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清心疼的紧:“小姐,你好歹也是北都贵女,府中一个小小嬷子都敢对你颐指气使,云清是当真看不惯她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他人之错,何故惩罚自己?”时卿缓缓道,“来北都前,曾听闻林家主母在北都众多夫人当中出了不少丑。她虽出生市井,但毕竟在父亲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倒不至于。如今看到这嬷子,我算是明白一二了。”
“小姐的意思,是这嬷子从中做梗?”
“她在主家如此造次,可见不是个普通的。”
听到这里,小丫鬟云清来了兴致,好奇问道:“那小姐准备怎么做?”
时卿笑了笑,眼底闪过一丝寒意:“我既回来,断不可能被人拿捏,杀鸡儆猴,方能立威。”
这几日来,周嬷子日日送去时卿屋中,都不是好物,每次过去她还要趾高气扬一番。
可林时卿就好似没看见一般,偶尔她那丫头云清想要发火,可是最后都忍了下来。
周嬷子断定,林时卿就是个能随意被人拿捏的包子,行为也就更加放肆了些。
王凤莲倒是觉得有些不妥当,给一旁周嬷嬷说着:“周嬷嬷,她毕竟是个姑娘家,还是不要太过苛责了。”
“那小妮子刚来府中,你若是不立下主母之威,日后她指不定会站到您的头上来。”她信誓旦旦的说道,“夫人,您就是菩萨心肠,不过也是因为您心地好,当年我就算掏空了家底,也帮您凑够家主赶考的盘缠,要是换个其他同乡之人,我是根本都不带搭理的。”
周嬷子侃侃其谈,王凤莲脸色一黑,却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最后,只能无奈的说道:“那这事就交给周嬷嬷你操办了,只是还是不要太过分,她毕竟也是家主的女儿。”
面上,周嬷子一脸喜色的应了下来,可背后,她的行为却越来越过分。
林时卿回来之后,住的是府中清院。
她回来的时候,带了亲近的丫鬟奴仆,再加上李嬷嬷是个办事麻利的。
庭院虽说简陋,但也打理的干干净净。
一日,周嬷子和几个嘴碎的丫头站在清院门口,嗑着瓜子闲聊,那瓜子皮四散一地,脏乱不堪。
其中一丫头说道:“这几天我出街采买,总是遇到些男的问东问西,都是问些关于林家二小姐的。”
周嬷子笑道:“这姑娘家家刚回来就如此招摇,说不定是天生的狐媚子。”
话音落下,时卿走了过来。
可周嬷子更加肆无忌惮,一口瓜子皮直接吐在她的脚边。
原以为林时卿又会像往常一样忍了下来,哪知她看了一眼,就直接吩咐道:“李嬷嬷,掌嘴!”
话音落下,李嬷嬷扬起手,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周嬷嬷的脸瞬间红肿一片,捂着脸,不敢置信,伸手就要去打林时卿。
云清眼疾手快,一把就拽住了她。
时卿又道:“以下犯上,掌嘴!”
李嬷嬷卯足了劲,一连扇了周嬷嬷十几个巴掌,直至扇完巴掌,李嬷嬷轻轻甩手,心想:她的掌心都有些火辣辣的,那周嬷子的状况简直可以说惨不忍睹。
院中如此“热闹”场景,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最后,所有人都来了。
看着当家主母王凤莲一来,周嬷子扑通一声,跪在跟前王风莲跟前,哭喊着:“夫人,您要替我做主啊,我与夫人是同乡,在林府兢兢业业几十年,可这妮……二小姐不由分说就让下人打我,老奴挨打不要紧,可这压根就不把夫人您放在眼中。”
周嬷子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平日里,周嬷子在府中就是横行霸道之人,今日却也哭得委屈凄惨。
王凤莲正欲上前。
林时卿已经走了过来,她朝着林尚书行了个礼,不紧不慢,缓缓道来:“父亲平日多忙碌,本不该为内宅之事操心。今日之事,是时卿惊扰父亲,这府中嬷子假借主母名义,三番四次上门引祸端,时卿不想让这嬷子毁了主母的名声,这才特意调教一番。”
周嬷子捂着脸,气急败坏,大喊着:“你胡说,你......”
说话间,一旁的李嬷嬷又是一个巴掌扇了过去。
时卿缓缓说道:“三纲五常,尊卑有别。你身为府中奴仆,口不择言,以下犯上。若不及时遏制,不知以后还会如此逾越。”
话毕,她走到林尚书面前:“父亲,主母,时卿还有一事要禀告。”
林尚书向来不喜掺杂后院之事,可是这么多年来,毕竟是他亏欠这个女儿,语气也温柔了几分:“有何事,你尽管说。”
“听闻父亲和主母为时卿采办了不少首饰。”
说到这里,王凤莲还有些嫉妒,她不满说道:“老爷念着你才回来家中也没多少趁手的物件,就差人选了不少,这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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