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状开口讥讽道:“你还说我沾花惹草,你什么时候勾搭上这么帅的男人。早说啊!咱们俩好聚好散,也犯不上你在这儿毁我的名声。”
谢乐琪立马破口大骂:“你放什么狗屁,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你有什么名声?我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了你,真是恶心!呸!!!”
“你!”男人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面子挂不住。又看到谢乐琪有人帮忙,便只好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谢乐琪刚想要接着骂,突然发现自己还被石筱雨扶着,连忙弯腰道谢。
石筱雨:“不客气,只要不再抢我的车就行!”阳光下,石筱雨眉眼弯弯地笑着。
谢乐琪一时之间看呆了,不只是认出来这是今天被自己抢了车的少年,更是被他的帅气一时之间迷住了双眼。
“真...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我...”谢乐琪开始结巴起来,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汹汹。没想到还有这么巧的事情,刚抢了人家的车,没想到,人家还转头过来帮自己。这是羞愧啊!要是现在有地缝,她应该就钻进去了。
石筱雨看着谢乐琪窘迫的模样,嘴角轻挑的笑着。他不在戏弄眼前这个小女孩儿,准备转身离开。却被谢乐琪拦住,只见她面带微红的说着:“真是多谢你了,能不能加个微信啊!我想请你吃饭。”
“可以啊,只要这次能让我坐上出租车就行!”
“哈哈...当然...哈哈哈...”谢乐琪的脸更加红了。
石筱雨回到了自己在学校外面的房子,是一栋三层小别墅,王叔亲自给他挑的。离学校很近,也比较低调。跑了一天的他似乎累了,进了别墅里,就去了浴室冲澡。浴室中的水流顺着少年的身体流下,宛如丝绸一般光滑的皮肤,连水珠也变成了一颗颗透明的珍珠。
“叮铃......”是手机来消息的声音,石筱雨关掉花洒,伸手拿了条毛巾将□□围住,又拿了条毛巾擦着头发。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凝重起来。
“我送你一份大礼!”是宋达发过来的。还有一张照片,是一个裹尸袋放在一条河边。
“就扔这里吧,根据这条河的流速,大概两天后就会有人发现。”宋达指示着手下,将一个绿色蛇皮袋往河里扔去,顿时泛起一阵涟漪。小安在一旁看着像垃圾一样被丢掉的队友,心中的恨意使他攥紧了拳头。
一旁的宋达并没有发现小安的变化,而是一边抽着烟,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这就是卧底的下场,我看那帮小警察还敢做什么?”
“宋哥威武!”一旁的小弟拍马屁道。“这群狗娘养的,迟早和他一样的下场。”
冷冽的晚风吹的几人有些脖颈发凉,朦胧的月色倒映在河里,飘忽不定。岸边的野草随着晚风左右摇摆,谁又知道一条鲜活的生命会在此无声无息的消失。
小安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可心中早就似波涛汹涌,这一切你们将百倍偿还。
“为什么?!你会什么会干这些蠢事!”高一阳静静攥着邢越的衣领,怒目而视。邢越看着关心他的兄弟,张了张嘴,但终究没有说什么,他也无话可说。
他扭头想要走,但是高一阳没有给他离开的机会。一个勾手将他转过身,抬手就是一拳,直挺挺的打在邢越的鼻梁上。鼻子瞬间就出了血,邢越瘫倒在地,伸手摸了摸流出来的鼻血。眉头紧皱的望着愤怒中的高一阳。他没办法解释,也不能解释。
看着被打伤,瘫倒在地的邢越。并没有选择还手,高一阳忍不住流下眼泪。他蹲下身去,说道:“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这是发生那些事情以来,邢越对高一阳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信!”高一阳不可置信,虽然是在大学才认识的邢越,但是通过朝夕相处的训练中,互相帮忙过无数次的兄弟,打死他都却不会想到邢越竟然是一个嫖客。
邢越缓慢的站起身,伸手抹去了流出来的鼻血:“你认识我还不到二年,怎么可能会了解我。我的这些事也不用你管,你当做从来没认识我好了。”
