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赵西禾挺能明白那种感觉,想了想,说:“不是你想多了,女人的第六感向来是准确的。”
许知南耸了耸肩:“反正只要有了第一个,肯定就会有第二个,我真是担心林嘉年变成第二个孟逸磊。”
赵西禾沉默片刻,实话实说:“我怎么觉得现在更应该担心的是林嘉年呢?”
许知南:“……”
你瞧瞧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赵西禾毫不客气地指出:“人家林嘉年可没有背着你去跟前女友借钱吧?人家也没有想要偷偷摸摸地去见前女友吧?”
许知南:“那是因为他没有前女友。”
赵西禾面无表情:“你觉得你自己这话说的苍白吗?”
许知南:“……”
赵西禾百思不得其解:“你干嘛要去找你前男友借钱呢?”
许知南的神色中遍布无奈:“我当时也是逼不得已,林嘉年刚刚开始创业,我们俩欠了一屁股债,每个月还要租房子还车贷,手里根本没有余钱,但是林嘉年突然生病了,劳累过度导致了急性胰腺炎,需要立即住院治疗,严重的话还要手术,我能怎么办?我爸妈不愿意帮我,我只能去找齐路扬借钱。”
赵西禾难以置信:“救命的钱你爸妈都不愿意借给你么?”
许知南冷笑一声:“他们俩巴不得林嘉年赶紧死了呢。”
赵西禾:“……”
许知南又苦笑了一下:“他们到现在都不怎么接受林嘉年。”
赵西禾叹了口气:“你爸妈也挺固执的,都六年了,还没接受现实。”
许知南对自己家里的情况心知肚明:“因为林嘉年不符合他们俩个心中的女婿标准,他们真的是一对成功的商人,特别唯利是图,只想要那种能够让他们借力往上攀爬的亲家,但是,我也不能说他们对我不好,他们俩对我很好,最起码我从小没有在物质上吃过苦头,即便是我弟弟出生之后他们俩也没有减少对我的关注,一直对我和我弟一视同仁,甚至更关注我。现在的情况只能说是我让他们失望了,不能说他们亏待了我。”
赵西禾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那你当时,身边就没有一个可以借钱的朋友?”
许知南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我刚才不是说了嘛,我们俩当时欠了一屁股外债,能不能还上都是个事儿,谁愿意继续借我们俩钱?”
赵西禾:“孟逸磊也不借?”
许知南:“那个时候我们还不认识孟逸磊呢,他和林嘉年是从车厘子事件之后才开始合作的,林嘉年生病在车厘子事件之前。”
赵西禾:“……”
看得出来是真的很介意车厘子小姐了,都开始用这件事儿制作时间轴了。
许知南又突然插了句题外话:“不过孟逸磊他们家是真的有钱,他爸开药厂的,有的是钱让他儿子挥霍,而且他们父子俩也真的是看得起林嘉年,直接带了一个多亿过来谈合作。”
一个多、亿?
赵西禾震惊地倒吸一口气:“那确实是、得罪不起。”
许知南一边拍桌子一边说:“是吧!是吧!一个亿诶!别说买我们夫妻俩的口径了,我们夫妻俩的命都能够买走了!”
赵西禾疯狂点头:“是的!是的!”
许知南又感慨了句:“所以说嘛,钱这种东西怎么不是万能的呢?钱就是万能的,没钱才是寸步难行,连病都治不了,最后只能等死。”
赵西禾好奇地问:“你到底找你前男友借了多少钱?”
许知南:“其实也不多,我只找他借了两万,想着把医药费凑够了就行,但是他给了我五万,还说不用我还了,但是我肯定不能不还给他,只不过没办法立即还给他。等后来我手里有点钱了,第一时间就联系他了,但他拒收我的钱,所以我现在还欠着他的人情债呢。”
赵西禾:“你是想当面把他钱还给他?”
许知南点头:“我准备连本带利还他八万。”
赵西禾真是心疼钱:“你干嘛要还他那么多?高利贷也没有这么多!”
许知南压根儿就不在乎那三五万:“我就是想让他知道我现在过得很好,林嘉年没他想的那么糟糕。”
说白了,她还是咽不下心中的那口气,因为齐路扬总是问她:阿南,你觉得自己值么?
