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初春雨

他用力推了林己余一把,然后转身出去把大门锁死了,只留下有些慌乱的林己余。

林己余只好硬着头皮继续往里走,没想到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异香,不浓烈,却能让闻到之人体内热血滚烫。

深更半夜放着一院的丫头婆子不用,偏要让成林去找隔了半个府的自己来送解酒汤,还在卧室香炉里投催/情药,他这个假兄长的色/心还真是从来不让人失望。

林府的夫人程黛是定忠侯嫡女,可惜下嫁给林恒后一直无所出。为了名声,也为了她在林府的地位,她从程家族亲里把林殊玉过继了过来,视为己出的养在身边。

可惜林殊玉是个只重玩乐的主,他屋里半点读书人的样子没有。反而在里屋摆了个烟花之地弄来的、价值连城的十二花神屏风。

上面画得花神个个栩栩如生却穿着清凉、神色妩媚,像是要邀人入画,同游极乐之地。

林已余进去只望一眼就吓得立即低眸、面红耳赤,他知道屏风后的人最爱看他这模样。他越是不经人事羞涩,里面的人越是兴奋。

果不其然,林殊玉兴/致被勾起来了,出声催促道,“怎么还不进来,六弟莫不是也想进这屏风里神游一番?”

林己余没有回话,红着脸越过屏风,见到已经在床上坐起来,神色微醉的林殊玉。

“大哥,解酒汤来了。”林己余立在床前,恭敬低头,目光落在了林殊玉床前的尖头靴子上。

“愣着做什么,把药端过来,喂我。”林殊玉眼直勾勾地盯着林已余,里面是毫不掩饰快要烧起来的情/欲。

林己余低头端着解酒汤靠近,在离床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被突然站起的林殊玉一把死抓住手腕。

一碗解酒汤全撒到了林己余身上,他白衣上顿时出现了黑褐色印子。印子下白皙微粉的娇嫩皮肉,若隐若现地跟着透了出来,林殊玉眼神一下就亮了,像饿狼见到肉。

“六弟可是故意的,明知大哥心意,还要这般作态?”林殊玉脸靠近,移到林己余脖子边,呼出的气息烫得林己余想后退。但他手被死死困住,只能仰头往后躲避。

“大哥,你醉了,我去唤人进来伺候。”林已余挣扎着想脱身,却被禁锢得更紧。

天旋地转间,林己余被推到了床上。林殊玉跟着整个人覆在他身上,两人紧贴着一丝空隙也无,“叫什么人,这不是有好弟弟你在吗?”

“今夜这酒也太烈了,烧得为兄心里难受的紧,劳烦六弟帮大哥把衣裳解了,让大哥喘口气吧。”他说着在林已余身上不安分起来,蹭得林己余脸色发白。

“大哥,你喝醉了,我是男人。”林己余挣扎的越发厉害,手推脚踢的。

林殊玉偏就爱屋内性烈的,忙单手双脚把人锁住,开始解林己余的衣裳。

“男人又如何?”林殊玉动作不停,“你长成这副模样,又日日在我面前含羞带怯的,等的不就是这一刻吗,我怎么舍得不成全你。”

林殊玉不再废话,**一刻值千金,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林己余趁林殊玉精/虫上脑的时候,被反扣在枕上的手偷偷摸到了头上的银簪。刚抽出一半,“砰”的一声巨响,外间大门被人踹开了。

成林阻挡不住,只能提高嗓门给里屋之人提醒,“夫人,大少爷已经歇下了。”

“歇下了?我看未必。”程黛进门一看恨不得自己眼瞎了,她想过荒唐,没想过会这么荒唐。

林殊玉竟覆在她恨了半生的,狐媚子生的儿子上面。两人衣裳不整,是个人都知道发生了何事。

“去把那小杂种给我拖起来,今日之事,谁敢传出去半分,眼睛舌头就都别要了。”

“是,夫人。”成林和春苑低头到床边,小心把上面的林殊玉挪开之后。才一把把已经失了魂,整个人像死尸一般的林己余扯到地上。

摔在地上的剧痛终于让林己余回过神来,他忙把自己身上衣服拢好,跪在地上哭泣起来,“夫人明鉴,我只是按吩咐来给大哥送解酒汤,我也不知道大哥为何......”

程黛脸色本就发青,见林己余这求情模样,又想起了他的狐媚母亲,拿起桌上茶壶毫不留情地砸向林己余,“你那贱人母亲送药你送汤,你们母子俩可真是如出一辙的好手段。”

“把他给我拖到院子里,春苑去请老爷过来。”

等里屋只剩下程黛一人时,床上的林殊玉终于动了动,像是刚醒过来的样子,眼神不大清明,“母亲怎么来了?”