“我就是这样的人。”这是邢越留给自己的最后一句话,然后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向外面走去。从此以后很长一段的日子就再也没听到过他的消息。
一直到他因为在学校中,有人在背后对他指指点点,他一时之间怒气上头,更别人动了手,将人家的鼻梁骨打断。没想到此人颇有背景,直接将邢越以故意伤害罪送进了监狱,还被开除了学籍。
看着被蛇皮袋包裹着的尸体。已经因为被水泡的太久,尸体呈现出巨人观。不少年轻民警看到此种情景,都忍不住想吐。
高一阳穿着防护服,强忍着恶臭味带来的不适。走向前去,心中莫名的慌乱。
当看到被水泡的发烂的尸体,面容早已模糊,可是身上还能看到无数的伤口,甚至还有枪伤。他意识到这可能不是简单的杀人抛尸案。
“庄法医来了,大家让一让。”庄萤手提工具箱,阔步走到尸体旁。对着高一阳说道:“麻烦让一下。”
高一阳闻声连忙退开。
庄萤手法极其熟练,面前的尸体在她眼前仿佛只是简单的解刨而已。面对令人作呕的味道,庄萤也视若无睹。按部就班的带上手套拿起镊子开始进行简单的检验。
“能看出来是怎么死的吗?”常明在一旁发问。
高一阳抬眼看着师傅,似乎感觉他有什么疑问。
“身上有棍伤、刀伤,还有.......”庄萤有些不确定,又仔细看了看。语调变得沉重:“还有枪伤,致命伤就是心脏处的枪伤。详细的事宜还要带回去再进一步的检查。”
“师父、师父,我来了!!!”刘松尧着急忙慌的跑过来,引得周围的人纷纷向他望去。
庄萤有些无语,这个新来的徒弟,为什么天天毛毛躁躁的。要不是自己的老师发话,自己真不想带这个徒弟。
“里面不能进!”警戒线旁的警察伸手拦住想要冲进去的刘松尧。
刘松尧看着有人拦着自己,立马大喊大叫道:“我师父在里面,她叫庄萤,她可是我们刑侦科最厉害的法医,你竟然拦着我不让我进。我可是她的徒弟,将来要继承她的衣钵的。”
庄萤在里面听得头大,本来不想搭理,但看到他一直在外面嚷嚷,就给常队说了一下,将这个絮絮叨叨的徒弟放了进来。
“师父,我回去拿箱子,没想到你来的这么早。”刘松尧急匆匆的跑进来,还顾得上看尸体一眼,满眼看着庄萤,生怕师父责骂他到得晚。
等他看到尸体,刘松尧忍住恶心说道:“这也太惨了,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你还没解刨了,就知道这是别人动的手?”高一阳在一旁说道,他对这个毛毛躁躁的年轻人说的话很感兴趣。
“身上这么多伤,看颜色就知道是长年累月的伤口,还有额头上的弹孔直径大小,如果是自杀弹孔不会这么小的。”刘松尧在一旁自信的滔滔不绝。
庄萤听着直皱眉头,说道:“没有进行检验,不要乱说。”
看到师父语气不对,刘松尧立马住了嘴。
“常队,目前只能证明是他杀,其它的还需要送到检验科,再做进一步的检验。”
“好,萤萤,有什么消息立马通知我。”常队说道,但是语调间顿了一下。
高一阳听出来师父有心事,等到收队后。他才在师父边担心的问道:“怎么了,师父,有什么事情吗?”
常队深深的看了一眼高一阳,垂下眼帘。叹了一口气道:“等萤萤的结果吧,希望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什么?常队,你的意思是说,这具尸体或许我们认识?”
“嗯!”常队抬眼看着高一阳,说道:“干了这么多年的刑警,这种直觉有时候不得不信啊!”
这天晚上高一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做的梦里五花八门的人都有。“叮咚!”高一阳猛地惊醒,发现身上出了冷汗。手机上传来师父给他发的消息:“速来刑侦科B-404。”
高一阳心中顿时升起不好的预感,急忙套了一件衣服匆匆赶去。
“经过本市的DNA数据库比对,死者是曾经南湖警官学院的学生,叫邢越。”庄萤面无表情的将死者的身份姓名叙述。高一阳觉得突如其来的冰冷立马贯穿整个身体,摇摇欲坠的他,被师父常明搀扶到一边。
“为什么?”终于,他向着师父问出这一句。当初邢越被学校开除,高一阳一直都没有和他见过面。一直到听说他去了海北做生意,往后很长的一段日子,他都没有见过这个曾经的朋友。
时隔多年,再见面,竟然是这般场景。
面对冰冷的尸体,还有满身的伤痕,他终于忍不住问道:“师父,邢越是殉职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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