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结识鹄二郎.恰知第192章

“好了好了你别说了,从哪里来的这么多花样,人都死了你还要鞭尸呢?”念酒听着那也是好笑,看着面前这没边了的小少爷也是无奈,脑袋瓜子倒也是想得到那些个事情来着。

“切、那是你见识浅薄,连这些个都不懂得。”那鹄二郎随口道,“要知晓做巡捕的什么案件没有见识过,什么地痞无赖惨状那都是耳熟能详。”

念酒看着鹄二郎那夸大其词的模样,也是偶然想起了之前那般的事情,毕竟虽然说最初见到的时候这货在掀摊,却也是注意到了那摊主一副奉承的模样,这般应该也不至于再造势,结果这鹄二郎还要来为难人家,也不知道是心志多恶劣才会这般。

不过现在想来,看到之前鹄二郎替旁人出风头的模样,而且虽然是经常欺负人吧,但是也是从不欺负女子,幼儿妇老也会松口一二,之前看那摊主似乎还有一个妻儿,儿子倒也年纪尚小,也才七八岁的模样。

但那妇女脸上却有着一块近些时候弄到的伤疤,看那摊主在自己妻儿面前作威的模样也能看得出来这摊主人前人后两个样,而且看那妇女担惊受怕下意识护着自己孩子的模样,大抵也是面前这摊主做的。

要是自己的话,说不定也是要好好惩治一二。

不过倒也不会用这么明显却拐弯抹角的行为,这种事情从暗处做往往效果会更好些。

自己也还真不是什么好人嘛……念酒自然知晓,眉目微黯、唇角却也微勾起些。

“发啥呆呢?一看就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姘头!”鹄二郎也是直言不讳道。

念酒有些好笑,鹄二郎这家伙从哪里看出来自己刚刚的表情像是想姘头的表情了?现在才发现这鹄二郎眼神倒也不怎么好的模样,憨憨一个。

却也应答道,“对呀,我在想着楚楼里边的花魁生的是个什么样,是不是如他们所言那般生的国色生香……”

“你这都有一个了还想着旁的?也真不愧是你。”鹄二郎也只是有些咋舌。

“逗你玩的。”念酒一副好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之前不是还说不喜欢我这样的、现在喜欢了?”

“滚滚滚!老子才不喜欢你这样的呢、还没有师爷那家伙好玩。”鹄二郎反驳着,也正巧刚刚干完了两碗饭,“再来一碗!”

念酒也不过是看着鹄二郎那小人得志的模样,轻巧笑了一下不置可否,才替他又打了一碗,不过见鹄二郎吃的那么香,念酒自然也是盛了一碗自己也尝尝来着,不过也的确味道还算是不错,不过就是没有汤,也就烧了一壶烧好的温水放到了一旁。

之后也的确是不负众望的关系好上了些,吃饱喝足后鹄二郎也就是起身拍了拍肚皮,也算是吃饱来着的就打算去外边自己逛了一下去的,也没有和念酒打招呼。

念酒自然是知晓,本就是路上遇见的,吃完饭分开也是实属正常,也就将锅碗瓢盆清理了一下后也便是离开了。

但是念酒那话语可是没有错的,本来就是打算今日去见见那位楚楚姑娘的,不过是看时间早了些便也没有太早叨扰,不过是想着要不就是夜半去也好,这般也不会打扰到。

念酒原先回来后还在庭院里看着那湖水里的锦鲤发了会儿呆,至于鹄二郎应该还是在那村庄里面溜达吧。

念酒颔首却见半空中飞来的信鸽,也就伸手给那信鸽搭了个把手,见那腿上系着的小竹筒,也就顺势打开来看了。

也不知道是艾子兰搞什么这么大老远的给自己送个信过来、虽然这个鸽子看起来好像蛮好吃的样子,不过毕竟是别人辛辛苦苦养的,也就手下留情了些把信鸽放了。

却对着阳光见那纸上的字迹。

嗯……沐如暮写的,用艾子兰的信鸽好像没有什么问题,虽然说自己也知晓沐如暮的运炼术其实还蛮不错的。

普安常却有些委屈巴巴的模样,好嚷嚷着叫自己快回来,不然考核过去了他大哥要是过来了,那就是要把他拎小鸡一样拎回家去了的,那就估计见不到阿酒了,也见不到小霖子了,毕竟小霖子也是要回去的。

念酒看着不觉有些无奈一笑,他倒也想回去,不过事情没有办完也的确是不怎么好回去,想想看就知晓普安常那副欲哭无泪的模样,回去了的确是要再去看看的,不若要成为小哭包了。

不过那书信也写不了多少字,碎碎念道了几句也就差不多算是结尾了,艾子兰又是添上了几笔,后面又是普安常那委屈巴巴的叫唤,催着自己快点回去,估计艾子兰和普安常又闹起来了般这模样,也是想想就好笑。

之后看完念酒也不过是将那纸条重新卷起来藏好了,至于之前自己拜托沐如暮去调查的事情也是有了些眉目,这样下去的话,也是会顺利些的。

这般想着,不如还是之后从鹄二郎这般下手比较好,其一,听闻鹄二来衙府的时日也不少了,就他那个性大抵是知晓些事情的,若是能够成为自己这般的人对于接下来的事情也是会好办的多些。

其二、也就是这鹄二郎太容易闹腾,这性子说起来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还是跟着比较放心的下,况且他和师爷关系倒也算得上是不错的说不定关键时刻可以影响局面也不一定。

