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么多官员都前来测查了,怕是之后没有一个交代也不好结束这事情的。
念酒却也见得那刺史眉目气宇轩昂,虽然也是三十有余,但说来行事还是雷厉风行果断分析,衣着简约大方,看来也是一位得力的国家之臣,但若是之前都是穆刺史这般往年来探寻却也没有发现什么,那看来他们所做的比自己所想的还要隐蔽些了。
毕竟念酒原先以为还是因为这附近的官员中的蛀虫过多才造成如今这般的地步了,但现在看来也不大一致了。
柳轻扶似乎看出了念酒对这穆刺史有些感兴趣,便也提及了一下,穆刺史为人刚正不阿、且忠心于家国,但是对待好友却也是很大方慷慨,会为对方考虑,也因为性子直率正直所以比较容易结交官场上的好友。
这般也就体现出了其弊端,就好比如一些小错,若是朋友所犯,也是容易会一时心软,小惩戒一下便也不计较什么过错了,更不会往上参上一本,而且听闻这刺史与其余的几个县衙太守的关系也都还算得上是不错。
就算是心性正直敏锐,但还是心太软了些,怕是有些事情他们不知道刺史也给早已经隐瞒了下来,而另外的几位也皆是秉信略下,要么就是愚忠,看来也是只能旁侧敲击从这位穆刺史这般提醒一二,但这事情毕竟还是柳轻扶做毕竟好。
念酒与无谓此番前来却也没有表明是什么身份,念酒倒也还好,不说反倒有利于自己行事,若是说了句是大皇子的师弟那别人可不得端起来不敢招惹,而无谓毕竟现在也是罪名未脱,最好还是不要让人发现了才是要么抓住了把柄也不大好。
念酒原先想说的柳轻扶一眼便也知晓,也就应允会与那位穆刺史好好谈一谈,至少现在表面看来也并没有什么大碍,但其中的蛀虫隐患却也无时无刻的提醒着,他们到底是为何而前来。
“嗯,虽不知是否有意,但毕竟看来还是有提防些的,接下来行事还是要小心些。”柳轻扶见此,便也将念酒唤了过去,“你来吧,下午带你去见穆刺史,也好分说一二。”
无谓看着也是有些辣眼睛来着的,毕竟柳轻扶很少有过这么纵容的时候,也才发觉为何柳轻扶能够与念酒结识了,这可别说是旁人了,若是换了一个人照样是那般不近人情。
而柳轻扶所想的却也是念酒毕竟也是能说会道些,辩论起那些个口舌之争倒也是随手拈来,而且心思敏锐善析,比起自己的确也是更好辩论一二的,而且这般也不会容易伤了和气。
到底说念酒的优势大抵也是在巧言令色上了,八面玲珑能说会道可是诚我不欺的,毕竟能一副笑盈盈的模样让人心服口服也是难得,而柳轻扶他们这般平常靠的也是威压与身份,自然是不同的了,若是柳轻扶、旁人会惧,但若是念酒,旁人倒也会对这少年有几番思索,那话自然也听得进去些,会好好考虑着几分。
便也自然说好了下午一块去也好,但现在念酒还是要与无谓交涉一下,至于柳轻扶现在也是有些事务还要去交集,也就先回衙府内处理了。
却也不知一大早事情处理交涉完后念酒与无谓出来,却也注意到了一个伙计样的男子拎着一袋不知道是些什么东西在门口等候争执着,无谓也只是让那原本想要高声呵斥的人禁了声,也就注意了几分去。
“这位官老爷,您就让小的在这候着吧。”一位衣着简朴的伙计正在央求着那位看门的侍卫,“就一下、小的就待在旁边一下,等那几位大人出来了就立马走着,绝不挡道!”
“去去去、大人也是你能见到的?!”那衙府侍卫看着挥挥手驱赶着,一副十分不耐烦的模样。
“官老爷!小的就一下、就一下……”说着念酒便也见着那白丁偷偷的从袖口拿出一贯银钱来。
“怎么了?”无谓见状也就觉得那被拦着的人有些眼熟,貌似是昨日自己救下的那人,不过当时天暗危及无谓倒也没有来得及细看。
不过那人见了无谓出来,立马就跪下行礼了,“昨日多谢大人救命之恩!若不是大人、小的作个儿都不知晓能不能活过来。”信誓旦旦神情颇为感激着,“这不平常不常见着大人,也就想着来等候着,自己家还养了些土鸡与腊肠,这不给您送过来了,希望大人不要嫌弃!”
