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答报答报答。夏寂黑了脸。
“你忙完后来找我。”司北亥要走。
“你对那个浅琥珀色余情未了啊?”夏寂走向司北亥,两双眼两把藏在灯泡后的刀。
哪里来的情?司北亥睨着夏寂这只不懂爱不是吃醋的妖,不置可否。
“我们来做个交易。”夏寂指上司北亥的胸膛,“你派人杀了那个浅琥珀色,我就跟你睡。”
“脑子进疯虫了是吗?”司北亥说,“我对他没有情。再说一遍,没有你的报答,我不会做你要求的事。还有,我不会随便就让人退赛。”
“这是随便吗?”夏寂扬着脸,在司北亥看来有告状的成分,“他讽刺我,我不想再看见他有错吗?”
“这个世界上一有人讽刺你,你就要解决那个人么?”司北亥条理清楚,“你搞些幺蛾子对你本身不利,别太高调。”
况且司北亥知道夏寂很会讽刺人,在嘴上绝对不吃亏。
“那没办法了。”夏寂板着脸说,“要么他走,要么我把眼睛挖了。”
夏寂抬起手真要挖,司北亥抓住他,他又是愤怒又是空灵的眸子风筝一样飘荡。
“我不答应你你就要这样?”司北亥问。
夏寂奋力从司北亥手中脱出手指,“那个浅琥珀色退赛了,你才有跟我讲话的资格。”
“你别太过分了。”司北亥警告道。
“是我过分?”夏寂瞪司北亥,“是你别太过分了。”
蒲公英,带着怒气飘走的蒲公英,司北亥要做水,泼掉这蒲公英。
司北亥快步跟上夏寂,拽了夏寂抵墙上强吻。
夏寂的巴掌响亮亮拍在司北亥侧颈上,司北亥眼神一厉,扭了夏寂的手臂背到夏寂身后去。
“来试试鱼死网破吗。”司北亥的拇指重重碾在夏寂的眼尾,好一双杀气腾腾的眼。
“死鱼和破网都是你。”夏寂给司北亥剧透。
司北亥绞了夏寂的手腕,眼睛从上到下观察夏寂的脸,“哪来的自信?”
“试试?”夏寂说。
说话时唇中似吐出香来,司北亥没法想象一个人怎么做到这么香,近距离看肌肤嫩得想咬一口,力气分明比不过,还要挑衅。
“试试就试试。”司北亥抱起夏寂,很轻的人,用公主抱,抱去浴室。
夏寂不挣扎,心中已有让司北亥变死鱼和破网的计划。
走到浴室还要一会儿,司北亥垂眼看夏寂,肯定想到了怎么报复自己的计划,神情很是轻松。
司北亥把夏寂放进浴缸里,夏寂宛如一只白精灵在森林,司北亥放的水是森林里的雨。
夏寂把手指沉入水里,司北亥拨起他的下巴接吻,他也动着唇。
司北亥看他的眼睛,他已经在实施报复自己的计划亦或者自己正在掉入他的陷阱。
夏寂要司北亥进来浴缸里:“进来啊。”
等司北亥踏入浴缸,夏寂的手指主动来到皮带以下的位置,司北亥知道,掉入他的陷阱。
司北亥按停夏寂的手,夏寂问:“怎么啦?”漾着笑,第二次披上了天使的皮。
“想干什么?”司北亥问。
夏寂弯身在司北亥怀里,手指想解开皮带,哒哒哒地叩,扬脸,那眼尾被白色的热气熏出妖艳的红,或许是在司北亥眼中变得妖艳了吧。
“想干你。”夏寂说。
司北亥轻笑,揪住夏寂的两瓣嘴唇。
“手拿开吧。”夏寂说,“我玩玩,像上次那样。”
司北亥确实还想和夏寂像上次那样玩,拿开了手,时刻警惕着。
浴缸是迷雾森林,流出去的水是森林的裙摆,司北亥和夏寂在森林里相对而坐。
夏寂抽出司北亥的皮带,这是束缚,在美好的森林里不该穿一件衣服。
皮带发出的声音像一卷情|色磁带在司北亥脑海里,司北亥扯住夏寂的衣领,想脱掉。
夏寂任司北亥脱掉了上衣,洁白得像牛奶的身体上粉红蓓蕾盛开,司北亥吻去,被夏寂掐住脖子。
盛气凌人的眼睛冲着司北亥,指甲随时能尖利生长出来似的。
“亲也不让亲?”司北亥问。
之前那“三只宠物”,司北亥对他们没有爱,不想当提款机。
司北亥对夏寂有那么些爱的,更不想当提款机,爱和做|爱在司北亥看来是一致的,显然夏寂不这么认为。
那夏寂怎样认为?
司北亥说:“你的性格我妥协让步,只让你听我这一件事,怎么就不行?”
“又开始了。”夏寂说。
妖是不懂爱的,司北亥说:“听说你们妖会报恩,给我点报答不过分吧?”
