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第 3 章 校花?

国庆假期转眼到来,南也儿在假期第一天一早动身去机场,目的地新西兰。孟姝妮送她去机场,一路叨叨个不停。

“我也想跟你出国玩。”

“你就安心回家陪你爸爸几天。”

“烦死了,他非得让我回家!”

孟姝妮的爸爸是个封建思想的顽固老头儿,当时她把志愿填到京城就是为了摆脱她爸的管束,但是给她提了一个硬性要求:逢年过节必须回家。

孟姝妮又问:“你和kalia坐那个双人秋千吗?我看网上的视频好吓人!”

“嗯,会很好玩的。”光想想,南也儿都觉得心跳加速,是她喜欢的感觉。

新西兰皇后镇,蹦极跳的发源地,拥有世界上最高的峡谷秋千,去到那里,是南也儿今年的愿望。

“kalia在新西兰等你吗?”

“没,她从美国出发,到时候我们会和。”

“我还没见过kalia呢,这次她跟你回中国吗?”

“应该不。”

听到这个答案,孟姝妮遗憾叹气。她一直对南也儿的这个挚友很感兴趣,可惜只看过照片,从未见过真人。

到了航站楼外,南也儿从驾驶位下车,不让孟姝妮往里送,又是对她一顿叮嘱,让她开车注意安全。南也儿开车急,但是技术好,稳得住。孟姝妮的车技则是毫无技术可言,一度让南也儿怀疑她的驾照是买来的。

就此,两人告别。

国庆假期接近尾声,朋友圈里是各路人玩疯了的迹象。

魏凡来回翻看南也儿朋友圈里新发的照片,眼里是喜欢,但是又连连叹气。一不小心叹气声太大,惹得牌桌上的人听得不耐烦。

“魏凡,你小子在那儿叹个什么气,像个要死不活的怨妇。”白樾词输惨了,说起话来一点不中听。

蒋司泽赢得最多,装得假好人的样儿帮魏凡说话,“小白,输点钱不至于啊,和人魏凡那么冲干嘛。”

“闭上你的臭嘴,小你他妈的白。”白樾词最讨厌人叫他小白,听着不是像条傻狗,就是像个吃软饭的小白脸。

蒋司泽不再和白樾词斗嘴,转言道,“对了,魏凡,听说你为一女人打架,是怎么个事儿啊?”

“哥,你怎么什么都说出去啊!”魏凡朝魏衍怨声道。

魏衍没好气地回,“你还知道嫌丢人啊。”

白樾词一听,也来劲了,“在场都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子从小什么糗事我们不知道,说来哥几个听听。”

牌桌上的四人都放下手里牌,朝魏凡看去,颇为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连一直没吭声的莫兢钇都睨着眼看他。

魏凡此时此刻后悔莫及,就不该跟着他哥来这里。这哪是几位哥,几位大爷还差不多,还是一个比一个难伺候的老大爷。

又叹了声气,魏凡才无可奈何地开始说,“就是我喜欢我们学校的校花,赵毅那死小子也跟着凑热闹,赵毅你们都知道的,从小和我就不对付,就打了一架呗。”

他把南也儿当时在场,还毫不在意拍屁股走人那一段省了,不然就太丢面儿了。

“给我们看看那姑娘长啥样啊?值得我们魏二少这么痴迷!”

“对对对,找张照片来看看。”

蒋司泽和白樾词二人一唱一和的,起劲极了。

魏凡知道敷衍不过去,只好翻手机相册,找到去年的那个宣传片的大合照,走到牌桌旁,把手机递给最近的白樾词,说:“最漂亮那个。”

蒋司泽也凑过去看,“这一个个的,都很标致啊,全是你们学校的?”

“不是,还有京城其他大学的。”

“这个”,白樾词指着第二排中间那人,“绝对是,太出众了。”

蒋司泽点头,表示赞同。

魏衍侧身看过来,那天看到的侧脸和中间这人吻合,肯定道,“是她。”

魏凡想拿回手机,刚伸手。

“给我看看。”莫兢钇手指轻敲着桌面,语气不急不缓。

“钇,难得啊!”

“快给咱钇哥看!”

莫兢钇不管他们的调侃。

是她,但是有点不一样,照片里的人攻势太足,哪有一点病娇的样子。京大的校花?有意思。

南也儿抵达国内机场时,刚刚夜幕降临,没有丝毫旅游路途带来的疲惫感,回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带着给孟姝妮的礼物就又出门了。

她睡眠一向差劲,寝室人多,难免影响到睡觉,大一下学期,她搬到校外住,在学校附近租了个**十来平的房子,一个人住得很自在。

“怎么搞的?”孟姝妮一开门,一副病丧的样子给南也儿不小的冲击。

“来事了。”

“吃止疼药了吗?”

“刚吃。”

孟姝妮月经向来不准,每次来,还疼得死去活来的,之前有一次几乎疼晕过去。南也儿完全不能感同身受,因为她从不痛经,夏天净喝冰水,也没痛过一次。

孟姝妮曾咬牙切齿地对她说,“你迟早会痛一次!”那时,南也儿满不在乎。

孟姝妮这房子是她妈妈的,地段好,又宽敞,她妈妈长居国外,她一个人住。当时南也儿要在校外住,孟姝妮让她搬来一起,南也儿不肯,但是经常来住,没有丝毫拘束感,进门找出属于她的拖鞋。

“我给你从新西兰一家酒庄带的酒,今天是喝不上了。”

“过几天,咱们喝个痛快。”孟姝妮窝在沙发上,翁声翁气地回着。

“我看你还是少喝点酒,太虚。”

“女人不能说不行,更不能说虚!”

