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番的语态、想来背后的人也不仅仅是那么简单,或许不仅仅是从几年前,也许在之前已经布下了。
“归顺、先帝是个什么东西……?!”那人跪地嗤笑,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眉目一怒。
尽管现在处于劣势,但是却仍然是不卑不亢傲气十足,却也都无法压抑着自己的怒气。
而那人却在身后不甘嘶吼着,“柳氏公子你最好仔细想想,当初是谁陷整个尘缘不利?是哪位君王亲自下了旨意?要将那忠心耿耿为国为民的候府满门抄斩的!”
“若是今日柳府还在帮着恶人助纣为虐!将来的柳府便是候府那般的下场!”
而一旁将人捉拿着的人只是听着笑了一下,那人自然也是大皇子派来的,毕竟现如今被捕的这人自然也是他引诱出来的。
听闻那人的话语也是一番好笑,这般不知死活的人能够活到现如今也的确是愚笨的很,只是可惜他并非是什么心慈手软的官员,要将人杀了剐自然是都可以的。
说着却也嗤笑了下,“这可说不定啊,待到皇城攻破,若是那时候柳氏再来讨饶卖乖,说不定咱们的利益也会减半。”那人说着反话,虽为对立却为他着想般替他开口。
“你说是吧?现如今先帝早已经驾崩,若是要将怒火归功于现如今的几位皇子,怕也是报国无门祸水东引吧?”
实际上大皇子那派、他们看中的也不过就是柳氏的能力与威望,毕竟自从候府满门抄斩后,也就只有柳家还能够差不多的救济帮助着百姓,也倒算得上是较好的世家了。
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那也是要分别看看,若是他们叛乱能有这一助力、那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实际上这对外人而言容易多虑、但柳轻扶知晓父亲与阿姐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的,毕竟父亲一生为国为民,而阿姐更是看重百姓安康。
若是再起内乱,那必然是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要将那些内乱平定,如何还忍心看到那些百姓疾苦哭嚎,被要挟当做人质。
对她而言、那都是她们的伙伴、她们的家人、他们的家国。
“有其父必有其子!现如今的几位皇子虽看不出来有什么,但也指不定日后会成为先帝那般昏庸无能滥杀无辜者…不如以绝后患、改朝换代!”那人嗤笑中却压抑着几分悲悯。
却抬眸颔首看向了那公子,或者说也是这棋局之中的臣子,他早已行知道自己被捕获后的命运,但他却仍然是从不后悔,却想尽办法游说着柳轻扶。
“如今这般、若不改革变动,日后柳府或许也会像之前的侯府那般,为先帝护下天下,却被满门抄斩而杀之,那时才真正的是可笑。”实际上他早已经知道,自己这般故意暴露,也只是为了这位柳家之子,谋而三巡。
“那便杀了吧。”柳轻扶不过回眸,听闻那人口出狂言,眉眼间一恕,语气平淡。
谁都不能说柳府,更何况如今的帝王并不是先帝,他也绝对不会让柳府步入后尘。
而念酒,他也会护好。
“柳氏世世代代为国为民,何会与尔等同伍,若是下次再发现,不必留着查线索了。”柳轻扶转身准备离开时却只是留下一句便不多言。
“是。”那大皇子派来的人恭敬作揖,唇角边却带着一抹浅笑,朝后面的人挥了挥手,将那人带了下去,而后自然是知道怎么做。
柳轻扶心中思绪却绸缪之锐,毕竟这时候大皇子派人过来说是辅助帮佐,倒不如说是来监视自己,看看自己的忠心是否有变罢了。
毕竟柳轻扶知晓刚刚那所谓的细作不过是一个引子,他们所要来看的可不是这般不起眼的小角色,而是自己的态度。
所以,自己的态度能够影响什么。
看来如今的大皇子也是多虑怀疑,连臣子都怀疑其忠心,的确是有几分像是先帝的作风……
柳轻扶淡言,见那人派人下去,而后便回眸离开了此地,而这时念酒已然先行离开,柳轻扶下了楚楼之后并未唤人叫车马,只是徒步而寻。
原先却也在路上出会神,毕竟这般的皇子就算是当上了君王,也不一定能够护好百姓,择贤择明为君,可否做到?却在徐徐款步时不禁拿出了之前自己所瞥见的发带,怕是现如今的局面柳轻扶都不一定能够猜到胜出几率。
更何况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失去的信任,那么就算大皇子当上了君王,那也是保不住家族与家人的,那时又该如何处理。
他原先想着,若是自己足够护好念酒。
也许就不用参和进来了。
而现如今就连大皇子都派人来勘察,怕也没有全然相信柳府,那人……不得不杀。
就算是想护也护不住,尽管知道他或许并没有做错什么,但若是说出来了,便没有什么可解释了。
自己为了大局与前路,自然也不得不做些非己所愿的事情,但也是这么一段时间内,自己太过在乎这时局,所以更怕身边的人因此而受到伤害。
便也刻意疏离。
但是而后柳轻扶发觉自己竟然连念酒什么时候受伤了都不清楚,或许他一直所担心的就是会护不好,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表现冷漠,觉得若是自己上心些。
或许有些事情就不一样了。
但比起这个,若是念酒所想,自己自然是要去做的,不得不说的是,若是念酒面对这般的局面会如何?
大抵会与自己不一样,那般睿智果敢之人,大抵根本就不会惧这所谓的设局依旧,毕竟实际上他便有那破局之能,孤勇决绝。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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