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李生把孟勤伟私藏的可乐递给千层饼,“绑架她的就是邢方媛,这个名字还是你提供给我们的。”
“是她?”千层饼紧张地抓着瓶子递回去,“能,能帮我扭开吗,我的手没劲儿。”
“呃,好的。”李生扭开瓶盖的功夫,千层饼面前的电脑屏幕上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抓着千层饼的手臂,“你在干嘛?”
他的异样引起了其他同事的注意,众人纷纷凑过来,盯着屏幕上飞速闪过的警局机密面面相觑。
“你最好认清自己的身份。”孟涵铁青着脸提醒他。
千层饼自身因为盗卖高校试卷还在假释过程中,之所以能坐到警局电脑桌前是因为老张拜托他们给公益服务时间严重短缺的千层饼派点工作,算作假释期间表现良好的证明。
所以他们从医院回来的路上,顺便把去老张那探病的千层饼接回了警局,将资料整理的工作交给他,只是没想到他在这种状况下擅自动用了警用系统。
“看什么看,都回自己座位上去。”高岩的声音引起阵阵旋风,不久大家便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只是纷纷竖起了耳朵密切观察着周边的动向。
“你找到什么了?”高岩问道,声音里并无责难。
“还没,”千层饼如实相告,“好像再查下去,需要更多的权限。”
“有信心么?”高岩确认道。
“这个问题不该问我,”千层饼说,“应该问你,你对你们警用系统的数据库有信心吗?”
高岩在感应器上按下自己的掌纹。
“啊嗷嗷,”千层饼怪笑着操作,很快那层笑容被蒙上了一层阴影。
“怎么了?”李生低下头盯着屏幕,上面空空如也。
“这怎么可能,”操作者率先对自己查出来的结果表示质疑,“不管是她陷害人时候的老辣狠厉还是处理问题时的果断凌厉,她绝不是头一次犯案,怎么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呢?”
“别着急,慢慢来,你看看还有哪里忽略了?”李生把可乐递给他,作为后勤保障还殷切地地上了吸管。
思考中的千层饼嘬着吸管吸吸停停,面对搜索程序始终想不出来自己差在哪里。
发现自己可乐杯偷走的孟勤伟率先失去耐性,嘟囔着:“要喝就好好喝嘛,吸吸吐吐的,好恶心哦,你这是对食物的犯罪。”
千层饼透过厚厚的镜片,以垂涎的眼神盯着他,吓得孟勤伟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怎么,说的不对啊?”他心虚地反问。
“那个,”千层饼指着他桌子上的炸鸡餐盒,“还,还有剩的吗?”
孟勤伟把外卖盒递过去,不放心地:“好好吃啊,鸡你可别吃吃吐吐的啊。”
“知道了,知道了。”千层饼塞了一嘴的鸡肉,突然自信心爆棚,开启新一轮的搜索。
平静的办公室里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乱,千层饼指着屏幕一边咳嗽一边把剩下的可乐倒进肚子里。
“你找到了?”
李生趴在电脑前看着搜索出来的结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对千层饼说:“你简直是个天才。”
“天才算不上,”千层饼谦虚地啃着鸡腿骨说,“顶多算个地才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孟涵凑过来请教。
“其实很简单,就是吐了再吸回来的原理。”千层饼挺着大肚子说,“之前我们都是正序搜索,以邢方媛为出发点,一无所获。可是当我们换个思路,反向来看,从年龄,身份和可能犯过的罪行相结合来搜索就会有不同的结果。”
“你是说,她以前犯过罪。”
“不不不,”千层饼说,“是她的家人犯过罪,只是看她现在的手段之前就算没有直接参与,也是知情者,只是对于服刑人员的家属,怎么会一点联系都没有呢?”
高岩放下电话:“邢方媛通过相关手续和家人办理了断绝关系声明,因为种种原因相关信息被隐藏,常规的警用系统里都没有保存。”
“为什么?”李生和孟涵异口同声地问道。
“她曾经是某案件的重要证人。”
“不会是……”千层饼甩甩手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没错,”高岩说,“邢方媛正是他哥哥‘密码杀手’案件的举报者。”
“那个人不姓邢吗?”千层饼问,“害我们费那么多手续。”
“邢方媛随母亲的姓氏。”
“哎呦,和老大你一样哎。”孟勤伟兴奋的表情被高岩一个眼神儿冻住。
“不管怎么说,这就合理了,密码杀手是陈长炜的成名作。”千层饼在肚皮上拍打着欢快的鼓点,“不管她扮演什么样的角色,作为妹妹因为哥哥的事报复他就说得过去了。”
“可是,”孟勤伟像好提问的学生一样举起手,“她怎么知道廖辉的事?”
“你这个问题,”孟涵捏着表弟的肩膀,“好有道理啊。”
众人的目光聚集到千层饼身上,后者开启新一轮的搜索,这一次结果很快展现在荧幕上,伴随着结果还有细微的喵喵叫。
千层饼从随身的背包里取出霹雳弹:“哎呦,小乖乖闷坏了吧,出来透透气哈。”他朝周围看了一圈,“你们不介意的吼。”
高岩根本懒得理他,将全部注意力集中在电脑屏幕上:“邢方媛和廖辉都曾经是奥丹奥数协会的会员,并且一起参加过奥数联赛,成绩还很不错。”
“这些信息你是怎么找到的?”孟涵吃惊地问道。
“这些都在廖辉的个人FB上写着呢。”千层饼随口回答说,更多地将精神用在逗猫身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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