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即便周围保持安静,人也很难听见心跳的声音。
只有它加速着鼓动,带动血液一起冲击你的感官与神经时,你才会发现,原来你是如此的鲜活。你眼前的一切,又是那么无法比拟。
慎怡的手慢慢下滑,从他的胸腔摁下,轻轻撑在了他的腹部,掌心下即是温热的肌肤,难以忽略。
他今天穿的很正式,来接她的时候她还猜测他是不是刚从店里出来。但脱掉了那层西装革履,里面就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贴肤的黑色高领长袖,紧紧地束缚在这具勃发有力的□□上。
像黑色绸带紧紧缠起来的礼物,上面还缀了一个会说话的蝴蝶结,等待拆解。
她唇畔的酒窝一直深深陷下去,似是还有更加沉沦的迹象。但即便没有这可爱的漩涡,她弯成新月般的明眸也已经泄露她喜悦的心情。
她说,纪则明,你穿成这个样子,很色。
“很色?”男人发出无辜的疑问,抓住了她的手指,“哪里?”
慎怡的双手抬起,攀上了纪则明的颈脖。
那纤细的双臂轻盈地交叠,挂在他的颈后,明明是个松散的束缚,他却好似被蛛网锁住,抵抗不能,也无心挣扎。
“你知不知道……有一个词叫做人夫感?你这样穿,就很有那种韵味。”
韵味这样的词语,一般都是用来形容女人,鲜少有人会将其联想至男人的魅力。但奇怪的,这并不突兀,反而,十分吻合。
他听笑了,眼睛垂着,睫毛颤抖,亲了亲她的脸颊。
纪则明的视线没离开过她,情绪带动着躯体与四肢,他手臂上肌肉和腹部的皮肤逐渐都收紧,等待着她的品尝。
“……你知道我接下来想干什么的吧?”
慎怡用指腹蹭了蹭他的后颈。
他轻轻地回了一声嗯。
这个音节不需要张开嘴,所以他说话的时候嘴唇并没有张开。
可当慎怡吻上来的时候,那道缝隙却是张开的,能让她毫不费力地探入、纠缠、交换彼此的津液,一点不防守,任其攻略,似是等待已久。
一个轻巧的托举和旋转,她就被抱到吧台上,玻璃桌面冰凉,隔着薄纱材质的长裙令人忍不住缩了缩。
他还有闲心去捏她小巧的下巴,扣着人令其不得逃脱,表情都不带变一点。
“从今天起,要叫老公。”
人夫。
纪则明在心底寂静无声地将这两个字嚼碎、吞入。
他特地没有脱掉上衣,尽管紧身的款式令他有些放不开,但每每触到慎怡几近痴迷的目光,他又生出十分的甘之如饴来。
他发觉自己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只有往下跌的趋势,完全没有上升的空间。
“乖宝宝……怎么这么听话?”
慎怡抱紧了纪则明,恨恨地闭眼。
“……男狐狸精。”
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慢慢变得迷蒙与沉沦的样子,都是那么摄人心魄。
慎怡趴在他的胸前,一双眼睛静静地越过他的肩膀,看向不远处的镜中。
身体里被饱满地撑开,她咬紧了他的黑色上衣,不愿服输。
神差鬼使地,她的手指摸上他的后颈,沿着那利落的线条一直触摸到他的发尾。
那里光裸,带着泛靑的颜色和微刺的手感,令人惊奇,想不断探索。
在某个临界点,纪则明猛地攥住了她的手,让她别玩了。
“痒。”
可是她就是要他痒。
心动难耐,欲壑难填。
即便身体已经紧紧地纠缠在一起,距离上不再能够分出你与我,也仍觉得不够,想将对方揉入自己的骨血、肌肤、心头。
慎怡任由他抱着平息,不敢动,也不想动。
“妹妹真是哪里都小。”
他含笑的声音在此刻听起来,比起多情更像是奚落。
“一口……刚刚好。”
他装得绅士,还礼貌地问一问她。
“能不能把你吃掉?”
他说这样的话,慎怡就会想起他们的初吻。
场合和地点都普通无奇,特殊的是这个男人,他亲她的目的、方式、还有亲她的表情。
如果要找一个形容词……她会用旖.旎。
那天的纪则明又在她面前展露了新的一面,慎怡第一次看到他脱掉冷静自持的皮囊,在感情上变得有些贪婪急躁起来。
他明明是渴望的,却又好像在顾及什么。
所以当她把舌头主动探进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很明显地僵了一下。
她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见纪则明的表情变得……暧昧莫测。
他那时候不知道是为了缓解尴尬,还是为了掩饰自己的情动,局促又俏皮地说了一句。
“你怎么尝起来是甜的?”
慎怡那时候听得原本就狂跳的心脏久久不能停歇,几乎要鼓破胸腔般的力度,让她在头晕目眩里向他伸出**的枝条,想缠住他,噬食掉他。
她说,那你再多试几口。
他却只笑笑,假装听不懂这暗示,还替她整理衣服。
明明被摸得装束凌乱、被占尽便宜的人是他。
时间回到这一天,慎怡在类似的对话里已经找不到那个恪守斯文、克制礼貌的男人了,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色.狼。
不过她虽然嘴上抱怨,心里却并不真的觉得辛苦。
毕竟肉.体契合和精神共鸣一样难得。她既喜欢纪则明理智的一面,也喜欢他狂野的另一面。
这一切可以简称为闷骚,男人点到即止的装模作样,其实也是一种反差的魅力。
但慎怡当然不会告诉他,免得他误以为这是什么割地条款,以后在床上再突破一些羞耻的下限。
求婚的消息大大方方地晒出去以后,妈妈又把订婚宴的请柬给慎怡拿去一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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