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月接到经纪人的信息,准备好后前往临市。
她今天要去客串一部剧。
路上石子多,棠月一不留神崴到脚,痛得发出“嘶”声。
宿词吓一跳,数落棠月:“祖宗,你的身体很金贵的,注意安全行不行?”
棠月一瘸一拐地走了几步,碰见好心大娘,邀请她们去她家上药。
附近设的医院离得远,考虑后,棠月和大娘回了家。
大娘放下挎着的篮子,拎出药箱,给棠月上药。
“这个是红花油,专治你这种跌打扭伤,效果非常好,可能会疼,小妮你忍着点啊。”
上完药后,棠月揉按着脚踝。
抬头透过玻璃窗看见了右院的房子。
大娘是个热心肠的人,顺着棠月视线看去,收拾药箱,说:“那院很久前住着一奶一小,小的命苦从小没了父母,是奶奶带大的,遇到好心人带他去北方上学,可惜了几年前他奶奶病逝,你说说这……”
大娘挨着棠月坐下,看向窗外破败的房子叹息。
棠月心生好奇,问道:“后来呢?”
“后来小的千里迢迢赶回来,我们搭把手安葬了他奶,就没见过他回来了。”
“谢谢大娘,我们还有事得走了,给您添麻烦了。”
“不麻烦不麻烦,小妮有空来玩啊。”大娘送到了门口。
棠月和她拜手。
她们到场早,赶上主演在拍雪景戏。
剧组用冰片制的雪,相对于白色泡沫和白石灰好很多。
棠月和宿词候在场外观戏。
漫天雪花飞舞,棠月的脑海中也下了一场雪。
南方的孩子总是或多或少对北方的雪有着执念。
十八岁时,棠月喜欢追着陈迈问下大雪是什么感受。
下雪在北方司空见惯,陈迈谈起雪的兴奋远小于棠月。
棠月把他问烦了,于是寒假时,陈迈拿着打工赚的钱买了两张飞往北方的机票,带她看了一场雪。
她人生中的第一场雪与他有关。
棠月伸出手接住飘落的雪花,掌心的温热融化它。
陈迈趁她不注意,渐渐退至到她身后,攒出一个雪球冲棠月的后背砸去。
棠月呆傻地回头,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她天真的反应逗得陈迈直笑,“哈哈,这叫打雪仗。”说完蹲下去接着攒雪球。
棠月学着陈迈也攒一个朝他砸去。
你来我往,乐此不疲。
玩的累了,棠月弯腰拄着膝盖,“停战,停战。”
棠月累得说不出话,鼻子和脸颊冻的红红,有些滑稽。
陈迈敛起成片的雪堆起一个小雪山。
棠月在一旁喘着气,呼出的气在冰冷的环境下变成白雾,她静静的看着陈迈整花样。
“过来帮忙!”陈迈抬手叫她。
棠月脚冻僵了,凭意识的驱使到他身边。
“堆雪人?”
“对,你像我一样,把雪都汇到一起。”
“我要做玉桂狗。”棠月甩着袖子,眼里亮亮的。
“玉桂狗是什么狗?”
“耳朵长长的,白白的那个。”棠月搜索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
陈迈探头定睛一瞧,“这不是兔子吗?”
“是狗,dog。”棠月气的跺脚。
“行行,你快去弄雪。”棠月的举动在陈迈眼里变成可爱,大冷天,心里却暖洋洋的。
棠月伸出手,一瞬间,仿佛有针在扎她的手。冻死了。
最后,陈迈和她照葫芦画瓢,勉强做出来一知狗。
“丑是丑了点。”
“你确定是丑了点?”棠月不忍直视反问道。
“棠同学,不要过度追求完美。”陈迈捏着树枝在雪狗前的空地上比划。
棠月看见他在雪地里写下“迈月作品”四个字。
回去时,陈迈恶趣味上来,把冻红的手伸进她的后脖子。
然后他听到了棠月颤抖雄浑的声音。
“陈迈!”
棠月以最快速度攒出雪球,目光坚定地看向陈迈,隐忍地说:“你完了!”
“错了错了,哈哈哈。”陈迈察觉到危险,步伐不稳地跑走。
最后她还是砸中他,报了仇。
那是她最开心的一天。
而棠月也是那时喜欢上他的。
“咔!”导演喊了一声。
棠月回过神。
她客串的是一个小人物,出场时间不长。
棠月一次到位,没有拖后腿。
拍完戏,棠月下场,见宿词面色凝重地盯着手机,关心一句:“怎么了?”
宿词不回答,只是把手机给她:“你自己看吧。”
【某女星为了成名不择手段,刻意接近有妇之夫】
李国冯不是省油的灯,上次的事没有轻易的放过她。
他动用权势和关系,让棠月陷入了舆论。
谩骂声猝不及防得铺天盖地,她毫无招架之力。
李国冯捏造出证据,摆了她一道。
他老婆知道后,在媒体上出面警告棠月。
麻烦的点就在这。
李国冯之所以能坐到今天的位置,完全是靠他老婆。
李夫人在金融圈里如鱼得水,商业头脑能及的寥寥无几,唯独败在了爱情上。
年轻时,李国冯耍手段,利用花言巧语让李夫人对他情根深种。
可惜了,非常人生中的败笔。
资本般的存在,李夫人说她破坏别人家庭了,就只能是她破坏别人家庭了。
没有人愿意威胁自己的利益去站在她的背后。
反而添油加醋的人可以“远离是非”。
合作过的品牌方纷纷解除合作。
凌佳宜的工作室也趁机打压,添一把火,获得了棠月应有的资源。
这次她怕是翻不了身了。
甚至会连累刚拍完的戏。
棠月微不可闻地叹气,手机还给宿词。
“我一个人回去吧。”
“你一个人行吗?我送你回去吧。”宿词不放心她自己。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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