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陆朝朝还记得谢妄以前的行事,他可没有风度了,他竟然也会有这么有风度的时候。陆朝朝很惊讶。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多谢你。”她又道了一次谢。
她心里有种奇异的感觉,感觉以前好像看错了谢妄,他其实……也没那么讨厌吧。
陆朝朝别扭地扭过头,又说:“你放心,我回宫之后就跟父皇说,让他给你赏点千年人参什么的,你吃了就能快点好。”
谢妄抿唇:“多谢公主。”
他自己都没想到自己方才会替她挡那一下,虽说他是臣子,她是公主,按说保护她是他的分内之事,但是他明明可以不必用这种方式保护她。
他分明可以将她拉开,亦或者用别的东西挡开那一下,可是那一刹那似乎忘了想这些,在做出思考之前,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
他吐出一口气,决定不再想这件事。
就当是因为保护她是他的分内之事,他不能让她受伤,否则陛下那里定然会怪罪。
就是这样。
谢妄垂着眸子,看着自己的伤处愣神。
陆朝朝视线也落在他的伤处上,她眉头紧紧皱着,一张脸上写满了担心:“那个……你痛不痛啊?”
谢妄没觉得很痛,他在痛觉上并不敏感,何况这也不是什么大伤。他摇头:“还好。”
陆朝朝哦了声,还好……那也就是还是痛的,看着就痛,幸好没痛在她身上。她一方面庆幸,一方面又有些担心谢妄。
接下来的时间里,小公主隔三差五地往他伤口瞟。谢妄看在眼里,却不知说些什么。他忽然想通了方才的事,他的确应该保护她,她的身份除了是公主,还是……与他有过夫妻之实的人。
谢妄小声说:“公主这些日子一些可都好?”
陆朝朝点头:“还行,除了被太后罚了禁足有点烦,别的都挺好的。”
谢妄声音压得更低:“那公主的……一切也都如常吧?”
陆朝朝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什么。她忽然有些愧疚,他这般舍命救自己,可她还在骗他。原本骗他只是为了挫挫他的锐气,这么久了,让他学了狗叫,让他听自己的话,好像也够了。
“那个,其实……”陆朝朝一时顿住,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正当此际,风荷领着大夫回来了。
大夫匆忙进来,替谢妄查看伤势。陆朝朝轻叹一声,把话咽了回去,退到一边。
大夫查看完伤势,“还好,伤口不深,只是伤到了皮肉,只要每日换药,养上些日子就好了。切忌让伤口沾到水。”
大夫又开了些药,便走了,万山送大夫出去,并支付诊金。
雨还在下着,天暗得像晚上,不时会有几道雷声。陆朝朝看了眼窗外,看这情形,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
她在圆凳上坐下,又看了眼谢妄,想把刚才的话说完,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说他们为什么打架?”
傅宝嘉方才去打探了此事,开口道:“我知道,我刚去问了,说是其中一个是个浪荡子,到处拈花惹草,惹上了另一人的妻子,那人气不过,便约他出来谈,结果谈着谈着还被嘲讽说,是因为他不举,所以他妻子才会跟他好的。那人听了恼羞成怒,就动手了。”
傅宝嘉绘声绘色说完,还点评了一句:“所以说男人要洁身自好,不然可能性命都要丢了。”
陆朝朝:“……”
她现在对这种八卦不感兴趣。
陆朝朝拉着傅宝嘉出了雅间,跟她说起自己的苦恼:“宝嘉,怎么办?我好愧疚。”
傅宝嘉啊了声,还在状况之外:“怎么了?”
陆朝朝踱步:“谢妄救了我,结果我还在骗他,我觉得骗他也骗够了,想把真相告诉他。可是我又怕他知道真相,会非常生气,怎么办啊?”
谢妄往前的动作一顿,什么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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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度春风?
李望秋是尊贵的长公主,年少时娇纵轻狂,想要的千方百计都要得到。
对裴慎亦如此。
她喜欢裴慎,可无论她怎么表达自己的倾慕,怎么讨好,裴慎永远都是一副厌恶的样子。她没什么耐心,只好对裴慎强取豪夺了。
李望秋把裴慎困在了自己的公主府里,只是她得到了裴慎的人,却得不到裴慎的心。裴慎是个骄傲且记仇的人,裴慎恨她,恨到要灭了她的国。
国破之时,她于火光之中看见裴慎冷漠的眼神,充满着对她的恨意。
李望秋叹息一声,失去意识之前看见裴慎朝自己奔来。
再睁开眼,李望秋回到了十七岁,裴慎被下了药送到她眼前。
他红着一双凤眼,满是水雾地盯着她。
啧啧,多么诱人。
可是想到上辈子的事,李望秋还是决定不能重蹈覆辙。她起身要走,命人送裴慎离开。
可裴慎却拦住了她,他用那双通红的凤眼可怜巴巴地盯着她,攥住她裙摆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别走……求你……”
李望秋:……
这是什么药?怎么感觉把人脑袋都药昏了?
——
人人都道裴慎恨李望秋,裴慎也以为如此。可当她在自己怀里咽气的那一刻,裴慎却发现自己的心也仿佛跟着死了。
原来他不是恨她,他只是恨她,为什么爱那么浅。
好在上天垂怜,竟让他重活一世。
他看着那杯被下了药的酒,义无反顾地喝了下去。他想回到她身边,可他没想到,她竟不想要他了。
他不允许,她应爱他,只爱他。
——————
另一本?始乱终弃了摄政王后?
阮妤自知美貌,她一直觉得以她的美貌,不该困在这小地方,而该飞上枝头,做富贵人家的夫人。
大家都笑她痴心妄想,她爹还要把她嫁给村口的屠户。
阮妤不想嫁,便盯上了隔壁搬来的那个书生。
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勾得书生倾心。书生允诺娶她,她想着日后书生高中,也能做个官太太。
可一次外出探亲,竟遇上京城来的贵人微服出游。
贵人对她一见钟情,阮妤思索许久,终是决定选择贵人。毕竟贵人已经有泼天的富贵,而书生能否考中功名还未可知。
贵人天生不足,阮妤便将腹中孩子成功赖给了他,贵人很是欣喜,言要娶她为妻,当即给家中叔父写信。
待与贵人回了京城,阮妤才知晓贵人竟是少帝。
她一时又惊慌又惊喜,喜的是她竟有做皇后的机缘,慌的是怕自己的秘密被发现。
宫宴上,她终于见到了那位传闻中清冷禁欲的摄政王。
只一眼,便呆若木鸡。
原来那位摄政王,竟是曾与她山盟海誓的书生。
摄政王裴时瑾一向清冷禁欲,京中众人皆说,他是个那雪山上的花。可无人知晓,曾有一人,将他摘下,又无情地践踏。
裴时瑾曾因病去江南修养过半年,与一娇滴滴的女子情投意合。裴时瑾满心欢喜,决定迎娶她时,那女子忽地失踪不见。
他遍寻不得,收到新帝信件,言将于九月大婚,只得启程回京。
宫宴上,新帝携心爱的女子与裴时瑾相见,又道她已然怀有身孕。
那女子娇滴滴唤他:“见过皇叔。”
正是对他始乱终弃的小骗子。
-
阮妤回到房中,裴时瑾已经在等。
“怎么?想做皇后?孤也可以满足你。”
阮妤没回答,只有低声啜泣。
啜泣声时断时续,伴着男人的冷声逼问:“孤不仅可以满足你做皇后的心愿,还可以满足你旁的,他能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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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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