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一次看到蝴蝶胎记

雍拓对苏少卿的耳垂,喉结轻咬,拉扯。

他的要求让苏少卿的后臀根胎记再也藏不住秘密。

苏少卿把兜里的东西放好,外套丢一边,轻轻闭眼答:“三哥,你决定吧。”

他自己说的。

雍拓利索决定了。

当即卸下一天外出的奔波,雍拓弯腰托起矮七八公分的身躯,他有力的手臂将软玉温香的白皙玉人抱满怀。

苏少卿二十五六岁却没被这么举高过,滋生出一丝孩子气的他趴在他三哥的身上,路都不用走。

“也别不说话,婚检到底怎么了?让你吓成那样?”雍拓问。

“没怎么。”苏少卿的胳膊搭他脖子里,特地小一点声,“大夫让我们结婚当晚注意‘那个’一点……”

雍拓开始还没反应过来,回神后,他罕见停了停。

“哦,这样。”

可他没停下往床那边走的意思。

其实,苏少卿的身子骨在外头转了一圈很累。

又是扎针。

做内检被弄疼。

奈何雍拓让他活的舒服,不累,那对方要的,他被养着的时候都会给。

苏少卿觉得能从这个好开头回报这个依靠才是正当的事。

他俩来了十来分钟当催化剂的贴鼻吻,苏少卿的水洗布蓝色牛仔裤被搁放在床柱头上。

还有他的T恤,雍拓是抱老婆过来躺入床单,才把那白布料卷起来脱掉丢在了枕头上。

苏少卿的人挺天生难养的,爱哭又怕冷,莹白色的锁骨发抖,像被抽掉了筋骨只能软软呼吸,雍拓爱穿宽松版型的衣服,苏少卿却穿修身显瘦的,这幅撑不起大码的骨架子平时看已经够清冷单薄,没想到此刻更清艳禁欲,可能穿专柜那些女装都行……他被拎起脚踝骨。

苏少卿昂起头部,双手撑后,把身体抬起来,他比正常男性白很多的脚趾被雍拓的手握着,把玩。

难忍的丈夫看到了惹来满室清辉的漂亮男子的出身证明。

苏少卿白璧无瑕的皮肤上有一个局部色素不均匀的红蝴蝶,胎记很多都丑,黑,他不是的,他的疤痕体质酿就了一个多年难愈的红色皮肤血管沉淀,那块单片“蝴蝶”翅膀的周围一圈是深粉,蔓延到周围是珍珠粉的淡色系,加上他的腿上什么毛发都几乎没有,这是一块美丽又残缺不全的小胎记。

雍拓没错目,顺着蝶的每一寸绒毛,触角,口器和磷粉看。

雍拓被红色胎记狠狠迷晕了一把。

摔碎还没粘起来的琳琅白玉以前怎么样,他不管。

欲横流过眼眸。

他要让苏少卿现在就做他在婚姻世界里初次封疆踏平的一张领土地图。

随之一股男性的力量过来,额头抵在雍拓怀里的俊美男子被金钱和情感征服,他脸泛起朦胧美的柔弱,和皮肤形成黑白冲撞的长发垂落,脸红心跳像被化妆棉扑了一层粉,又唤了一声,“三哥。”

“嗯。”

如水的眸子合住,被答应他的雍拓吻了下眼睑。

……

一会儿,雍拓的手指摸摸他的嘴角,唇动动。

“是不是紧张。”

捻捻人下巴肉的手好热,也好有安全感。

苏少卿把脸递出去被他抚摸,按他手背:“因为我今天检查……是会有点……”

“你交给我。”

雍拓知道老婆怕疼,眼底的情绪有时候特别浅,抬掌拍拍圆润的肩膀,把他搂紧紧的。雍拓更不着急,但他常年冷漠的唇峰被苏少卿叫到软化。他排行老三,叫他三哥的人是很多,唯独对太太声音内的破碎和依赖感是受用无穷的。

他发现苏少卿叫他三哥,感**彩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还有家,有工作,有梦想。

他一无所有。

若要好好活着,握住那脖子里勒出血痕的一线,以后只有他的三哥。

两个人也是在用亲人一样的心情看待这种事。

他们不情意绵绵,不撒娇示弱,走的是互相帮助和真心相待。

是冰霜满身的寄生鲜花和饲养者的关系。

苏少卿被世俗拉扯不清,在道德底线里挣扎过,但他到底活明白了,这种配合又清醒的态度让雍拓改观不少。

二者知道他们结婚没有那种了解和激化的爱,他们的关系就是求个双方互惠互利的平稳和安全,而且,伪兄弟“背德”可能真的比较特别吧,雍拓决定今天先浅浅爱一下领土线周围,他用用脑子也知道苏少卿还在怕自己,他不做那个成天管顾自己的瞎溜号……

