白符委身扶着秋世忠出去,转头用眼神示意暮商让她就在这里查还有多少火药。
等到秋世忠走后小黑抽着鞭子让他们继续干活,小黑见暮商刚得到秋世忠的夸赞,上前讨好:“大哥,还有什么吩咐吗?”
暮商:“你忙去吧,我留下查清此事。”
小黑转身淬了声:“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在暮商耳中,她现在也是懒的理他,白符说有‘自己人’这人在哪里。
她暗中观察着每个人,每人都是一样看不出来个所以然。她发现了个很重要的事,这洞似乎没什么变化,按理来说一天过去这里面的大小多多少少是会有些变化,而这些人看似忙忙碌碌。
他们丢下干活的工具在默默搬石头,而这石头既没有搬出去也没有销毁,只是把石头搬放到另一边堵住。
被堵住的后面那面石墙,看上去像是经过专人打造,表面尤其光滑,不像是自然生长的模样,他们不断的拿石头把石墙遮挡住。
这多疑的举动让暮商不免多上心看上几眼,就在她走近想多看几眼时,被一个抱着石头的汉子撞开。
这人的力气很大,暮商抬头瞧他,撞她的那个人光着膀子,看上去浑身是劲儿,他脸上灰头土脸的看不清楚原貌。暮商看他的同时他也在回看着他,小黑见人偷懒一鞭子抽在他的身上。
“眼睛是长在脚底下吗,看不见这么大个活人还往上撞,今夜不把活干完谁都不要想休息。”
汉子闷哼一声抱着石头拖着脚镣往前继续走,他走上几步又回头看了暮商,试图想要引起暮商注意。
尽管他一句话没说,他也真的引起暮商的注意,她勾唇一笑,得来全不费工夫好像找到了。
现在她只需找个合适的时机。
但这小黑一直守在这里似乎很难有合适的时机,看来还是得回去想个办法。
三仙居。
白符一进屋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哀怨道:“这秋世忠真他娘的不好伺候,小爷我这辈子从没这么伺候过一个人,都是别人伺候我。”
他一见到秋世忠指挥他那张嘴脸,白符都恨不得望他的酒水里下上几斤蒙汗药,喝死他。
白符翻身手撑着脑袋:“你说他们有火药就有火药呗,干嘛藏藏躲躲的就跟做贼似得。”
“还真被你说对,就是在做贼。”
白符:“此话怎讲。”
暮商:“矿洞有大秘密,得找个机会再混进去,把那些守卫都引开。”
白符:“引开他们还不容易,直接下两包迷药迷晕不就成了。”
“迷药给我。”暮商伸手向他要迷药。
白符往身上一摸,摸了个空尴尬一笑:“没了都被我用完了。
暮商一脸无语,她凝视着他:“我之前看你不是还有好几包吗,你拿去泡澡了?”
白符蹭的一下站起来坐在她对面,手肘放在桌上,一脸坏笑:“我进宫接你之前把那个李大人还是张大人,算了想不起是谁我就给他用了一包。”
“整整一包,你全给人家用了,那至少十个的人量,李大人还真是倒霉遇上你。”
那日白符假扮李大人进宫可不得想个办法让人睡上一觉,怕他途中醒来就多放了些,本来没想着放一包,可惜那天有人敲门他失手才把一包都倒进水里。
也不知李大人喝起来腻不腻。
白符:“等明儿我再去买两包。”
“行,你去隔壁住。”
“哎,你该不会真想把老头一直留在客栈里吧。”
暮商起身把门打开:“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不去,他在我睡不着。” 白符转身就躺在榻上双手枕在脑后,“我又不会影响你,你睡床上去。”
“你就不能再找小二给你找个空房。”
“那不得花钱吗。”
暮商当真是佩服他,他真是把该省省该花花做到极致,他想花钱的时候可以把整个三仙居买下来,不想花钱时连多一间的房钱都不想拿出来。
天下的皇子能做到这个地步的怕也是只有他。
暮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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