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没过几天就是除夕,大街小巷都是鞭炮声,鞭炮燃烧后产生的大红色纸屑落满街道。
于辞被吵醒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
omega在被窝里翻了个身,把被子拉起来蒙住脑袋,过了一会儿觉得闷,只好又一脸烦躁地扯下来。
十一月从门外跑进来,蹦到他床上,欢快地踩在他厚厚的被子上。
“啊……”于辞被这狗子一爪踩到腹部上,差点条件反射把狗子给掀下去,“去你的,别踩到我肚子。”
十一月汪汪叫着趴到床的另一边,钻到被窝里。
“瞎钻什么,爪子脏不脏,”于辞把它前爪从被子里掏出来,眯着眼看了看,“还行,不算脏,待着吧。”
狗子兴奋地在被子底下拱来拱去,于学神彻底睡不下去了。
“才几点啊,噢十一点了……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起床了,”于辞无奈地坐起来,“别闹腾了,饿了是吧?”
他盘着腿坐在床上,怀里还抱着一大团羽绒被,无精打采地垂着脑袋。
于辞闭着眼睛缓了一会儿才下床,穿着拖鞋一路走出房间,走到二楼的阳台,推开门,站在阳台上吹了会儿冷风。
空气里有过年的气息。
爆竹燃烧后的硝烟味,和冷空气特有的味道。
这是他第二个独自度过的除夕。
哦,不算独自度过。
“过年好。”他低头看着跟在他屁股后头的狗子。
十一月挨着他小腿坐下,狗子的体温传到他小腿,暖暖的,很舒服。
“沈延是不是回家了,”他忽然想起来,“他除夕是要回家的是吧?”
.
是,沈延一大早就被沈酒载回家了。
“干什么啊……”沈延瘫在小沙发上,看着沈酒在自己面前晃悠,“这件跟刚才那件有什么区别吗?”
“有,”沈酒纠结道,“这件的颜色比刚才那件要暗一点,大过年的穿喜庆点比较好是吧……但是刚刚那件太红了,我又觉得不好看。”
“那就这件咯。”沈延说。
“好吧,”沈酒把方才试过的八条连衣裙挂回衣帽间,“延延……过来帮姐姐看看哪个色号比较好看?”
沈延被她一句延延雷得不行:“……敢不敢再恶心点?”
沈酒:“……”
“这几支口红……有什么区别吗?”沈延费解地看着她琳琅满目的化妆品,“哦,浅红,深红,大红,玫红。”
沈酒说:“行了你闭嘴吧。”
沈延笑着重新瘫到沙发上:“不就是回趟爷爷家嘛,这么折腾。”
“你懂个屁,”沈酒开始化妆,“我必须是全场最靓那个。”
沈延回忆了下今天的日程:“就只是在爷爷家吃中午饭,咱就回来了是吧?”
“昂,然后下午在家宅一天,年夜饭在家吃。”沈酒动作娴熟地上粉底,回头看了他一眼,“干嘛,晚上有安排?”
“我想吃完年夜饭回去找于辞跨年。”他说。
“嚯,那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把他带回来吃年夜饭?”沈酒问。
沈延:“……”
“你该不会还没追到吧?”沈酒恍然大悟。
“哪有这么快,”沈延说,“这才多久?”
沈酒沉默一会,忽然又问:“那表白了吗?”
“……没。”
“还没表白??”沈酒震惊得眼线笔差点戳眼珠上,“你进度够慢啊哥们儿。”
沈延挑眉看着她。
“不是我说啊弟弟,就于辞这样的omega,指定抢手,”沈酒转过身继续化眼妆,“万一被别人抢先一步呢?”
沈延想到之前试图给于辞送早餐的许非和于辞那一桌子的情书,陷入沉思。
“抢先一步……好像不太可能。”
“怎么不可能?这把我必须把那把赢回来,”沈老爷子气势汹汹地捏着扑克牌,“同花顺!”
“诶嘿,赢不了咯,”沈延一笑,把手里剩的五张牌轻轻放到桌上,“我也有顺,比你的大。”
“我去你的,”沈老爷子把手里剩的一个三丢在桌面,气得口不择言,“小酒帮我抽他!”
坐在沈延椅子扶手上玩手机的沈酒闻言,反手给了沈延一下。
大伯笑得前仰后合:“小延是真不让着老人家啊哈哈哈哈哈……”
“他什么时候让过别人?”三叔轻笑着灭了烟,“这压岁钱一收就几万,良心痛不痛啊?”
沈延笑着收了钱:“那你们叫别人打,赚点儿回来?”
“叫小酒来打两把,你下去。”老爷子拍拍沈延的肩。
“我?”沈酒忽然被cue,愣了一下,笑得略显嚣张,“不怕连输吗?”
“对哦,小酒扑克牌玩的挺好的,”三叔说,“上回不就是她和小延俩人赢了你十几万嘛。”
老爷子陷入沉思,才说:“小酒比沈延看着顺眼多了,我乐意。”
沈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沈酒莫名被戳中笑点,“沈延你起开,我陪爷爷打两把。”
沈延麻溜地把椅子让给她,把自己喝过的那瓶鸡尾酒一起拿走,坐到远处与世无争的沙发上。
沈老爷子住的别墅离市区很远,占地面积也不小,老爷子又喜欢玩儿,就在别墅里头建了个娱乐室。
逢年过节小辈们回去,就都待在娱乐室里头,陪老爷子玩儿,也是图个热闹。
他仰头喝了几口鸡尾酒,忽然发觉沙发一沉,三叔的儿子,他堂弟,坐到沙发另一边。
“不玩儿台球了?”他有点好笑,“玩得挺好啊。”
堂弟苦着个脸:“别了吧……丢脸,沈子山那俩小孩儿打得都比我好。”
沈延笑了笑,口袋里的手机一振。
[嗯]:你回家了?
上午十一点,于学神是应该刚醒。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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