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和他对视,张了张口。
我:“起码还得再加五个零才行。”
山姥切国广眼里的光一下子熄了。
他:“所以你完全没在听是吗?”
我:“要不,你再说一遍?”
山姥切国广:“……”
他绕过我快速走上前,接下来一个小时,没施舍给我一个眼神,更没用过比刚才更温柔的语气说话,全程非常敬业的冷言冷语,得到了一部分审神者的打赏。
没想到一向以羞涩内敛为卖点的山姥切国广能那么快适应人设并入戏。
他好敬业,我哭死。
全员营业的第一天,取得了不菲的战绩,我决定继续这个策略。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去万屋发小卡片,这次陪着我的是山姥切长义,矜贵优雅的时政监察官,如今我本丸名下的打工人。
听说山姥切国广回去后非常消沉,于是他顶班上了。
“要去哪?”倔强的监察官非常有骨气的没有立人设,一如既往的出场。
大概脱掉披风,暴露勾勒完美线条的身躯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其实也不错,毕竟那身裁剪精致的西服包裹的身躯也很诱人,实在没招了只能按照审神者们的传统设定请长船派的刀男去海里游泳了。
这没什么可耻的,刀和人的道德观念不能一概而论,要是真论起来,拥有无数前任的刀男岂不是人均人夫加寡夫了。
糟糕,更刺激了,这个设定说不定赚的更多。
悲痛于自己真的以牛郎店店长的身份思考问题,我感觉自己的节操一步步沦陷到道德低洼
“去找我认识的一位审神者,或许可以求助她一下生财之路。”我回答,同时不忘往路过的一位刀男手里塞卡片。
监察官愣了愣:“你是说那个穷到吃草的审神者。”
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你想让我们学习怎么吃草存活到资金运转正常吗?!”
我有点遗憾:“虽然很想那么干,很可惜本丸还没穷到那种地步。”
在我的运营下,本丸算是衣食无忧的小康水平,破产了也不至于去组团吃草,顶多每天一日三餐面对水煮白菜。
长义显然十分怀疑我刚才这句话的可信度,每次他批改文件时,我都会抱给他一大摞,然后信誓旦旦的说这是最后一批了。
面对下属的质疑,我面不改色的画饼:“放心好了,要是今天的业绩好,我们今晚去吃大餐。”
“啊,只有我们两个,你记得要保密。”我连忙补充,本丸的资金可没多到请所有人吃大餐,一通下去就白干了。
加上长义入职以来为本丸的事业也做出了卓越贡献,是时候给他发放年终奖和福利了。
听到这话,长义立马停止了质问,也许是终于摆脱水煮白菜的荼毒,他难得流露出难以抑制的不在他以往优雅范围的笑意,像个圣诞夜期待圣诞老人给自己袜子塞满礼物的少年。
我在旁边默默看着他加满血勤快的发卡片,完全不考虑监察官的脸面问题,无比确信了打个巴掌给个枣的威力。
唉,傻孩子,我说的大餐只是普普通通的双人套餐而已,你高兴早了。
至于那位吃草审神者,勉强算是我的好友,我对他人生活没有指手画脚的兴趣,只能说她是一位狠人。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
也是,将吃草喝雪当做日常存活标准的人,心理素质不强大才怪了。
她是和我同一批的审神者,一开始其实我选择是职业是在时政内部工作的,比如监察官、管理员或者审神者服务热线这种的,阴差阳错偏偏审神者选上了,只能感叹命运真是个小磨人精。
她则无所谓,能保证基本的衣食住行对她来说就是一份很好的工作了。
我们一起入职,入职后一星期我才发现她的本丸简直穷到令人发指。
她完全不懂运营本丸的规则,文件批改的乱七八糟,锻刀佛系,显形的刀剑男士屈指可数,
运气也和她的人生一样跌宕起伏阴晴不定,撮刀装十个能失败八个,锻刀又能蹦出个欧刀,出阵遭遇检非违使又能逢凶化吉,遇上了我帮她打跑。
很有自知之明的,她明白自己没有任何运营本丸的才能,所以另辟蹊径,寻找生财之道。
她拐了一位很有钱的冤大头刀剑男士。
那名刀剑男士是个名副其实的少爷,他的审神者富到流油,给他的零花钱买下十个她的本丸绰绰有余。
长期生活在饥寒交迫的环境中,她的道德比我还沦丧,人性只能说扭曲不至于,但肯定不直。
少爷心甘情愿的接济她的本丸,和她以及她本丸的另一位刀剑男士上演了一出本丸的燃冬。
这种7形的关系作为局外人的我表示尊重祝福,有新进展了记得call我。
我打算通过她向那位少爷的审神者推销,万一那位审神者大手一挥扶贫了呢。
这个梦想在我从路边看到她和少爷一起摆摊的时候碎成了渣。
长义还在敬业的给路过的潜在顾客发小卡片,见我在太阳底下一动不动,从塞满卡片的包里掏出一把伞撑在我头上,又把包夹在腋下掏出了一瓶烛台切给我们准备的凉白开怼我脸上。
我:“谢谢,我没事。”
我目死的看着卖美甲的她。
她瞪着无辜的大眼看我,僵持良久才有点心虚移开视线,打哈哈:“稍微,出了点问题,哈哈哈……”
她很慌:“你别这么看我,事情哪能一直那么顺利呢,那不是便宜你了。”
她身后的鹤丸国永及时的给她递上纸巾擦冷汗,朝我们微笑示意,又默默回到她的身后忙活,难得的安静型鹤丸国永。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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