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周末过得格外煎熬,我一边为可能到来的下一份工作做着准备,宥宁却硬拉着我去散心。
她和我一同来的北京,在一家广告公司做前台,也是双休。
周六那天,她神神秘秘地拉我去市中心一家颇有名气的酒吧,路上还压低声音用刚学没几天的北京腔念叨
「那儿才叫地道呢!运气好能碰上‘京爷’撒钱呢!」
那腔调学得有模有样,倒像是在北京扎根多年的老油条。
刚走进酒吧,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就猛地撞了过来,我的肩膀被撞得生疼,像是骨头都要散架了。
可那女人连句道歉都没有,我本就因工作的事心烦意乱,这一下更是火冒三丈,当即拽住她骂道
「你他妈眼瞎啊?撞到人了不知道?」
那女人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瞥了我一眼,竟径直往前踉跄着走。
宥宁看不下去,上前一步拦住她:「美女,道个歉很难吗?」
醉醺醺的女人突然从包里掏出几张钞票甩在我面前
「还要道歉?拿这个堵嘴够不够?」
钱能解决的事不算事,但之前刷视频总看到有人酒醒后反诬对方偷钱,我留了个心眼,赶紧让宥宁打开手机对着我们
「这钱你是自愿给的,算撞我的补偿。你对着镜头说清楚,省得回头酒醒了说不是自愿给的。」
那女人不耐烦地推开我,对着镜头含糊不清地嚷:
「行了行了!我自愿‘赏赐’你们的,满意了吧?」
录完视频我们转身就走,临走时看见她正靠在角落好像是在打电话,我没多想,跟着宥宁一头扎进了酒吧喧嚣的音乐里。
中途实在受不了酒吧里浓烈的香水味,我便溜出来透气,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之前撞我的那个女人,竟还躺在刚才摔倒的地方。
本想扭头就走,可眼看几个不明来路的男人围了过去,七手八脚地要把她扶起来。她穿得本就单薄,其中一个男人的手竟直接往她胸口伸去。
我扫了眼四周——酒吧里面灯红酒绿热闹得震天响,门外却空无一人,连个监控探头在哪都看不见。
想报警又犯了难:报了警就得录笔录,还得守着等这女的醒,指不定要折腾到天亮,在外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眼睁睁看着又不是滋味。
我咬咬牙冲进酒吧,拽来两个保安,把之前那女的甩给我的几张钞票当小费塞他们手里
「门口有个喝醉的女的,帮忙看着点,别让人欺负了。」
保安收了钱自然乐意,出去三两下就把那几个男的赶走了,守在旁边没再离开。
我走过去晃了晃那女的肩膀,她半醉半醒地嘟囔着,也不知喝了多少。
我捡起她掉在屁股边的手机,借着路灯光线用她的脸解锁了屏幕。
本想翻到通讯录找她父母,却看见半小时前她爸妈发来的信息还是未读状态——算了,谁家没本难念的经。
我干脆点开最近通话记录,看着「前宝宝」和「现宝宝」这俩备注,忍不住扯了扯嘴角,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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