那伙计也是听闻了这位大人昨日不顾火海的伟岸事迹,把自己救了出来。
这自然是万万没想到的,毕竟这火海颇大,而自己却也被浓烟呛晕了过去也没有来得及能够走出去,本来都觉得要命到头了,那伙计也没有想着自己还能看到青天白日的一日,那时都觉得自己大抵就是命已至此,活不活的过去也就是命了。
那是醒来听着周围人与郎中的交代,便也才发觉原先自己是受人所救,结果又听闻是那皇城里边来过的大人,恰巧见到账房起火,也担心里边有人就二话不说义无反顾的冲了进去,好在将人救了出来,不过自己倒也搞了一身呛烟灰土,却也还关心着他们平民百姓的药费银钱,都给包了去了。
虽然说对富裕人家这点银两算不得上是什么,但是对于草民庶民这般也是恩重如山了。
本来他们这些个也只是知道那皇城离浅河也是有个半月一月左右的路程,他们这种寻常人家平民百姓或许是一辈子都是见不到了的,况且那路途的文书也极为难办,也没有想着能够亲眼见到那皇城里边来的贵人,而且还恰好就是那些金枝玉叶的贵人救了自己,这心情可不得激动嘛。
好在那伙计家里与同龄相比还算比较颇佳的,自然也是有房有田的庶民,那些鸡鸭鱼肉还有有些的,这不就是想着拿来感谢一下这恩情,这事情也就就是在他们浅河传开来了的,
“无事、你身体怎么样了?”无谓也是见着想起便也问候了一句,想着应该也是没有什么大碍的吧,自己昨天倒也看过了些,也才放心先离开,不过这东西本来是不想收下的,但毕竟也担心旁人会误解自己是嫌弃他的东西,也就象征般收了些意思意思。
念酒见着自然也是知晓无谓那脸皮薄不好意思直说,也就好言提醒着,“他是怕把你们的东西拿多了担心你们没有的吃,倒也没有丝毫嫌弃的意思。”
“这、无妨的!若是大人喜欢,我家还有些给大人您拿过来,大人救命之恩小的永生难忘,愿来世为大人做牛做马!”这般倒也不是些什么奉承恭维的话,他们浅河人性情直率,那也是想的没有那般多的花花肠子,自然也只是充满了感激之情。
毕竟对他们而言能够见上一次这般的贵人也是有福气了的。
念酒见无谓这般有些耳根略红,也是少有人这般对他客气,便也替无谓多说了几句话,也唠嗑了下家长里短的顺带关心了一下,见好感差不多算不错了,也就拉着无谓暂先离开了。
无谓这人救的可以啊,念酒都有些意料之外的模样,不过想着等会有些事情要做,也不好久留,也就与那伙计先行告辞,那伙计也知晓大人本就是平日繁忙,耽搁而一段已然是有些不好意思,自然是恭敬的离开了。
不过看着自己手中还有一半多未拿走的赠礼,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想着还是多替大人说说好话补偿一下。
无谓见念酒与柳轻扶先有事离开,之后无谓便将那上午见面的男子唤到了另一处庭院单独闲谈,也便知晓面前的男子名唤掠觉。
毕竟既然这掠觉是账房的伙计,那肯定有些旁人不知的事情,况且那场大火也是身在其中,或许比谁都更想找出要害人的真凶,或是是为了某些东西,但对于掠觉而言,这世间最珍贵的就是性命了。
若是有人敢为了旁的东西而活生生的要不计后果的害人性命,那掠觉定然是不会松这口气,也是阴差阳错间,无谓并没有想着要怎么做,但却也得知了掠觉原先在账房帮忙时也是见无谓与念酒经常待着,也就有多看几眼。
毕竟旁的伙计也有说是为了看那位先生的,所以掠觉虽然平常老老实实的干活、但还是会得空看几眼,毕竟那所谓的大人,谁不想见识一下?他们这一辈子能见到县令大人都已经是烧高香拜佛了,更何况能够得其所救。
无谓也询问了几句掠觉他家人的事情,也是担心若是之后有什么意外会牵连到其中,不过听闻掠觉说着家里父母双全、还有两个妹妹也都还未出阁,也是家庭不错,算是小康的状态,不过是掠觉这人没有什么志气,就喜欢按部就班着干活下班,回去了之后再看看妹妹与父母、买些东西也算是不错的了。
无谓又是谈了几句,见有事便也先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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