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设局而立.恰知第123章

也就只有故清玉才能把这一向喜怒无常的故卿之哄开心了,一向也摸得透故卿之那性子。

“阿玉近日身子比之前好上了许多。”故卿之说着捏了捏故清玉骨节分明的指尖,也不提刚才的事情了。

也没发觉自己方才那般幼稚的很,也难怪能和那小丫头吵起来,也不看看别人还未及笄,况且还是个女儿家。

故卿之对此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并朝你抛出一连串的证据。

你瞧瞧那小丫头片子哪里有姑娘家的模样,争风吃醋学得倒好,惹急了还会咬人,之前被啃了一块就是因为自己悄悄多吃了一块红烧排骨,这什么扯淡的理由。

结果还被清玉笑了好几天,早把她送去和亲得了,自己嫌的慌。

而还是好在故卿之并未将心里那一连串的话语口无遮拦,要不又要和清玉对峙埋汰几句了,但最后都是他败下阵来。

故卿之眼帘微微一颤,只是低眸笑道,不卑不亢,“大抵是近日天气好些,转暖了。”

故卿之也是一如既往没有发觉什么,只是牵着故清玉的手一路搀扶着回去,虽然速度慢,但故卿之从来不在意,倒也是想一直这么下去。

故清玉能恢复故卿之也很开心,但他终还是要考虑颇多的,尤其是为了将来与往后。

“那件事情、与皇兄说得怎么样了?”故清玉淡声道。

“还好,看不出来有什么意见,但也没有许可。”故卿之目不斜视看着故清玉面前的路。

“安乐不知道还能再待多久……八月便要到了。”先帝原先的诺言也要提及了。

待百废俱兴后,安居乐业,也就要开始与它国贸易往来了,尘缘那时便要提及这件事情了。

“没事,我尽量瞒着。”故卿之叹了声气,也显而易见这件事情并不是那么好解决的,“实在不行我把那使者捆了打几顿就学稳了。”

“你呀……和安乐那般要开始胡闹了。”故卿之笑着抬眸望去,只是任由故卿之握着自己的手,十指连心般。

憋了半天故卿之才憋出了一句话,“我才不和那小丫头一样,惹人烦的很。”

但还是会去帮忙呀,口是心非的很。

故清玉藏笑着,却心里不知为何有些不舒服,却也没有出声。

他与往常那般,却又有什么东西悄然之间无息改变……

但实则街坊传言也是有些的,就算不去刻意提及,但总是能捕捉到分毫的……

长幼尊卑的顺序,其实在任何一位父母眼中,都是会有偏爱的孩子的,但却没有人得知那位向来性情不定的帝王到底是偏向哪位皇子颇多些,大皇子出生十余岁不到便送到了深山老林去学艺求能,但说到底当初流言四起却是因为不受宠。

先帝未立下遗嘱,而二皇子为贵妃所生,却是在年少时无故出了意外便也失去了行走的能力,而后那位已为人父的帝王却也没什么表示,而贵妃却也大发雷霆了一般、过一阵子却依然无济于事也只得息事宁人。

而三皇子向来是最不得宠的,生母无名无分乃一介婢女,虽后来也升为昭仪却是无权无势,帝王仍然是不待见着的,而后却又不知是何原因又是突然上位,高居妃位,朝廷几次三番提请却都被拒绝冷脸,久而久之也就耗不过放弃上折了,那宫女便也稳稳当当的从一介婢女就升妃位,一时间也没几个人能匹敌,为这后来就完全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了,因此也一直被人们诟病至今。

实际上也很少有人得知。

而世人皆知,若是无人居位也极易容易导致了最高统治层内部派系林立,容易内耗,造成社会动荡,风寒祥本应即位却又三番五次推脱,言辞却又一副为国为民的忧虑模样,说天下未定,于能不安,要到时局安定才肯。

到如今现在却仍然是模棱两可,却也有人疑虑,或是是三皇子在朝堂已有了一部分势力,而风寒祥初来乍到远道而来虽也在不断拉拢人心,且也理应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无论是按长幼尊卑的顺序还是地位身份,也是理所应当。

风寒祥迟迟推脱,也不知是在惧怕什么?

却也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三皇子头上了?毕竟仔细想想也好像挺有道理的,虽先帝并未立于太子,但三皇子当时若是想得,那便也有其风险与选项,在风寒祥回城途中大可暗杀或是暗地妥谈,或是在朝堂上针锋相对笑里藏刀,常说女子三人便是一台戏,那两位皇子那可不是更为恰好了些。

更何况那皇位暂代虚空,却也没有定下,也不知是臣子更新换代还是思虑左右不定,但总归却还是明面上由大皇子代理,对方却也没有什么意思要着急上位或是夺权的,倒也算得上是奇闻异谈。

但总归这么久了却一点动静也没有,看模样却还是关系算得上是随和妥谈的,甚至见面了还能笑脸相迎,私下却也会聚在一起,以至于现如今朝堂上都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去,也不知那大皇子所言到底是不是真的。

婚丧嫁娶,婚姻的选择上,往往嫡子更有竞争力,嫡子未婚往往庶子不能先行结婚,如果家中父母早丧,庶子次子的婚姻决定权都在嫡子手中,俗语称,长兄如父,丧礼中,主持大局守灵哭丧的为首者一定也是嫡系血脉,在遗产的继承中,和现代社会多子女家庭的平均分配也不同,往往嫡子继承全部家业,奉养全家,庶子是没有继承权的。

