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C作为经纪公司,每天到公司打卡的只有官号运营财务等工作人员,就这些人还会有出差录素材的kpi。
练习生呢?
没错,我们的练习生不开车。
因此陈昱如很轻易就找到了郁伯恩的车。
他故意从车后绕到驾驶座,探头探脑地贴近车窗。没想到唰一下,车窗就降了下来,留他和郁伯恩近距离地脸对脸。
“你怎么突然开窗,很吓人的。”陈昱如先发制人,一副心有余悸的表情。
郁伯恩很无辜地指了指后视镜,表示自己不是故意看见的,实在是他的行为和意图都很明显。
“那也得给一个预告啊,”陈昱如拉开副驾的门钻进车里,嘴上不忘继续控诉,“我只是想看清车窗里是谁,害怕上错车,但你是故意在吓我。”
他洗了澡,头发又是随便一擦,浑身带着湿漉漉的水汽,郁伯恩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信息素,很少见的身体没有反应过来,他自己却青天白日红了脸。
昨晚窝在他怀里的感受历历在目,他几乎是闻到草莓奶信息素的瞬间就可以脑补出相对应的体温,肌肉皮肤隔着柔软布料的触感。
太疯狂了。
他完全没办法忘记这些,甚至这之前听见免不了回一句“想吓你似乎按喇叭更有用”之类的话,现在也完全说不出口。
“你怎么不说话?”陈昱如觉得他不对劲,过于沉默了,忍不住边系安全带边凑过去看他,“你很累吗?要不我来开…不是我们喊个代驾。”
他说完又朝后座望了一眼,“你助理没和你一起吗?啊呀其实我打车挺方便的,阿柳给报销。”
“报销?”
“对啊,卡都冻结了,我没钱上课。”
陈昱如拿着身份证去线下银行重新设置过密码,才发现他不是没钱,是全被陈舟冻结了。
他耸耸肩,“阿柳以为我是不想上课——虽然我确实不太想,不过他还是给了车费。”
路上有点堵车。算起来他们是从郊区一路到市区,陈昱如每天这个点,已经堵习惯了。
第二个岔路口到第三个十字路口,五分钟的车程能堵十五分钟。有次碰到个司机,脾气急,开着车窗叹气,直呼下次不解这条路的单了。
当时陈昱如在后座压低帽檐,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朝郁伯恩看了一眼。自从他说完没钱之后,郁伯恩都没说什么话了。
怎么嫌贫爱富啊。
嘁。
不过话是真少啊。前面发生了追尾,让本就拥堵的道路愈发寸步难行,车隔音都能听见外面此起彼伏的喇叭声,郁伯恩居然一点也不着急,随手打开音响放歌,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闲情雅致地打节拍。
“秦老师说你下周可以只上半天课了。”
陈昱如:“啊?我怎么不知道?”
他和秦老头有加联系方式啊,怎么关于自己的事情还要从郁伯恩嘴里打听。
“哦,”郁伯恩心情很好的样子,“我和他说起你,他告诉我你比预计的可教,虽然天赋不好,但吃苦耐劳…”
“喂喂……什么叫吃苦耐劳,”陈昱如打断他,“难道不是天道酬勤?”
“但是吃苦耐劳,看起来那样其实挺乖,所以可以适当缩短课程时间,参加一些通告适应镜头。”
陈昱如闭眼装死:“反正我觉得我是天道酬勤。”
一秒后睁眼,“说清楚什么叫‘看起来那样’?我不想和你还有那个老头说话了。”
“我只是转述。”
“反正你先别说话了。”
他说着这样的话,脸上却笑得纯良,“转述同罪。”
***
晚餐吃的低脂餐,清炒青菜、豆腐蛋花汤、红薯以及燕麦片。
陈昱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郁伯恩主动进厨房做完饭他是感恩的,但这些清淡的草他真想收回感谢。
叛徒。
他怏怏地吃草,发现草还挺好吃的。算了,反正明天之前不和他说话。
晚上还是一起睡,早上起来郁伯恩已经不见了,但怀里似乎还有他身上的气味。
陈昱如打着哈欠走出卧室,看见郁伯恩在吃早饭。
他抬了抬手当打招呼,然后才去洗漱。
一句“先别说话”莫名其妙哑了一晚上的两人,终于在陈昱如一句“早”后,宛若医学奇迹般恢复了。
“我们八点半要赶到。”郁伯恩看着手机上的行程说,“很多练习生七点出头起来练舞,九点有互动游戏,我们提前半小时到就可以。”
“啊?哦。”陈昱如咽下粗粮面包,无所谓地说,“你录综艺我赶到什么?JOC九点才上课。”
“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因为身体状态无法坚持、黑料爆出三观不正等原因,目前有五名学员退赛了。”
郁伯恩和他讲话时总是忍不住想笑,好像和他对话是一件让心情多好的事情。
“节目组推出了旁听生规则,我和秦老师商量过,没有比这更好的熟悉镜头的通告了,所以一致决定让你参加。”
陈昱如:“?”
不是,睡了一觉他成回锅肉了?
郁伯恩盯着他茫然的表情,眼睛里含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当然,在正式成为旁听生前,你需要通过一个面试。”
WGD5
陈昱如:(想说话)(想起吃苦耐劳)(赌气)(想起看起来那样)(无能狂怒)(不说话装高冷)(气得抱着人睡到天亮)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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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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