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未程刚被讲话声吵醒，刚要骂人，听见顾缘祝殷迟修生日快乐，懵了一下。
然后硬生生把没骂出口的脏话吞了回去。
等一下，今天哪天来着……昨天教师节，奥那今天11号。
他管理了一下表情，看起来冷漠而又不耐烦。
随后微微抬起头：
“同祝。”
语气随意而慵懒。
殷迟修又愣了一下。他？！未程？！祝自己？！生日快乐？！
他赶紧思考了一下最近有没有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没有。
那不应该啊。
未程微微眯着眼，看着他满脸写着蒙圈的状态，突然不过脑子地轻轻笑了一下，
“生日丢脑子？”然后随即觉得自己刚刚太给他面子了。
“……”殷迟修眉心抽了抽。
未程原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和自己斗两句嘴，没想到他脸上懵逼的表情消失了一下，然后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谢谢。”
未程：“…？”他顿了一下，默然开口，“……不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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