“行行行,你好好躺着吧。”南也儿不再和她斗嘴,不然就太拉仇恨了,毕竟,她酒量好,孟姝妮是又菜又爱喝。

南也儿准备找个电影看,刚打开投影仪,男女主都还没说话呢,外头传来吵闹的音乐声。她淡定拿起遥控器,把声音调大。二十分钟过去,外头声音不减反增,这房子不该隔音差的。

孟姝妮正难受着,这下直接被惹毛了,顶着个鸡窝头站起来就要往外冲。南也儿一把拉住她,“我去,你躺着。”

“去厨房,带把菜刀去!”

“好,砍了隔壁那群杂碎。”南也儿安抚着孟姝妮,到底没真拿把刀。

连续敲了两分钟的门,也没人来开。这下,南也儿心头也发毛了,直接上脚踹。终于,在她完全失去耐心之前,门开了。

“谁…啊?”看到门外是个美女,白樾词语气直转。这美女还很眼熟,脑子一激灵,白樾词反应过来,这不校花嘛。比照片上看着更盛气凌人些。

“声音小点,扰民。”南也儿双手环熊胸站着,语气冷漠,眼神更冷。

“好的好的。”白樾词竟然觉得自己被一个姑娘震慑住了。

“立马,我不想再来第二次。”南也儿冷眸一掀,脸上染上三分戾气。

白樾词和她对视一秒,挑了下眉,侧身往屋里喊,“老蒋,声音调小点。”

屋里的人应该没听见,他更大声地喊,“我叫你声音调低。”

里头的人应该还是没听清,直接把声音关了,霎时,彻底安静下来。也在这时,南也儿和屋里经过的人对视,不过现在她没心情欣赏他,转身就走,砰的一声,砸门而关。

白樾词也关门进屋,看着正往他这边瞧的莫兢钇说,“钇,这校花有点凶啊。”

“声音这么大,人没报警抓你就很仁慈了。”

“你和谁一边的啊?”

“当然是和好人一边。”莫兢钇一脸无情。

白樾词不知道这位爷抽什么疯,转头和蒋司泽说话去,“老蒋,你猜刚刚是谁来门口。”

“不猜,小学生游戏。”

“是校花,京大校花!”白樾词一脸兴奋着说道。

“这么巧,邻居?”

“巧吧,你说这会不会是我跟她的缘分?”

坐过来的莫兢钇正好听见这句话,神色没什么反应,只是坐下点了支烟。

屋里不知道是谁又把音乐调大,白樾词立马跑去关掉。对着屋里人说道:“抱歉啊各位,今天估计是玩不成了。这样吧,大家外头挑个地儿,记我帐。”

很快,二十来号人散去,剩下三人。

这房子是白樾词刚买下的,比隔壁那套户型更大,但对于他们这种住惯顶级豪宅的人来说,这样的房产不足入眼,指不定一年能住几天。说是迁新房,不过是找个由头开个party。

白樾词提着一瓶红酒,问莫兢钇和蒋司泽,“你们说我拿这个去和隔壁道歉怎么样?”

说完,也没等人回答,自顾自就往外走,蒋司泽也跟去凑热闹。莫兢钇坐着没动。

门铃响起,南也儿在卫生间,孟姝妮强撑着去开门,从可视屏看到是两个男人,她问道,“谁啊?”

“你好,我是住隔壁的邻居。”

一听是隔壁的,孟姝妮火气又上来,一把打开门就怼,“大晚上的,又是音乐声放老大,又是来敲门的,你是耳朵不好使还精神失常是吧!”

白樾词看着眼前这个头发乱成鸡窝,说话跟吃了枪药一样的女人,哪跟校花沾一点边。

他压了压脾气,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她,“实在对不起,刚搬过来,前两天我还来敲门,想认识认识邻居呢,但是没人,我以为这屋不住人呢,声音就大了些。”

白樾词前两天确实来敲过门,不过,孟姝妮昨日才从沪市回来,两人没遇上。

尽管白樾词已经很好脾气了,但奈何遇到了正生理期的女生,消不了气,更讲不了理。

“哦,不住人,住鬼呗。”说完,转身就把门一砸。孟姝妮还想骂几句来着,但刚刚小腹又是一阵绞痛,不想失了气势,就关了门。

南也儿正好洗完澡出来,“隔壁的人?”

“嗯,说是来道歉,我看是见你长得漂亮,不安好心来的,被我骂了一顿。”

“你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自己注意些。”

“南南你最好了,今晚我要抱着你睡”,说着,孟姝妮往南也儿怀里蹭。

这边,白樾词骂骂咧咧地回屋,“校花没见着,颠婆倒是有一个!”

莫兢钇意味不明地抬了抬眉,手指夹着烟放到嘴边,深吸了一口,吐出烟雾的同时,把还剩大半截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

五分钟后,一片狼藉的房子空空荡荡。最后三人也离开,白樾词和蒋司泽约着去下个场子,莫兢钇没去,挺没意思的,不如回公司加会班。

他偶尔睡在办公室,听着挺艰苦的,但他这样的人,哪愿意苦自己一点。办公室都带二层的,休息室装得跟豪华酒店套房一样,比普通住宅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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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北同向
连载中白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