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玄轲对易若华只有敬重没有爱慕后易萌像过年一样高兴,小性子也不使了,见到谁都笑开了花。
而玄轲也突然感受到了二小姐的“宠爱”。
易萌不再突然对他甩脸子了,不再给他找一些奇怪的事情做,还天天往他面前凑。
热情的易萌让玄轲避无可避,何况他心里也藏着不可言说的情愫,根本就没想过避开。
打摊牌后易萌出现在他房门前的时候起,他就没救了。
那天本是他最后的断绝对二小姐妄念的机会,但易萌的回应斩断这种可能,加深了玄轲的沉沦。
玄轲知晓自己像只扑火的飞蛾,但他贪恋少女的笑容,甘愿在妄念的泥淖里溺毙。
他不再瞻前顾后地担忧未来,只沉溺于现在的喜悦。
如果有一天二小姐突然失去了对他的兴趣,那就让他和火中飞蛾一样,被烧干净吧。
这样的结局对他的一生来说,也不算悲哀……
易萌在花园堵住了玄轲,她双手背在背后,一脸狡黠地对玄轲笑道:“猜猜我手里有什么?”
看着笑得像小狐狸的易萌,玄轲虽然没有吃糖,但却甜到了心里。
但易萌的问题他并不知道答案,于是诚实地摇了摇头。
易萌翻手将一个竹罐举到玄轲面前,打开盖子:“当当当!蛐蛐!我第一次抓到蛐蛐了!”
说完她双眼亮晶晶地看着玄轲,一副等表扬的样子。
跟玄轲一道的家丁探头看了一眼,忍笑指出:“二小姐,这是一只蚂蚱。”
玄轲飞快地从背后给了家丁一脚,纠正道:“是蛐蛐!”
家丁一脸懵地看了看玄轲,随意反应过来,跟着应声:“是蛐蛐!是蛐蛐!小的眼拙,认错了。”
但易萌又不笨,哪里分不清什么是真话,什么是讨好自己的话?
意识到自己不但抓错了,还在玄轲面前出了糗,易萌高兴不起来了,她一声不吭地把盖子一盖,捧着罐子走了。
被留在原地的玄轲十分恼恨,好不容易才能看到二小姐这么高兴的。
一旁的家丁见易萌黑脸离去有些发怂,他扯了扯玄轲的衣袖:“惨了,这小祖宗怎么说变脸就变脸?玄轲你知道的,我可不是故意惹二小姐生气的。”
玄轲安慰道:“没事,我会想办法的。”
家丁仿佛看到了救星:“大恩大德啊!不过你有什么办法?”
玄轲也不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办法,他只是不想让二小姐略带顽皮的喜悦因为一个无关之人的嘴快而消失……
……
入夜,正在自己房间里喝着甜汤的易萌忽然警觉地抬起头:“新月,有蛐蛐叫!”
新月一边给易萌的新荷包绣花,一边回道:“小姐啊!你怕不是抓蛐蛐抓魔怔了。蚂蚱是不会叫的。”
易夫人带着二小姐去串门子的那些天,二小姐没相中悦意的郎君,倒相中一个“玩伴”,是隔壁宋府七岁大的小公子。
这个年纪也的确正好和她们小姐玩得来,再大些就不合适了。
那小公子好斗蛐蛐,有一只上等的正中青,二小姐知道后想看一看,结果被那个小公子鄙视说她连蛐蛐和蚂蚱都分不清,看什么看。
于是这些天二小姐憋足劲儿想抓只蛐蛐,打一打那个小公子的脸。
这便是前事的缘由。
听到新月嘲笑自己抓蚂蚱的事,易萌不满地鼓起了脸,但新月忙着穿针引线没空也不打算哄她。
易萌还是坚信自己没听错,她顺着声音来到自己的卧房,最终找到声音传来的方向在自己的罐子里。
她揭开虚掩的罐子盖,看到了一只纯青色的蛐蛐。
易萌眼睛一亮,拿着罐子跑回前屋,递到新月面前:“你看,我说有就嘛。”
新月定睛一看,还真是蛐蛐,不是蚂蚱,也惊讶道:“这哪来的。”
易萌收回罐子,宝贝地盖住:“自己跑来的!”
新月不信,放下绣活来到易萌的屋子,扫了一圈,发现自己明明扣上的窗户栓不知何时开了,新月看着虚掩的窗户,若有所思。
另一头,和玄轲一个屋的侍卫看到玄轲回来,随口问道:“玄轲,你怎么现在才回来?我记得你不当值啊。”
玄轲愣了一下,回道:“我出府去买了点东西。”
侍卫扫了一眼,看到了玄轲沾满草叶的衣摆与靴子,不过他没放在心上,擦干脚,倒头睡了。
有只上等蛐蛐远见卓识来“投奔”自己这种事,易萌自然要与玄轲炫耀:“我跟你讲哦,昨晚有一只蛐蛐自己跑到了我的罐子里。这次不是蚂蚱。”
玄轲点了点头:“嗯,二小姐洪福齐天。”
易萌看到玄轲这么平淡的反应以为他不相信自己,于是强调:“真的不是蚂蚱!”
玄轲又点头:“属下相信二小姐。”
那只蛐蛐是他扒遍了易府周围的所有草丛才抓到的,哪能不知真假。
易萌满意地笑了:“那一会儿我和宋小七斗蛐蛐你要来看哦!”
玄轲也笑了:“嗯。”
不过易萌对蛐蛐的兴趣来得快去的也快,赢了两次之后便转移了兴趣。
她原本打算将这个“效忠”过她的蛐蛐大将放生,但新月一见拦住了,说:“二小姐懒得养就我来养吧,毕竟是只正中青呢,可难得了。”
易萌想了想也同意了,把罐子交给新月就去吃甜点了。
新月捧着罐子撇了撇嘴:这么随意就放了,要以后知道了是谁送的,怕是悔得哭鼻子。
她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真是为二小姐与玄轲操碎了心。
虽然对蛐蛐没兴趣了,但易萌一如既往地对玄轲有兴趣,连经常与玄轲一道的侍卫都觉得易萌对玄轲有意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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