但毕竟是在宫中,除去皇后之位诞下皇子实际上也并没有嫡子庶出之分太过明确。

念酒自然是也知道,但事实言语那就不一定了,而念酒离开之后,念酒倒是精打细算着。

实际上距离念酒下午出去后回去其实也才过了一两个时辰,便也急急忙的溜回来了,不过幸得一盒装的满满当当的糕点,也拎着随便来看看柳轻扶在干嘛。

要不然小七要念叨自己都不顾柳轻扶的好感了,那点好感少得可怜。

念酒也自知理亏,毕竟自己现在做的也是为了将来嘛,你看看别人的攻略那叫谈情说爱、腻歪得很,我还要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天天加班赶业绩。

得加工资呀。

念酒想着也不过是说笑一下,不过还是悄悄溜到院子里面扒拉柳轻扶的窗户,刚刚好看到柳轻扶在落棋,也就大大咧咧溜到大门去走了进来。

念酒悄咪咪的看了一眼。

却也没有吓到柳轻扶,好像柳轻扶在和自己相处下自然而然就习惯了门户大开,白天就连门也不关了敞开着的,好像是为了好放自己进来。

念酒不知道为什么联系到了这个,但反正浮竹院里面都没有人会随便进来,也顶多是修剪树苗、端茶倒水和擦物浣扫般来一下下就离开了,也不会打扰到,念酒偶尔也还是有看到的,但一般都是笑着打个招呼便也能加上些好感,总不会太低。

不过正好这个时候倒也没看见有什么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柳轻扶刻意的,但念酒还是美滋滋的拎了进来。

“柳轻扶解局很厉害呀。”果然不出所料,念酒悄无声息的出声柳轻扶也显得不动声色毫无起伏,只是稍微将棋子放于一侧。

“场面话罢了。”却发觉是念酒,才稍改了话语,“有一局不好解,我用了半时辰了。”

“也很厉害了呀。”念酒说着便也坐了下来,却瞥了一眼那局面,一看就是柳轻扶自己设的局,明明就是死胡同,怎么解?

不过的确,设局还是有点缺漏,但念酒也看过好几次了,柳轻扶解局是没话说的,于是有些理所当然的肯定道。

“嗯、那卿河君要找一个会设局的。”念酒自言自语般说着。

却见柳轻扶动作一顿,将棋子缓缓放下,不知在思索些什么,却是抬眸直视着面前的少年,目光微凝,“与其找一个会设局的,倒不如一起解局。”柳轻扶与以往那般,但念酒总能听出些什么不同来,却只是笑了笑,眉目扩大了几分。

但这也能表露出他的愉悦了。

就好像对弈也一样,一个人通常也不过是自弈,总是需要一个人来一同才算是较好。

“卿河君要吃糕点吗?”念酒说着拿出刚刚带回来的糕点,“我从卿玉府里面带回来的。”

柳轻扶只是抬眸看了看,“你方才去卿玉府了。”却只是一子落下,看模样也不着急,毕竟卿河君向来沉稳。

“就刚刚去了一下,马上就回来了。”念酒嚼着绿豆糕,又添了一句,“而且之前答应了三皇子,还是去看看比较好。”

柳轻扶点了点头,也没有看出有什么异样,依旧是习以为常那般,却只是道,“三皇子倒也不是那般好打交道的,混迹官场、巧舌如簧,我曾接触过些时日。”

“他为人算计颇多,利弊有渠。”柳轻扶的评价还是很犀利啊,却又也算不得是褒义贬义之分,为中恒。

念酒却是轻笑了一下,“卿河君还真是直言不讳,在外人面前也没有看到你这般。”

“与你,无妨。”柳轻扶淡声道,随即落下一子,便也刚刚好将这耗时许久的棋局解开了。

念酒听闻点了点头,漫不经心的又拿了一个糯米糍,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明明刚刚没有说要加别的糕点的。

不过糯米糍软软糯糯的,还藕断丝连拔丝着的,还挺好吃的。

念酒脑袋瓜子里转了一下,手里扒拉着一个糯米糍,含在唇边看着柳轻扶下棋,不过应该说是解局,也是能悠哉悠哉地度过一个下午的。

但是吧,因为念酒就是那么仗义啊,给柳轻扶夹了几个放碟子里面,见柳轻扶棋下的差不多了,也就溜达走来。

不过走之前还打了声招呼,“我去找普安常他们给他们留点,柳轻扶你慢慢吃哈。”说着又拎着盒子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柳轻扶倒也不紧不慢般,只是看了眼那桌上的糕点糯糍,才收好棋局棋盒,又给那盆先前搬来的盆栽浇了些水。

大概,又长大了些。

而后念酒走出屋后才看了看附近一处略微隐秘的地方,其实好像也是在学塾范围之内,但……不在这个空间。

念酒还有些迟疑发觉,虽然说自己刚刚出去了一趟,但回来后也能发觉有些莫名的不同,而且……好像有些什么不同寻常的东西。

念酒思索间便也叫起了小七,让小七探查了一样,而后得到结果后微微蹙眉,看了看那处地方,才回过头来。

“算了吧,这次还是不去插手了。”这件事情他们应该能解决的,不过念酒倒也不怎么担心自己掉马,反而还冥冥之中首肯他们应该不会提及自己。

不过念酒倒也有些意外,毕竟这次还来得这么快,原先以为还要过一段时日,或许还得是自己离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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