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子兰看着念酒明明面上是笑着说的,但眼里似乎也没有多少情绪,有时候的确是分不清念酒的话,但又下意识的能让人相信。
念酒不是没有情绪,只是不敢有太多情绪,因为情绪这个东西真是的很复杂的,他控制得住自己,那就放肆一点,控制不住。
那就得让别人来了。
“但我也没有后悔过,我仍然觉得现在很好,不仅是今天、每一天都会很好,但其实不知不觉间也会明白一些自己以前没有懂得的道理。”
请不要放弃,梦想也好,理想也罢,世界本就残酷,世界本就没有充钱开挂的旅途。
人只能靠自己,是逆境也好,困境顺境也好,本就是与众人战斗的世界,哪怕被否定,也应坚守自己的梦,相信自我。
没人知道未来是怎样,哪怕知道,也应去改变,勇往直前,微小的光茫也总能照亮黑暗,请坚守希望,毕竟这世道的存在,也就是您所活的证明。
“毕竟常言道,侠亦有道、盗亦有道,你不能说坏人就是单纯的坏人吧?有些时候,坏人远比好人正常。”念酒偏头移开视线。
“表明温润尔雅知书达理的是坏人,一股子蛮气横冲直撞的维护别人的也叫坏人,那你还分得清好坏吗?”
“有时候就着你认知的就好,多加思索,徒生烦扰。”念酒话语间微微顿了一下,“要超出你认识之外看去,是很麻烦而复杂的一件事,稍有不慎就会改头换面,所以还是坚信自己的好。”
“无论你的想法行为对不对、是不是,但这都是你自己,无论如何别人的评激谴责都无所畏惧,只是他们反倒还低劣好笑了些。”
“我也会有做不到的时候,无能为力的时候,但是我不会不甘心,也不会怨自己,我尽力了啊……”念酒微微一笑,就好像是往常那般的笑,一如既往。
一句尽力道尽了多少荣辱繁华、人世间百态悲欢,而风雨过后的岿然不动,念酒就只是念酒,也只能是念酒。
这不会变,无论是经历了多少,还是做过了多少事情,但念酒一直都是原来的模样,就连勾勒打磨着雕琢着的模样也和曾经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或许我们本身就正常的,尽管或许短见而迂腐。”
“在掌握有关信息很少的情况下就做出总体判断下其定论,一般人都是只是从自己的偏好喜恶出发,带着个人偏见与主人翁意识去衡量别人的行为与结果,那看到的自然是他自己短见肤浅的认为了。“
“说实在的,艾子兰。”念酒微微侧目,“其实没有人认识真正的你,但只有你自己知道,别人再怎么厉害也只能从个人与事物的全面性、动态性与客观性去观察考量,或许连自己有时候都不了解自己。
但像沐如暮那样,是真的想去这么认真的了解一个人,无论是过去还是未来,他肯定都也有想过的。”
“我一直认为吧、有的人会在深入了解和全面观察分析个人的言行举动后,才会对其作出评价,当然我觉得柳轻扶是这样子的。”
“但是其实能做到这样的人很少,我也不一定能保证我就能理解每一个人,但是看待事物与个人切忌不能用静止的眼光与成见,不一定是以自己的好恶来为标准评判。”
“很多人,或者说是绝大多数的人都是单单凭主观臆测和目视的方法来研究他人,那自然是看不出别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其实往大的看也就像是自然一样,应该尊重而按照事物的本来面目来认识事物,实事求是的透过现象看本质,认识环境并找出真正的心理与行为原因。”念酒沉思着,有些越说越歪了的样子。
艾子兰只是单单听着就感觉有些云里雾里了起来,但还是提醒似的拍拍念酒,让他放松些,毕竟虽然话语也是一如既往的温和平淡,艾子兰却也能隐隐发掘着底下蕴含着的事物面貌。
虽然不确定这到底是多少的真实,但艾子兰仍然愿意去试着看看,“一本正经的不像你,平常你那么观察的嘛,那不是很累吗?”
念酒也恰时对上艾子兰的目光,转而与一笑,“那你平常那么担心别人的想法干嘛?你不是顶天立地无所不能的艾子兰嘛。”
“我记得你的理想不就是想要仗剑天涯吗?夫子课时也有在书中提及过、凡治天下,必因人情,人情者,有好恶,故赏罚可用,也同样的有律法所言。”
“有的人面对恶人,擅长以暴制暴,让对方付出惨痛代价,自认为是一切罪恶的终结者和审判者,没有了英雄主义,取而代之的是虚无焦虑与欲陷欲深的狂暴,不再是正邪分明的善恶大战,而是处在边缘,勉强称得上好人的人与更糟糕的人的斗争,但其实这种往往更比起好人难以评价与定夺。”
“不身在其中,那就不知道那些事情,他们多数只是看着,少数沉默寡言,而真正能挺身而出的却少之又少,行侠仗义不仅仅只是打抱不平劫富济贫,在江湖风雨中更多的是人情世故,侠义也有身不由己,达官也有苦闷憋屈……”
“穷在闹市无人问,富在深山有远亲,不信你看杯中酒,杯杯先敬显赫者;却仍公明执逞者,已在陋巷长街间,蓬头垢面千人弃,终谓世道本如此,却失自身清明刻。”艾子兰接着念酒的话说下去,他其实也是知道这些道理的,不过平常没有表现的那么明显罢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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