夏寂换两手掐司北亥的脖子,“再说‘报恩’这两个字,我就掐死你。”
“不说了。”
“都被你搞得没心情了。”夏寂怒一张脸。
司北亥吻夏寂,手在夏寂的腰间游走,想去揉蓓蕾,被夏寂拒绝。
这么吻了会儿后,夏寂握住了司北亥的,司北亥拥夏寂在怀里,于夏寂耳边叹息。
妖与人有些不同,可妖也能和人差不多相同。仿佛试图用这叹息唤醒这只妖某颗沉睡的种子。
“夏寂,我对你的好话说得很多了。”司北亥威胁性地说,因为夏寂像要给他剥皮。
“我可不像你这么有经验。”夏寂说。
是陷阱来了,司北亥察觉。
夏寂具有蛊惑,“我用嘴巴帮你吧。”指尖揉玩他的小眼睛。
司北亥顿时联想,像夏寂这样的算不上是变态,但愿意的话也能入这个门,比方在性|事上施虐。
“你会吗?”司北亥问,“会咬我一口么?”
“那样多血腥啊。”夏寂蹙眉。
“别在我面前演戏。”司北亥说。
夏寂狠狠推司北亥一把,司北亥躺上浴缸内壁,湿哒哒的睫毛落下,看没入水中的夏寂张开了嘴。
水中的夏寂真美,皮肤把水变得银光闪闪,美人鱼一般的线条,眼皮覆盖的形状又像沐浴灯光下菩萨的眼睛线,樱花碎艳的红唇,张开了。
咬破这下半身思考男人的东西。
陷阱。司北亥长“嘶”,太阳穴的青筋抖动,宛若一个梦实现了,夏寂咬住了他。
“松口。”司北亥的手虚虚环在夏寂脸边。
夏寂没有创造血腥场面的心情,松了口,眯起眼,一圈睫毛如鸦羽,眼睛黑灵灵的,湿发搭在脑门,耀出清丽的光。
不知是不是司北亥的错觉,嗅到血的味道,司北亥抓了夏寂的嘴唇,食指进去了点。
“是不是给我咬破皮了?”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吗?”夏寂拨了一下,“还不下去。”
司北亥感觉是被咬破了一点,夏寂的牙齿有这种威力,之前体验过的。
痛么,好像是有点,可就是还下不去。
“早听我的话不就行了吗?”夏寂拍掉司北亥的手起身,瀑布披风往下掉,毫无感情地睥睨司北亥。
“希望你在休养过程中好好听我的话,不然下一次会更糟糕的。这东西可是男人的脸面啊。”夏寂说,“你也知道我能做到让你更糟糕吧。”
雕虫小技,还骄傲上了,司北亥的眼神说。
“那你怎么还往下跳啊?”夏寂耸肩嘲讽。
司北亥看到他的粉红蓓蕾。
夏寂出了浴缸,离开。
那他怎么还往下跳?当然是一个没留神,司北亥都被咬了,满脑子还是夏寂张开樱红嘴唇含的画面。
热血沸腾,所以还是下不去,也不能用手解决,真被夏寂的牙齿咬破了点的。
“啧。”司北亥说。
半小时后司北亥从夏寂的浴室出来,夏寂坐在单人沙发椅上,像只名贵娇养的猫,斜飞的眼看着。
“去让那谁退赛吧。”夏寂说。
司北亥不想搭话。
“站住。”夏寂严厉地说。
司北亥气笑:“夏寂,你这样对待我,还指望我帮你做事?”
“你一开始就同意,哪会这样?”夏寂鄙视,“你一开始不动色心,又怎么会这样?都是你的问题你得改正啊。”
“司北亥,我早跟你说了,死鱼和破网都是你。”
“如果我不是死鱼和破网,你还有现在这心情?”司北亥说,“夏寂,你最好低调点,再这么下去不会惯着你。”
“你惯着我了吗?!”夏寂高声,大大的眼睛满是质疑。
“惯着你也是有限度的。”司北亥说,“还没开始演出,随便让人退赛?”
“那又怎么样?我就是不想看见他。”夏寂不解又仁慈,“我又没让你把其他的人退赛,这不难吧?”
“你这么高调——”
“又高调了。”夏寂打断,“这就叫高调啊?我高不高调关你什么事?是你怕自己没能力给我兜底吧?”
“你这样下去,他们会给你投票吗?”司北亥反问。
“这件事不要你管,你只需要帮我解决问题。”夏寂说。
“看来你对你的实力很有信心。”司北亥走了,这话不知是讽刺还是什么,语气很淡。
司北亥在走廊里,夏寂的高调惹来司旗插手的话就又要处理些什么了,每天要处理的事已经够多了。
夏寂这只事多的妖,麻烦的妖,夏寂有实力,他明白夏寂的实力,就这么一个个舞台的赢取不行吗?有质疑声、投票问题什么的,他到时也会解决,当然解决的前提还得看夏寂表现。
这只嚣张的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的妖,这只令人魂牵梦绕的妖,司北亥扯了扯领口,这份嚣张也正在令人的魂牵梦绕里。
司北亥冲完澡,到书房和“第一明星比赛”的主管人打电话,巧妙地说了一番话。
主管人说:“虽然比赛的人员数目已经定了……那这样,我亲自和那个叫穆照的人谈谈,给他点好处,让他自愿退赛,你看行吗?”
“实在是辛苦了。”司北亥笑道。
主管人也笑:“哪里的事,为司局长做事应该的。当然了,这点小事我不会惊动司城主的。”
结束通话,司北亥带着手机回卧室,明天该警告夏寂,随便让人退赛的事不能有下次。
司北亥的手机放在柜子上,夜深了,一只夏寂的手轻轻地拿了起来。
夏寂要把司北亥的手机带去给专业人员秘密安装定位软件,那个人在楼下等。
夏寂拿着司北亥的手机走了。
司北亥睁眼,夏寂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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