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实已经出道快五年了,但是拍的剧由于各种原因都压着没播,姐,你如果对她感兴趣的话可以看看她的出道电影《秘密》,还有……算了,我一会儿发她简历给你。”
“她很努力的,脚踏实地提升演技,唱歌跳舞也会点,可以往全能型艺人培养。”谢屿想了想,用粉圈的话补充:“宝藏女孩,可盐可甜,入股不亏。”
“……你是在跟我安利她吗?”
谢望舒终于品出不对劲儿来了,神色逐渐由不可置信转为揶揄,“真稀奇,我看对人家感兴趣的不是我吧?”
谢屿垂下眼,闪烁其词,“也是……朋友介绍的。”
谢望舒这回懂了,“无中生友?”
谢屿:“……”
他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国?”
“下周五。哇,实在难以想象,我的老古董弟弟居然还是个追星族?”
“……”谢屿淡淡道:“别给Nanky买那些乱七八糟的按钮了。”
“今天要更新的视频还没剪,挂了。”
谢望舒:“……”
姐的一片真心,终究是错付了。
来啦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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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亲为敬》——
#炸刺混球X娇贵公主
#高敏嘴硬X坚韧稳定
#纯情大型犬X狡猾反差兔
桑雪桃摔回传说中穷酸老家的第一天,就在狭窄脏黯的废弃小巷撞见当地一帮混混解决私人恩怨。
其中一位令她印象深刻:能打,脸帅,屁股翘。
主要深刻在屁股翘。
不由自主多看了两眼,就迎来了被当屁人逮住视线的沉默场面。
少年扯唇,声倦人恹,嚣张的尾巴拽上天:“给钱了吗你就看?”
“……”
短短几秒,桑雪桃对这位社会哥下了定义:
不好惹,以及——屁股收费。
她很懂规矩,从兜儿里掏吧掏,掏出张红色钞票。
亮晃晃甩到他面前,“现在能看了吗?”
对方:?
—
桐延县有头凶名响当当的大型恶犬,是十里八乡家家户户教育小孩的反面教材,也是各片地痞混混见了捂着屁股就跑的可怕存在。
和恶犬意外同住屋檐下的第二天。
桑雪桃遭威胁,“以后,你最好是能离我多远就离我多远。”
和恶犬意外同住屋檐下的第N天。
这人喝了点酒,浑身涂了胶水似的黏着她,扒都扒不开。
桑雪桃把扎在怀里的那颗脑袋上的毛捋顺,耐心安抚道:“放心,只要你不乱咬人,主人是不会抛弃你的。”
唐岑:“……”
—
起初身边朋友都看得出,唐岑对这位空降大小姐没半分好感。
玩闹时打赌,他们狗哥迟早会受不了把人赶出去。
结果实际上是。
周围人眼睁睁看着,向来难驯无束的少年甘心俯首低颈,乖乖被少女套上专属项圈。
一步一步,情愿被套紧套牢。
—
唐岑和桑雪桃都有对折不断的翅膀。
她永远是公主,是最耀眼骄矜的月亮。
就算暂时跌落,有他捧出手接着,放心里护着。
他永远是明扬的烈火,炽盛不息,有着逆风万丈起的劲头和猛势。
就算暂时颓茫,她抓住他的手,救他于深水,予他一世光。
他们牵手看过田野高山,也并肩享尽无上荣光。
——竞技总燃热血,青春精彩纷呈。
——少年轻狂事尽兴,志得意满自如风。
◎狗脾气变没脾气
◎运动员X古典舞
◎微群像|救赎
——《蔷薇引我》——
沙雕开朗小憨批VS骚得飞起大灰狼|年上七岁|短篇插个队
滕染作为豪门牺牲品,被迫和金字塔尖纪家那位刚回国就臭名昭著的纨绔大少爷联姻。
嫁不起,躲不过,可劲儿作还不行吗。
逼婚令一下,她作精上身,花式拒嫁大作战。
1、
娱乐会所里。海量秀色男模排队站成一片森林,滕染漆黑眼线飞扬跋扈,抖着二郎腿,抱臂对眼前男人说:“咱俩半斤八两,你万花丛中过,我万草丛中游,各玩各的好,还是不要互相伤害了。”
纪大少爷转手将一张爆闪的限量贵卡拍到会所老板脸上:“你们这儿最受欢迎的头牌是哪个?”
老板结舌:“您、您要点啊?”
纪大少:“把他位置让给我。”
老板:“?”
滕染:“?”
男人散漫仰靠沙发,矜贵叠着风流,大掌扣上她纤软腰身轻佻摩挲,唇边噙笑:
“见笑了,我未婚妻就爱玩点婚前刺激play。”
“……”滕染:“你脸热吗?”
纪逍罗叼着烟痞笑:“嗯?”
滕染也笑,抬起巴掌,“伸过来,我给你扇扇。”
贵公子听话得像条狗,顶着张多情的帅比脸,姿态媚过妲己,“主人,扇我请用力。”
见状,会所老板带着一整片森林哗哗啦啦退场。
滕染:“……”
2、
两人面对面拉拉扯扯。
滕染疯狂甩着他的手,捂着胸口泪流如注:“纪大少爷,实不相瞒,其实在我心底深处,有个年少情窦初开时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纪逍罗赖皮地和她十指紧扣,兴味挑眉:“哦?”
“他品貌出众、优雅博学、温柔有礼,是我梦寐以求的引导性恋人,我爱惨了他~”
大少爷捧场:“哇塞。”
滕染:“但是他死了。”
此话一出,手终于被松开。
啪啪两声,纪逍罗没功德地鼓起掌。
“……”滕染绷住,继续:“你也知道一个死去的白月光含金量有多高……你娶我……”是一辈子也不可能得到我的真心的!
还没说完,转瞬,人被高大硬挺的身形压制住。
男人用鼻尖蹭着她脸颊,薄唇目标性极强地凑至她唇角,要落不落,滕染咽声,一下不敢轻举妄动。
“那不重要,小乖。”纪逍罗笑得坏劣,“你跟我结婚,我做你的正牌黄月光。”
滕染:“……?”
他膝盖倏忽向前抵,惹得她差点失声尖叫。息温滚烫,痴迷扑向她,游荡到她耳畔:“我保证,让你爽得再也记不起他。”
滕染:“……”
—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最后,滕染心灰意冷生无可恋地跳入了明摆的火坑。
婚后出席社交场,频频被问及夫妻相处,她对外的说辞一律简明扼要:“塑料夫妻,不熟。”
这两个字落到纪逍罗耳朵里便不得了,扯着她当场离席。
天还没黑,家也没到,宽敞的后座,滕染被挤至角落,粉羽吊带滑肩,雪白细嫩的肌肤紧贴车窗。
她用尽全力推开身前男人,顺手一巴掌,“纪逍罗你发情能不能看清时间场合?!”
纪逍罗顶了顶巴掌印泛红的左脸,下唇被她咬出的血珠艳谲,黑邃的眼,笑得不要太爽,再度狠狠吻上去,唇舌搅碎她声音。
“不熟?也对,昨晚的姿势是不熟,得多练练。”
“车里空间小,但也不是施展不开。”
“你说是吧,老婆?”
后来的某个深夜,滕染咬牙扶腰摸到他书房,拎起笔墨提了一幅书法巨作——
【纪逍罗你个老黄瓜刷黄漆,黄得没边了!!!】
——不是遇见你后浪子回头,是从始至终对你情有独钟。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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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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