从她婚后他第一次来找她,就问了她这个问题。
他总是替她不值,总觉得她嫁给了一个特别不上档次的男人,总觉得是林嘉年拖累了她。
他就是看不起林嘉年,认定了林嘉年是个不入流的货色。
可是林嘉年明明没有他想的那么不堪。
她当初嫁给林嘉年,也确实是有赌气的成分在,但并不是齐路扬想象中的儿戏之为。她从来没有将这段婚姻视为儿戏,她甚至很感激林嘉年,感激他愿意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给了她一丝活下去的希望——她明明对他一点也不好,他还是不计前嫌地收留了她。
所以,她想去见齐路扬,也不过是想让齐路扬亲眼看一看她现在过得有多好,让齐路扬明白她没有嫁错人,让他知道林嘉年不是劣石,而是有着无限可能的璞玉。
而且,林嘉年对她来说,比这世界上的任何一个人都重要。
至今为止她都铭记着林嘉年大病痊愈后他们的第一次缠绵,她激动、满足,又心有余悸——她真是怕极了那种天快要塌下来的感觉。
事后,他们两个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她一直在哭,林嘉年一直跟她道歉,还向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生病了。
从那之后,林嘉年还真的没再生过病,连一场发烧感冒都没有。
赵西禾听完许知南的回答后,歪着脑袋思索了一会儿,说:“其实你已经做好决定了吧?你想风风光光地去见你前男友,你想在他面前扬眉吐气。”
许知南犹豫片刻,点了点头:“嗯。”
赵西禾大为不解:“那你来找我商量干嘛,去找你老公商量啊!”
许知南满面愁容:“那他不就该知道我找前男友借钱的事儿了吗?他到现在都一直以为我那笔钱是找朋友借的。”
赵西禾:“……”
也是哦。
还真挺难办的。
赵西禾思考片刻,尝试帮忙出主意:“要不、你偷偷去见?把钱还了就走人,反正你老公刚好不在家。”
许知南还是有顾虑:“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我于心不安,万一让熟人看到了怎么办?再传到我老公耳朵里了,这不就说不清了么?”
赵西禾:“就算真的被发现了,你老公也不会怀疑你跟齐路扬之间有什么吧?感觉他不像是那样的人。”
许知南双手托腮,一脸无奈:“他肯定不会怀疑我出轨,但我们结婚六周年的纪念日快到了,要是因为齐路扬闹点不愉快,多糟心呀,而且孕妇还要保持心情舒畅呢。”
赵西禾愣了一下,双眼圆瞪:“你怀孕了?”
许知南的唇畔浮现出了一抹极其温柔的笑意,像是春风拂了面,绽放出了满目和煦柔情:“我还没验呢,但我觉得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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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古言预收《其实是一篇日常甜文》——
云媚曾是麒麟门首席杀手,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对新任门主祁连动了情。
祁连冷眉疏目,白衣胜雪,是人人皆道的翩翩贵公子,却拥有着世间最冷酷狠戾的心肠。
他为夺权,故意引诱云媚,借她之手铲除了上一任门主,之后便将云媚弃如敝履,另娶他人,却偏又对云媚动了些许真心。
祁连命人用铁枷穿透了云媚的琵琶骨,废了她的武功,却舍不得她死,将她幽禁于地牢,日日前去看望。
所幸云媚得挚友相救,最终逃离了这个地狱。
为了逃避麒麟门的追杀,云媚隐姓埋名,逃至了一偏远地带的山村中,嫁给了村中一位卖冥器的男子。
他叫沈风眠,温文尔雅清隽俊逸,那双白皙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书卷气甚重,却偏又扎得一手好纸人,在十里八乡的冥器行颇有名气。
云媚就此定居了下来,与沈风眠相濡以沫相敬如宾,日子虽然清贫,倒也过得开心。
哪知祁连还是不肯放过她。
那日中午,云媚抱着女儿前去冥器铺给沈风眠送饭,前脚才刚踏入铺子,祁连安排的杀手接踵而至,一刀直刺沈风眠心口。
云媚反应迅速,猛然推开了沈风眠,却不慎跌倒,不仅摔伤了自己,还吓哭了女儿。
素来温文尔雅的沈风眠像是瞬间换了个人,面容阴沉双目赤红,浑身上下杀气肆虐,仿佛地狱爬出的修罗。
杀手群嘲其无能狂怒自不量力,然而他们的笑容还没落下,乌光一现,颈部在顷刻间多了一条血线,下一瞬,血溅三尺。
沈眠风将染血折扇抵在了唯一活口的颈间,狠厉冷峻,一字一顿:“回去告诉祁连,再敢来犯,靖安王屠尽麒麟。”
云媚震惊地望着丈夫,脑海中闪过了一句江湖上流传了许久的话——
麒麟门下皆为小鬼,麒麟门上镇一修罗。
这全天下,能够镇压麒麟门的修罗,唯有以乌木扇为武器的异姓王族。
可、可她的这个书生夫君,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会武功的样子啊!
沈风眠瞬间换回了人畜无害的书生嘴脸:“小生不才,武功在家族中排不上名号,被逼无奈才出来扎纸人的。”
云媚:“我信你个鬼!”
沈风眠:“……”
#好吧娘子,我不装了,我摊牌了,我就是喜欢扎纸人#
#但欺负我娘子的人,都必须用上纸人#
#不务正业小王爷,专业提供一条龙服务#
#云媚:我只能说他天生扎纸人圣体#
【金盆洗手女杀手X扮猪吃老虎纨绔小王爷】
【1V1,双C,先婚后爱,后期会有可爱小包子出没,文案看起来复杂但其实就是个温馨的日常小甜文】
【架空历史,私设很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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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 1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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