这般想着便也打算明天诱拐一下,听闻这鹄二郎喜欢吃糖,不过这糖大多都是师爷买好的,自己也总不能抢了旁人的道,所以念酒也是只能从自己身上来寻了,至于用的是些什么方法,那自然是明日就会知晓了的。

而现如今,晚上还是得再去一趟吧。

念酒晚上又去见楚楚姑娘,去也是早有预谋,并不想让旁人知晓了便也连柳轻扶都没有告知。

“叨扰了。”念酒不过是依旧这般入了窗来。

“客官夜闯奴屋作何?”一句千娇百媚的声音让人听着骨子都酥了,虽是质问,却也听着像是撒娇般的话语。

“听闻楚楚姑娘名动邻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念酒只是先是面不改色夸赞道,却都未抬眸看上一眼,好似睁眼瞎般说着大话。

“都说楚楚姑娘似傲梅冷霜,但我却也觉得是雪落艳梅、娇而艳灼,梅花支多,但皆有不同。”念酒如实夸赞到,“楚楼女子各有各的风姿、好似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而楚楚姑娘便是这数一数二的首榜。”

他原先还以为何漫漫所言的是大丽花呢,结果这般亲眼所见才发觉的确是冷傲梅花。

何漫漫倒也算得上是雪,一身红梅素衣虽看着有些略显得暴露些,但面容姿色举止言谈却也通达人情世故,看似不争不抢,实际上却也看的透。

而那位女子看起来却也丝毫不慌不忙,不知是否是见过大场面,好似畅谈接话道:“客官这般前来,奴家倒也要妈妈稍歇片刻了。”

那女子说着便也抬手将那外边候着的丫鬟叫了进来,让她去和妈妈说声今日有客,她便也不去外边演出了的,却也仍然是有条不紊的模样。

念酒便也坐在一旁看着,好在那楚楚姑娘也是知晓这人间深浅的,将那丫鬟唤了出去后便也就让人在外边候着。

见念酒看来也是解释了句,“放心吧,这丫头奴家从小看着的,不会有些什么意外。”

“这般大费周章不若还是直言所谓何事。”楚楚姑娘说着至始至终都是稳如泰山般,如今这般半倚在床榻上半寐养神着,看样子不大像是知晓念酒有备而来般,却也能够提前应对。

“自然是有事的……”念酒不过是看着面前的楚楚姑娘,却也好在还是知悉那三分礼仪,便也保持着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之后便也徐徐问起。

“还请楚楚姑娘如实告知,之前你来这处地方所发生的那些事情,毕竟在下前来便只是为此,秉公办事。”

念酒言谈之中却也不知无谓何时发现自己不在屋中,也是跟随而来,正好念酒与那楚楚姑娘交谈完也略有沉思。

无谓进来时看到念酒端坐于那女子对面,便也莫名说了一句,“柳轻扶看到又该生气了。”

“是吗?”念酒只是笑着反问了一句,却也不置可否。

念酒既然没有应答,无谓也是心照不宣的没有再次提起柳轻扶,不过是回身朝那女子抱拳,“无需慌张,此番前来并无恶意。”

“寻友人罢了。”说着也是回眸看了眼念酒,也是有着那闲情逸致般,看着念酒就坐在那里吃着糕点。

那女子见了也不恼,只是慢悠悠着,“听曲二十两,糕点五两,夜半而来走窗而入满打满算共八十两。”

这算起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不过念酒本也是不怎么慌,毕竟来的时候就已经准备好了,也不担心这个,“听曲能改成听书吗?”念酒倘然道。

而那楚楚不过是冷眸一瞥,“那要看客官要听的是哪本书了。”

“美人如画卷,但单看却也不知其意,还是要听闻那背后的故事方知其深浅,能懂得人情世故,楚楚姑娘似梅,而那位何漫漫却也如海棠,两者本就是不同,又是何须比较。”

无谓也不知念酒现如今这般的表情倒也像极了那风流坐客般,对于这些万花丛中的事情那般的事情既然还能够游刃有余,虽说平时是接触不少,但还是会觉得发现了些不同,但每每这种发现都能够让无谓去注意、去察觉到。

而那位楚楚姑娘听闻也不过是沉思了一下,便也才回了几句话。

“既然出了银钱,想听自然是可以的。”

“那客官是要从那段开始……”

之后也如那大雪纷飞之际开始,一段落下,续起另一段,直到今日。

之后等念酒随无谓出来之后,好歹也是从大门走出来的,要是像刚刚那般两人纷纷探窗而入也是有些丢人现眼,念酒回想起来也是毫不客气的笑了。

无谓却也略有些许的无奈,“若是傍晚没有过去看,我都不知你又跑出来了。”

“这不是被找到了吗?”念酒一副笑意盈盈,却也只是瞥见无谓那般的模样,也就打趣了一句。

“无谓如何知晓我会来这。”

“最近你都在四处忙着,虽不知在忙些什么,但总的我也得出一份力不是吗?就算不行、能够看着也好。”无谓坦荡道。

念酒听闻也只是沉思了一下,才弯了下唇角,“这般倒也有理,不过阿谓现在也学坏了呀。”

“这楚楼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刚刚可是看到了。”念酒笑眸微眯,却也在夜间不觉有几分让人警醒的不怀好意。

“自然,早些回去吧,事情要是处理完了的话。”无谓自然能够看出念酒话语中的意思,但他也并不在意,“阿酒所想的,无谓自然也是知晓,既然都是为了同一件事情,也没有什么对错之分。”

念酒却只是又瞥了眼无谓,却只是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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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中想做一个小太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