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师爷见鹄二郎愣住了一下,也就是松开了手紧赶慢赶的离开了。
鹄二郎这才反应过来。
那鹄二郎看了可不得调侃几句,笑颜张扬,快步追上了旁边的师爷,打趣到,“怎么,我们鼎鼎有名的师爷也没见过这副场面,少见多怪啊?”
“不就是断袖……”
“咳……”
师爷有些不自然的清了清嗓子,却还是淡然处世的态度,提醒道,“人多眼杂,切莫多言。”
“好好好!不说了!”那男子难得看到这师爷一副尴尬难堪的模样,便也没有继续调侃,只是笑眯眯的枕着双臂,说罢也便狡黠一笑,咂了咂嘴心满意足的同他一同回去着。
见那吊儿郎当的男子没有在意那么多,师爷缓缓的舒了一口气,放下心来,却也方才理解过来为何念酒与这位卿河君关系颇近。
原是因为这般的原因,也难怪平常不近人情也并未表露些什么的卿河君如今那般模样,若是再让鹄二郎知晓,估计就保不住有些什么事情传出去了。
谁都知道这混世魔王肆无忌惮百无禁忌的很,若不是身在这县衙内身负其职,恐怕也拦不住他做些惊天动地的事出来。
之前好好的说着去帮忙,结果胡闹一通,气得那妇人用笤帚来赶他,在那都出名了的,现如今这般也仍然是口无遮拦。
“你不会是在想我什么不好吧?”那男子像是待不住闲似的,探头探脑凑进问了句。
他当然知道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却仍然是面不改色淡漠的抬头对着他说。
“我若是想你,那也是大抵要给你备糖了。”
那鹄二郎听闻却又不置可否啧了一声,仍然是那般大大咧咧的模样。
而原先鹄二郎与师爷一块来临县,本就是在之后打探到了消息卿河君与念酒一块来了这,而听闻县令的意思就是要来假意投诚般,所以便也打算让师爷与鹄二郎一同前来表面态度,但似乎另一位大人却有些不赞同。
“卿河君这般查的严实,不如还是如实禀报吧、若是还是隐瞒下去加上一个知情不报,倒不如主动表面说清还能从轻发落。”那位大人蹙眉迟疑着,心中的天平却也不觉般倾斜了些。
这都快半月有余了,若是在查下去也难保不会察觉到什么。
“您说表明就表明,老县你可是不知那衙府上下可都是需要讨生计的,若是你这么随便便也放弃了,那这上上下下的人都怎么生活?”
“我倒是没有什么问题,毕竟那些账目地契都藏好了,若不来亭府自然是查不到什么,但衙府本就是官员管辖之内,之前那火势之后你可看他们有过收敛?”亭老爷只是坐在位置上不紧不慢捧着茶盏道。
“这……我再考虑一二。”
亭老爷也只是斜眼看了看,才出了个主意,“不若假意表明,实则跟踪在一旁监督着,若是有什么事情也要当机立断解决了去。”
“这、姑且再试试你的法子吧……”
而县令却也仍然没有拿定主意,去也听闻了念酒与柳轻扶今日要来,便也特地嘱咐过来试探一下情况。
而后待师爷与鹄二郎离开之后,柳轻扶也才放开手站了起来,念酒也是略有不明,却也没有多问,只是瞥见了柳轻扶略有含蓄收敛的举动。
毕竟所谓的演技派也就是这么而来的,毕竟按理说实际上柳轻扶刚刚也看到了那屋子里面的状况,自然是没有什么好生气的,但后来又表现了一副动怒的模样,实际上也是念酒看到那何漫漫离开之后猫在角落里边的那几个人,而也就当机立断故意和柳轻扶一同装模作样起来,表现出一副闹矛盾了的样子。
果不其然那两个人见着了也就立马走了。
等看到那两人走的飞快,念酒原本诧异反驳的面容也忍俊不禁笑了出来,柳轻扶也顺势松开了手,看看念酒笑眯眯着的神情,面容却不似那般开心,念酒才咯噔一下,自己刚刚手上有伤都是掩盖着的遮遮掩掩,到了楚楼之后柳轻扶离开才放松警惕。
刚刚被抓着的时候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估计柳轻扶都发现了,这下自己要凉凉了。
不过看柳轻扶现在这态度好像也有些看不出情绪的模样,“浮生?事情处理完了吧?”念酒还特地叫软了些,担心等会柳轻扶生气起来那估计比刚才还恐怖哦,更何况刚刚应该也是假装生气的。
“嗯。”出乎念酒的意料,柳轻扶只是松开了念酒又看了看念酒的伤口,见似乎已经结痂也没有多么严重,或许有些裂了些,也就将那药粉重新撒上敷好又将纱布缠好,一时间都垂眸淡漠着。
但念酒莫名从那其中看出了几分委屈与歉意,大抵是刚才情急发现时已然是碰到了的,搞得念酒心里都有些愧疚了起来,感觉瞒着好像也不太好,让人担心了的样子,“好啦好啦、没有什么事情了,这都过去了。”
之后念酒也就装着一板正经的模样准备谈正事,毕竟刚刚鹄二郎念酒也是看到了的,虽然很想指着上去说就是他欺负我的,还联合着把我抓起来严刑拷打,但是想想也是知晓为何柳轻扶要来这么一趟了,怕是早已经知晓那两位跟着自己,故意来个瓮中捉鳖也能够表面态度,更何况也能将人遛走后干正事。
不愧是柳轻扶,很棒棒啊。
念酒夸奖着,却也有条不絮道。
不过这楚楚姑娘听闻应许也是风华绝代国色天香,就连念酒也是有些好奇起来了,不过也是的确想着下次再自己亲自来看看好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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