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旁边走出的一个人却是不紧不慢的转着手中的飞镖,卿莫定睛一看便知晓是那位鹄二郎,却见他旋即哈哈笑着,“老子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你觉得在老子的眼皮子地下还是能够这样?”
鹄二郎言语间眼眸中却转了几下,泛起了好奇的光,“说不定是想要取而代之呢?这样老子下手可是要利索些了。”
不知是否是师爷与鹄二郎提前通风报信了,毕竟刚才在屋里的只有两位大人与师爷,怕是师爷这般看起来也不大乐意的模样。
但见那位与师爷一同的鹄二郎,也是知晓他的名声在外,卿莫立马恭敬鞠礼到,“久仰您的大名,自然是不敢造次的,不过此次前来、若是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担待。”
实际上也是担心那位鹄二郎二话不说一顿乱棍打来,卿莫赶紧接着道;“在下在山脉那处早已经布局妥当,还请两位大人放心。”
便刻意放低了姿态,虽都为幕僚,但说不定忍一时风平浪静,士别三日便刮目相看了。
师爷面上仍然是一副与刚才一样的神情,却也看不出什么来,倒是鹄二郎还有些不满意,朝着师爷嫌弃般说了几句闲话。
“你说那老头怎么又叫一个人来、又要带着一个拖后腿的,不过最好还是脑袋灵光点、别来碍手碍脚的,要不然老子一棍子下来你脑袋都得开花!”
“这事情你别跟着、老子和这家伙能处理好,你把这屋子里头的人处理一下。”鹄二郎说着便也扛着棍子一副骂骂咧咧的模样指示着人干活,说着便也吓唬了下,鹄二郎拿着棍子的手却也转了几个把戏就停了下来,那客卿蓦然感觉到脖子一凉,便也是一道划痕,随及流了些血下来,但他却仍然不敢动弹,只是听闻那两人走远之后才送了口气站起身来,若有所思般。
而之后鹄二郎与师爷便也一同离开,意思也是让那大人提拔上来的卿莫不必跟着,毕竟就鹄二郎那吓唬样,还真的看不清到底是同盟还是敌对。
“大人不信任我了、我自然知晓。”师爷说着也便继续向前走着。
虽明面上这般所言,但到底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呢。
“你别听那人的瞎话,老子得空就去寻他打一顿!”虽说卿莫给人的印象不坏,一张年轻且肆意邪魅的面孔,在加上一双敏锐明朗的眼眸,想必却也可以从中看到服从与信任,怕是很难不会觉得这是一个外表有些张扬的忠仆。
可惜不管是什么事情,只要到了鹄二郎这边便是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也的确适合当个狗!”鹄二郎说着也是一副嫌弃的模样,“没比上一个好多少、连刀刃在脖子上都不知道躲,怂包一个。”师爷也不过是听着鹄二郎这类似于帮衬安慰的话,眉目间温和了些。
他抬头望去,一轮明月映入眼帘,听闻着鹄二郎的话语,心中忽的闪过一句话。
青莲之志就算是变为了青莲业障又如何?但能够找到一个能够陪伴你并肩同行的人才最为重要吧。
所以、自己算是得到了吗。
“想什么呢?今天可是老子大展身手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吧!”鹄二郎气势恢宏道。
不待师爷来得及想明白,耳畔却传来了他的催促声,师爷随及便回过神来,应了一句,“并未有什么、不过我想到了一件事。”
“曾经我家满门家毁,也不过是有心人的一句话罢了。”师爷收回飘远发散的视线,却也是少见的气氛有些低沉,便也抬步离开了去。
鹄二郎听闻,脚步微微一滞,拿着棍子的手却也停顿了下,连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般随后便也跟了上去,“害!你说这事情啊、现在倒也没关系呢,你要是还记着,爷爷我替你报仇,把他们剁碎了喂狗去!还是说你想把他们灌筒子里面剁了、生不如死也成啊!”
“你笑啥!要不然看你这家伙想东想西的!老子才不爱走这一遭!还笑!”
“没有、我觉得,二郎大抵是想吃糖了,所以才这般说着。”师爷淡然,“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这次回来、给你三颗糖。”
“老子的面呢!”
“都有的。”师爷只是温柔一笑。
糖会有的,面也是会有的……
“像他们这些熟知当朝律法条具有办事能力的,自然没什么人能得罪,也就并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事件就这样算了,我自然不过是些拿得出些文书的师爷,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若是此事做了,估计日后怕也是不好处理。”
“怕什么?你还担心那老头不信任你罢?”
“走了走了,平常不都是这样吗、你与那老头谈着,将事情交代下来我们去办,办好了也就照旧那般。”
“虽然说不知道这次那老头是抽什么疯要带上一人,但好歹我们两也能解决,搞不懂他们这些乱七八糟的。”
而之后便也越走越远,也是去暗中埋伏处置着事项。
鹄二郎与师爷跟随着那位大人也是有十几年了,而他本身也是知晓,鹄二郎与师爷也都是可用之才。
自己曾经因无心之举而救助了一女子,而后几年便遇到了那少年,便也由了他那报恩的名头居住着,也让那时跟随着自己的师爷一同。
这便是鹄二郎,亭老爷的确与衙府县令有些关系,曾经县令上位也是有着亭老爷与几位官员的帮衬,平常送些礼人情也皆为正常,毕竟也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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