之后,有什么轻轻的木材震动和软饮料瓶挤压声。应该是有消息的手机吧,外人一定这么想。

苏少卿不这么想。

他分明看到天花板都在摇晃。

畸形的身体之密变得好生动,更像翩翩蝴蝶了。

又是好一会儿。

在上锁的卧室,他们关起门已经“看”足了两个小时。

手机被放下,关机,苏少卿的自律闹钟都被抛开了。

像雍拓说的,这只是入住新居的第一次试床。

两个人一起完成了试验床的质量。

“明天出门和我登记了,你还有以前想留着的朋友么?”雍拓把手带着苏少卿在胸膛上趴好随口问,他们在毯子里亲密无间抱着,像互帮的亲人一样温馨,新认识的朋友一样聊天。

“有,但……和登记有什么关系……”苏少卿抽出毯子里的手刚想问,他面颊左侧的小痣被亲了亲,雍拓也有耳后痣,却更喜欢他的,还吻着他说,“要我准备点喜糖手信么,你和我第一次结婚,仪式感不能少。中国人喜欢喜庆,悄悄发个糖也没事,不公开你和谁在一块就行。”

“喜糖吗……太隆重了吧?”苏少卿趴回雍拓的腹肌上:“不了,你先不能被别人知道你的事,你爷爷那边是为你的名誉和事业考虑……”

雍拓觉得抱他挺惬意,凉快:“那天天演戏,不公开婚姻事实,委屈么。”

苏少卿没那个意思,干干净净没有汗的清冷身子酸到没劲,垂眸盯着他们放一起的手机,他很真诚叹气:“不,我不会给你添麻烦……你不想,我也没意见,我那些事……没必要了,我听你的安排。”

雍拓知道他们在隐婚中,家里不许公开,但他品出苏少卿柔顺不争的脾气是挺符合他的需求定位。

想起他对这段短暂婚姻还是从排斥到试试的心态,雍拓现在感觉他治不好的狂傲开始被什么人拉着康复,邪乎的脾气一次性下去七八分。

可雍拓爱苏少卿这个人,对他能发誓不生厌,无怨无悔么。

不,雍拓从不想爱谁,无非是在他能力范围丢个瓶子看看。

就看苏少卿是怎么想的,是不是接得住两年。

雍拓摆正心态,继续聊婚姻里的开端细节:“喜糖没有,婚房是有的,这间就是我们一起睡的,阿姨们不知道,有人上门会锁好。”

苏少卿听上去怪不好意思,他真的就要秘密结婚了吗,雍拓还提示新郎之一:“买床其实是爷爷交代的,他说屋里要布置一下,不然不吉利,不像喜事。”

苏少卿懂他该做的事,“那等一下好了,我们一起贴点喜庆的东西,再好好转告给你爷爷……”

“行,懂事了,再陪我一会儿。”

房的隔音很好。

苏少卿说是和雍拓一块午睡,雍拓让表弟间歇性叫苦的声音还是传出去了几句。

伴随苏少卿接受嫁入豪门的利好诱惑,苏少卿也感觉自己从初次婚检出来后的虚浮疲惫变得很口干舌燥。

可人生美妙又不真实的是。

他身底下的大床好软。

两对酒红色的鹅毛枕也是手心一摸就懂的高奢与舒适。

这张颇具意义的床,代表雍拓给他的物质承诺,更是他两年不需要再做一丝噩梦的开始。

他的心和身体已经彻底答应了。

好在是大白天,他这次被好心留住一丝底线。

不过,等新婚之夜,雍拓或许不会对这么好吃的苏少卿再客气一点点,他的婚姻不用门当户对,却必须让双方尽职尽责。

雍拓披了衬衣,敞着胸肌,赤脚下床把二楼的窗户开了一条缝,让老婆吹着空调在初夏体会被窝包饺子。

一顿安逸的午饭,一场三分甜的午休。

新居的小日子开始了。

到晚饭开饭前,他们的初体验都被包庇了,因为在厨房的慧姨用天猫精灵碰巧放着音乐。

诗人说。

不存在的爱与假设的被爱共存。

这就是童话里的婚姻。

那完美又虚伪的祝福音乐声是德彪西的《月光》。

不爱是吧?

以后谁先爱,谁先哭哦(桀桀笑)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渝钰、qiong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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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第一次看到蝴蝶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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