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柳公子啊、我本想与念酒去再查查那些账目的事情,这么快回来了?”无谓也是好奇,看着这般火急火燎的模样,别和他说这柳轻扶想着什么先赶回来了。
“啊、没什么事,就是我有东西要带让无谓帮忙拿一下,之前放在他屋子里面了。”念酒见柳轻扶欲要回答,也是提前帮衬着,原本放无谓屋里面是担心被柳轻扶看到他会察觉,以防万一还是放无谓那边比较好一些,每天晚上去那边拿一下就好了,结果谁知道柳轻扶还是看起来察觉到了什么似的。
“……”却见柳轻扶却也不语,却低眸没有看着自己,就有些尴尬。
“没什么事的,要不然我们走吧?”念酒上前几步歪脑袋卖乖着,还揪了揪柳轻扶的衣角,却也将另外一只手背在的时候。
“阿酒。”柳轻扶微微颔首,认真看着面前的少年,陈述到,“真的不能说吗?”话语中似乎带上了些许的无奈与暗闷,去也顺着念酒的动作随他一同出来了。
到底也是不想让念酒为难,但有些事情不说柳轻扶也还是有些疑虑。
或许不是柳轻扶的错觉,念酒最近与无谓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
他都看到了,或许之前可以说是隐约有这么种想法和错觉,但看无谓那般举态,他自然知道这位侯府将军之子是向来面上桀骜讨好却又骨子里有些偏执冷漠的,待人向来是说一不二坚守底线的,却最近对自己的态度时有时无的有些变化,至少比之前冷漠了些。
他倒也能理解,毕竟他自然是从最初看着,这人收敛藏拙表面淡然,却暗捺满腔恨意愤恨不公于这世间,便也是表面洒脱实则冷淡,他倒也知道那般,受害者终将成为施暴者,却也知道那侯府公子不会是那般不明事理,随意评判牵扯他人,却也是不进人言、一意孤行的执着厌恶而固执己见。
但为何会对念酒的态度有差他也估摸的些出来,或许旁人不了解也发现不出什么,但说实在的这斯对旁人的态度的确是截然不同般,他都能感觉到些许差池,且不说别的。
无谓的确近日对念酒似乎有些亲近些的模样,或许从在柳府开始便有些了,不过柳轻扶也是忽略了过去。
或许念酒是对他无意,或是没有察觉什么,但感性上来说柳轻扶虽知对方的态度的确还是不想让念酒跟他有太多的接触,但毕竟念酒看模样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就这般轻言断定也不好,便也一直没有提出,原本想着事情大抵是不大的。
听柳轻扶沉吟着的言论,念酒毫不客气的噗嗤一声笑了下,“我的浮生大人啊、你在想什么呢?”念酒笑盈盈地道。
“不会是觉得几天不见就有隔碍了吧?”
“我只喜欢你哒,那些什么君子之交、同门之情我又不是不知道。”就算是隐约察觉到了一点那也是会说的啊。
“再说了,就是有一点点的喜欢那现在谁又敢直言不讳地表达出来,除去那些性格豁达看得清前路与自己心意的,那就算是喜欢那也是少之又少,多还是不敢表露,或是直言不讳。”
毕竟断袖这也不是件什么百家寻常的事情,肯定是会有些风言风语流言茶余的嘛,况且这也没有那些名正言顺三媒六聘八抬大轿写入族谱的规矩说法,且说他们敢不敢,担不担的起来,那就能难倒十之**的人了,念酒就是知道,才这么心大般的一旁看着。
虽然也不缺是玩男宠南楼的吧,但也不能说是真的喜欢,就算有那也凤毛麟角,结局多为坎坷艰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观点和说法,念酒也不例外,你且敢说句真心实意的心悦试试、担得起这字的一笔一划吗?
所以对于这个事情念酒倒也是自信。
自然是因为没有人敢这么做,所以念酒也不会去担心这些,试问在这个世道谁敢大逆不道的承认自己喜欢男子。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念酒比他们都清楚,不用说无谓了,柳轻扶也不会敢这么做的。
正是因为念酒肯定,所以从来都是无拘无束,他们给的东西或许是有那么一点意思,但也只有那么点意思,这点意思时间一抹就平,就一阵风吹过都会崩塌。
所以其实念酒是不相信有个人能够直言不讳说想和自己过下去的,就算不是这个世道,曾经是有人说过的……
但也只是说过,至于柳轻扶,实际上念酒也并不打算与他有什么更近一步的关系,毕竟他从开始就说了,只为了攻略罢了。
所以柳轻扶到底是什么想法念酒知不知道也都无妨,毕竟也都不敢保证、更何况他们现如今的关系能够抵得过什么也不知。
念酒轻笑了下,倒也不慌不忙,自己搞得好像多专情似的,其实对于这个事情可有可没有,没有也是这般照样过。
有的话,的确会割舍放弃些东西。
柳轻扶只是看着念酒,却也只是停顿了一下,念酒才听到柳轻扶的轻叹温言,“抱歉、我想多了。”
似乎也没有发现念酒在隐瞒着的东西。
“今日本来打算带你去个地方,我倒也发现了些事情。”柳轻扶所言结束后也是回眸嘱咐了一句,话语却依旧温和妥帖。
“无谓他有些别的事情要嘱托,先等我一下可好。”见念酒答应了,柳轻扶便也先上去单独找无谓谈话了去,念酒便也不紧不慢做在客栈楼下的板凳上看着,天气倒也略有些寒凉,念酒也是后知后觉的去找旁边的小二讨了一个热腾腾的馒头捂着保暖,还能啃几口,也挺好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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