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叫了司机下来:“你,进去看看,许少爷有没有在里面。看一眼就好,别让人看见。”
司机刚进去就出来了:“回少爷,没人,许少爷和彭明树都没在。”
顾清筠的掌心已经出了汗了,阿明难道走了?离开了?不要他了?
连顾氏,不对,公司都不要了吗?
有些紧张地对着司机吩咐:“去、去芗城,许月见,他,他肯定在那里……”
司机的车还没启动,车前已经出现了一个黄毛,看着顾清筠一笑:
“顾总是吧?树哥吩咐了,看见顾总了,就跟您说一声,许总在我们那里。
让我们带您过去。”
顾清筠一把抓过了黄毛:“你们把他带哪里去了!”
黄毛举起了手,碰也没敢碰顾清筠:“我不知道啊,树哥刚在电话里说的。给了个地址,让你去那边。”
黄毛晃着手里的手机,顾清筠看过去,地址是海城医院。
脑袋里轰然一声响,慌忙上了车,一路手都在抖,拿了几次烟都没有拿起来。
终于到了医院病房门外,顾清筠坐在门外,深呼吸两口气,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慌乱。
才站起来,准备敲门进去时,门打开了。
彭明树站在门里,看着顾清筠先是一愣,而后一笑:“来了?先出来吧,许总刚刚睡着。”
彭明树的面色很是憔悴,下巴上都出来了青色的胡茬,搓了一把脸,算是勉强提了神。
顾清筠一直没说话,彭明树便自己主动说了起来:“许总是昨天上午送过来的。
你刚从光吧离开不久,他昏倒前和醒来后都在叮嘱我不要跟你讲。”
顾清筠沉默半晌,而后轻笑一声:
“苦肉计么?许明曜的胃病我不是不知道。还没有到会昏倒的地步。”
彭明树掏了一支烟出来,想到是在医院,又塞了进去。
双手枕头地靠在墙上:“如果是两天不吃东西不睡觉的、冰咖啡冰酒地作践自己呢?”
顾清筠揣在兜里的手一抖,心上一疼,却还是满不在乎的语气说了出来:
“他自己愿意那样做,和我没关系。”
“当真和你没关系吗?”彭明树的目光一直都盯着前面的白墙,没有看顾清筠一眼,
“许总这些年,可都是在为了你呀。”
顾清筠只是冷笑一声:“你倒是对他死心塌地的。在我面前说他好话,不怕我再次横刀夺爱?”
彭明树却没有理会顾清筠呛过来的这句话,长叹一口气,似是下了个什么决定般开口:
“顾总,昨天您不是在问,我和许总什么关系吗?”
顾清筠心尖儿一颤,想知道又害怕知道。
“我和许总这几年,确实一直都有在联系。”
顾清筠咽了咽口水,手指一动,碰了碰烟盒,彭明树注意到了,起身:
“走吧,去天台吧,这个故事说起来,还有点长。”
顾清筠看了一眼病房,彭明树笑道:“放心吧,有护工。”
海城一个月30天有二十九天都是晴空万里,碧空如水洗一般。
彭明树抛了一支烟过去,自己的也点了起来:“这件事,还得从十三岁那年说起……”
当年的那件斗殴事件闹得太大了,碍于顾家和彭家,学校根本就不好处理,哪边都不好得罪。
王黄毛等十个混混被关了拘留,至于彭明树,才十三岁,又没有直接参与动手。
再加上彭氏砸了大笔的钱进去,也就教育了一番也就被送出来。
但是顾清筠是顾老爷子最宝贝的孙子,顾清筠受了委屈,顾老爷子有自己出气的法子。
两年的时间顾氏就把彭氏并购了。
彭氏夫妇担心顾家会对付彭明树,早早地把他送到了国外。
彭明树在国外前两年过得不算太差,只是后来也再也联系不到自己的父母了。
在举目无亲的米国,他慌张又无助,匆忙订了机票准备回国的时候,他遇到了一个人。
许明曜。
十五岁的时候,顾老爷子就安排顾清筠到米国H大学习。
不用顾清筠说,顾老爷子自然也是一起安排了许明曜的学位。
彭明树在准备去机场的路上遇到了许明曜。
许明曜把他带到了一旁的咖啡厅,递给他一份报纸。
报纸刊登的是海城彭氏破产,彭氏夫妇双双跳楼的消息。
彭明树一个字都不信,他看着许明曜:“我不会再纠缠你了,你不必拿这种假消息来骗我。”
许明曜只是看着他没有说话,沉默间彭明树的手不停的抖了起来。
端起来的咖啡尽数撒了出来,他终于是一把把手上的咖啡杯扔了出去,就准备冲向机场。
许明曜紧紧地拽住了彭明树,从后面把他禁锢住。
彭明树如一头愤怒的狮子,不停地踢打着,掰扯着,许明曜一直都没有松手。
最后,彭明树无助地蹲在了地上,抱着头就在这间咖啡厅里痛哭了起来。
“是我,都是我!是我害了爸爸妈妈!
是我不懂事!
我为什么要去招惹顾清筠!
顾清筠!!!”
许明曜一直静静地陪在旁边没有说话,期间与服务员交流,清空了咖啡厅的人。
彭明树哭得累了,才终于擦干了泪,冷眼看向了许明曜:
“你出现在这里是做什么?就是为了阻止我回国?怕我知道了这件事,去找顾清筠?”
许明曜摇了摇头:“你迟早会知道。彭明树,我来跟你道歉。”
彭明树冷笑一声:“你道什么歉,这是我们彭家和他们顾家之间的事。”
“不是。”许明曜开口,“彭明树,当年是因为我,你才会去找人想要教训顾清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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