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谢绥抑走到他面前,看起来还没缓过来神。
“回来拿点东西,顺便散步散到这里了。”况嘉一闲散地回答。
每次况嘉一这样说话,谢绥抑都很想揉他脑袋。想不出他这样像什么,但让人忍不住去碰一下。
“那走累了吗?”谢绥抑问。
“还好吧。”况嘉一说,又吐糟:“这里怎么比临江冷这么多,它不是更靠南吗?”
“这里山多,冬季风从北边吹过来就被留在这了。”
况嘉一被谢绥抑一板一眼的解释逗笑了,“谢谢你,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
谢绥抑忍了第一次,第二次还是没忍住,两步走上前,揉况嘉一的脑袋。
“我今天中午才洗的头。”况嘉一被他揉得左右晃脑,抗议:“能别摸了吗?跟撸狗似的。”
谢绥抑在心里默默倒数,五秒后放开他,微微笑,“洗了要吹干。”
“我又不傻。”
不想再和他喝着北风聊天,况嘉一问:“你等会还有事吗?”
谢绥抑望向房屋的方向,“有一点,要准备下葬的东西。”
况嘉一抬下巴,“行,那我走了。”
他一边看着谢绥抑一边后退,脸上的笑藏也不藏,像是笃定谢绥抑不会让他离开。
才退后两步,谢绥抑拉住他,又把况嘉一扯回来。
谢绥抑的下巴差点撞到况嘉一的鼻梁。
况嘉一明知故问:“你不是有事吗?还要干嘛?”
“你去哪?”谢绥抑低头看他。
“回临江啊。”
“还有票吗?”
“有吧,你昨天那么晚都有。”况嘉一掏出手机要看票,被谢绥抑抽走。
“你要帮我买?”况嘉一问。
“不买。”
谢绥抑把他的手机锁上,左手还握着况嘉一胳膊,视线从他的眼睛滑到嘴巴,在况嘉一嘴唇上停了几秒,又抬眼看他。
况嘉一轻轻咳了一声,绽开一个笑,“谢绥抑,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谢绥抑想亲况嘉一。
况嘉一凑近他的脸,嘴擦过脸颊,仿佛贴在谢绥抑耳骨上,遗憾地告诉他:“但是不可以。”
谢绥抑手指用力,把况嘉一扣进怀里,偏头,像是泄愤或者其它,在况嘉一耳朵上咬了一口。
况嘉一下巴抵在谢绥抑肩上,无声地笑得很开心。
“在这等我。”谢绥抑拖过来一把椅子让况嘉一坐着,又俯身把桌下的取暖器打开,再倒好一杯热水以及不知道从哪找出来的几颗水果糖,都放在桌上。
“我一个小时后就回来。”
谢绥抑没着急走,他又拿出自己手机到窗边的角落,摆弄了一会,说:“信号有点不好,我开热点了,没有密码。”
谢
绥抑就把手机扔在那个角落里,充当路由器给况嘉一供网玩。
况嘉一被照顾得很满意,舒服地喝了一口水,说:“感觉这个椅子有点硬。”
谢绥抑环视一周,单手扣住夹克拉链拉开,打算给况嘉一垫着。
“停。”况嘉一制止他,“我只说硬又没说不能坐。”
“你赶紧去忙,一小时之后我就走,多一分钟都不留。”
谢绥抑走了,走前还想揉一下况嘉一,被况嘉一躲开,“今天的次数已经用完了,慢走不送。”
况嘉一今天确实是回来拿点东西,但回都回来了,谢绥抑一个人在那个家里,又没人说话,也没人陪他,怪孤单的。
于是况嘉一大发慈悲地来看看他,没见面之前是想今晚走的,但看到谢绥抑在山坡上绕着圈到处找信号的样子,况嘉一就改了下主意。
来都来了,多陪一会也行。
他坐在小桌边,村里比城市安静,显得更加冷静,况嘉一有点无聊,刚想玩游戏,手机弹出消息。
【周任航:@向茉,骂吧姐,群我已经建好了。】
【况嘉一:?】
【陈述:怎么了?】
【向茉:周任航你有毛病?我这边现在早上六点,把我吵醒要我来骂人】
【周任航:不是你说前天况嘉一不理你,你要骂人来着】
【况嘉一:……】
【向茉:我真的佩服,这么多年了,你的脑子还是这么干净。我说要骂人是因为我着急,不是要骂他,而且况嘉一说等我回来送我包,你呢?你拿什么迎接我?低于1w不要】
[您的好友“周任航”已退出群聊]
况嘉一十分好心地把他拉了回来,继续撑着下巴看戏。
【周任航:你们刚刚聊什么呢?我这都没聊天记录】
【周任航:好奇/JPG】
【向茉:我月底,就是下周六回来,如果没有看到你的迎接大礼,下个季度业绩别找我帮忙】
【周任航:行,办,大办特办,风风光光地办。正好你们都回来了,一起吃饭吧,我请。】
【况嘉一:帝王蟹,黑金鲍,大黄鱼,还有什么来着?】
【周任航:还有你大爷的况嘉一,等着,见面了我要向你们宣布一个关于况嘉一的人生大事,保证惊讶掉你们下巴】
没有人再理他,况嘉一又把刚刚的聊天看了一遍。字里行间有一种虽陌生但熟悉的亲切感,仿佛时间在走,但他们又没有。
谢绥抑回来时况嘉一脸臭得厉害,听到动静他抬头看了一眼,又继续盯着手机。
“怎么了?”谢绥抑走过来看。
况嘉一在玩斗地主,手里还剩三个三和三个四以及对五,如果没有出牌机会,他这把应该要输了。
“你帮我赢。”况嘉一把手机塞到谢绥抑手里。
谢绥抑也赢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对面两个农民打完手里的牌,然后况嘉一作为地主输到破产。
“输光了。”况嘉一泄气,接受现实地拿回手机,谢绥抑没给他。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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