程黛上前在他手上狠狠拧了一把,“平日你去花街勾栏我睁只眼闭只眼,你现在搞到自己家里来,名声不要了是吧?”

林恒半夜被人吵醒火气正旺,早知道他今天就宿在国子监了。冒着细雨回来还不能睡个好觉,这府里真是一点规矩没有。

“怎么回事,他怎么在这,夫人呢?”他进门就看到了跪在院子里瑟瑟发抖的林己余。

“那老爷可要问问你的儿子做了什么好事,深更半夜的如何会送解酒汤送到自己兄长床上。”程黛怒气冲冲出来,后面跟着衣裳不整的林殊玉。

林恒心头闪过一个坏念头,他转头看了眼跪在雨中,身上衣裳说有也无的六子,还有跟在妻子身后,衣裳同样不成体统、满脸懊恼的养子,心神一震。

“夫人此话何意?”林恒只盼能从妻子口中听到别的答案。

“老爷心中有数,何必多此一问。”程黛的话直接给林恒判了死刑。

雨中的林己余还没开口为自己自辩,廊里的林殊玉先跪在了林恒面前,“儿子该死,儿子今日糊涂汤喝多了些,不知六弟为何会出现在鉴华阁,更不知他为何会被母亲抓到在儿子床上。”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林恒竟是什么都不问,就直接给林余己定了罪。

“是成林让我来送解酒汤的,真的是他。”林己余慌忙四处扭头寻人,泪和雨混在他脸上,整个人看起来都快碎了。

可偌大一个院子,哪还有成林的影子?他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被人摆了一道似的痛哭起来。

“父亲,我真是被冤枉的。”林己余说完头重重一磕,再抬起时已是红肿一片,“是大哥欲乱纲常伦理,我是誓死不从的。”

林己余与程黛三年母子情分,当然知道刀要往哪里扎,程黛才会痛。

不出所料,他这话一出,程黛眼神瞬间冷了。她只有殊玉这么一个儿子,对他寄予厚望,即使他为人不端,也绝不能容许林己余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揭露。

“鉴华阁与除祟院有多远老爷是清楚的,鉴华阁里下人婆使那么多,又怎会缺他这么一个端解酒汤的呢。”

“老爷是见识过这种肮脏手段的,想必心里也清楚的很。”

十四年前,她的婢女趁她不注意,打着送药名义,把自己送上了林恒的床。这事是她经年的肉中刺,可现在为了护林殊玉却不惜自揭伤疤。

“来人,传家法。”林恒岂会不知林己余无辜。

但为了家宅安宁,也为了自己的名声,不管事实真相如何,今夜错的人都只能是林己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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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美人神明攻X嘴硬毒舌道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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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出家没本事、没师父还没爹的唐俱净原以为自己已经够倒霉了,直到观里捡了一位没名没钱又极其挑剔、臭美的‘事儿精’。

‘事儿精’病秧秧命不长就算了,还吃要好的,穿要闪的,牛也要吹最大的。硬夸自己本事滔天,降妖除魔不在话下。

可每每遇到跳尸精怪时,他只会让唐俱净上,自己在一旁指挥,还美名其曰“杀鸡焉用牛刀”。若只是这样就算了,过分的是他偶尔上手教唐俱净本事时,一点都不老实,不是趁机摸摸嫩手就是偷偷搂搂细腰……

唐俱净想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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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起时是在凡间几乎销声匿迹了的神,也是人人得而诛之、能迷人心智的嗜血檀化身。

他被围剿后用最后的神力护住变回种子的自己,落在了霞光镇的一座小道观里生根发芽。又因机缘巧合在唐俱净出生那天,显灵摸了一把他的头,从此有了一个便宜徒弟。

俗话说“仙死万事空”,可有些人为了一己私欲就是不让他好死,就要摇他的棺,他满腹怨气地醒了。

拼着一副破身体想教会徒弟本事,舒服师父仙生。

可怎么从没人跟他说过,徒弟竟是这么白白净净、除了嘴硬外,那都香软的东西?他教着教着满脑子只想以上压下了怎么办!

无责任小剧场[黄心][黄心]

唐俱净和云起时一个小雏、一个老雏,即使两人捅破窗户纸后,心里各怀万种不可言说,面上也都装得老实纯情。

直到一次,唐俱净无意(存疑)撞见云起时沐浴,见到那人块垒分明的八块腹肌和往下越看吓得人眼睛越大的......

他被云起时拉进浴桶时还不忘追问,“你分明整日风一吹就能倒的病弱命不长样,究竟是如何能长成这样的!!!”

云起时把人压倒时也不忘解释,“祖上富过,年轻时一日一头鹿的吃。”

唐俱净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我勒了个纯阳之体,竟恐怖如斯!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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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初春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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