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打糕斜年岁.恰知第215章

只是有一件事情,好像也没有跟无谓说,便是知晓了小鬼是鹄二郎的阿姐、念酒也解释了之前为什么自己会对鹄二郎言即那些话语,也好像就是这般的原因。

只是念酒昨天刚刚感慨完鹄二郎和小鬼估计日后是见不到了的,却见小鬼却在今天主动过来了,还是鹄二郎与师爷一同带过来的。

念酒见到时也是有些疑惑,当时本来就打算来找无谓,半道上好好走着却被鹄二郎一个棍子挡在面前拦着了。

念酒眨了眨眼,才好似反应过来准备开口来着,面前的那拦路棍却被白方启伸手拦了下去。

好似与曾经那般唠叨了一句二郎莫要无礼,鹄二郎才勉勉强强的放了下来。

念酒却又见到白方启手中持着的那柄玉如意,也就明白他们大抵也是和解了,却不待多言,便见小鬼从穗子里面冒出来,却乖乖巧巧地朝着自己行了一礼。

念酒也即刻明白了小鬼的意思。

毕竟无论是曾经一同陪伴着的小鬼,还是现如今鹄二郎曾经的阿姐,也从来都不是漂泊无依的。

“师爷也一同前来了?”念酒看着小鬼亲近着自己,便也坦然同白方启问候了一句,之后也就得知鹄二郎与师爷是打算再回浅河游玩一日,明天便准备离开,去游历八方、多作善事,弥补曾经自己的过错与罪劣。

实际上好像也都是这样子,若只是平白无故的普通人遭遇了些许的挫折与磨难便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但如若是能人辈出的身份背景,好似就可以轻描淡写般过去。

寻常人做错了事情,便也只有错下去,似乎也无法弥补,会在心中留一道口子。

但若是像师爷这般,有背景有身份,就算是遭此磨难,却可以轻描淡写地归为历劫,曾经的罪劣与过错都可以在现如今弥补,毕竟也的确不值一提。

更何况若是有心要护,能带上鹄二郎与一个孤魂野鬼已然是不错的,他有身份与师从恩泽便不会太差,这是事实、也是真相。

念酒从来都知晓这世道的残忍,却是知晓这世道的规则,这般有始有终,才是世道,因为自己站在这个高度,才能够理解去体会。

对于这般的处境、他也只能到一句是世道如此,是规制使然,一个人若是要从中改变什么,也是艰险万分,千难万险,就算是经历了九九八十一难、也照旧是那般。

能渡自身,却渡不了众生。

曾经的白方启不过是看开了、也放下了,对于曾经自己的誓言坦然理解,所谓的普度众生,实际上也只能顺其自然,顺势而为。

师爷似乎也知晓念酒欲言又止的话语,只是清浅般一笑而过,却又有几分青莲之志的意味,“唤我白方启亦然无妨,曾经也同样是如今。”

念酒也只是颔首应答,只晓得他们明天便要离开,也是打算不耽误他们的时间、好好看看风景吧。

却见鹄二郎任由白方启撑着一把油纸伞、一手扶着玉如意,依旧是一副坦坦荡荡的模样拿着棍子耍着,就是眉宇间有几分蹙额。

白方启也不过是依旧惯着,“二郎想向你道谢。”却将话语明白了当地道言。

念酒似有些惊异,却见鹄二郎一副吵吵嚷嚷不耐烦的模样,“小爷才没有说过!是师爷要说的好吧?”

念酒只是笑了笑,也就从中解释了一下,自己本打算去寻无谓,毕竟也因为一些事情心情不太好,想去宽慰一下。

小鬼听闻却也主动提及,举着小手手兴致盎然,也是想到了一个好的办法主动帮忙,也算是让鹄二郎与白方启单独逛逛。

毕竟阿姐总是在旁边,鹄二郎还得有一段时间才能适应小鬼就是阿姐,按照鹄二郎那变扭的性子,大抵还是有些不习惯现在这个矮矮的小鬼的小个子吧。

而且想来鹄二郎与师爷也有话要说。

白方启也是知晓了些许无谓大概是因为什么原因,便先告辞,至于鹄二郎的阿姐他得空会回来接回的,也不必担忧。

闲谈过后也就暂时分开了一下,小鬼跟着念酒一同走了,也说几句悄悄话着,却不待多久便也是见到无谓在那桥旁驻足,看着远景山黛,自己走来时似察觉到般回眸看来,淡言道:“看来最近的事情处理完、也有些时间看来这古桥瞭雾了。”

念酒一同站着,虽说雨并不大,只是些细雨绵绵,却也将油纸伞掠过去些挡着雨水,眉目间的温和依旧开朗干净,无谓也不知是否之前谈话时也是有了些感触,但毕竟活着一朝一夕都如其可贵,自然是要好好过活着了。

念酒只是面色温和,“今日不见,小鬼都吵着来寻你呢。”

无谓见状下意识看了下小鬼,却见他乖乖巧巧地朝着自己招手歪头扮可爱,想来小鬼也不是那般的性格,倒像是念酒特地用这由头说出来的,却也面色温和了几分,勾了勾念酒不觉间被雨水沾到的发丝,雨幕桥上空洞枯苔,却也丝毫没有寂静惊悚之感。

“走吧,我带你去一处地方。”

“我们不用叫上柳轻扶吗?”念酒看着那自己刚刚出来寻人的方向,却也略有所思。

“不用,我给他留了字条,事务还未处理完,大抵过会儿会过来。”无谓也是考虑到这个问题,也就早有准备,见小鬼朝自己要抱抱,便小心接过任由他倚在自己肩膀旁,凑近了些油纸伞内。

念酒听闻后回眸点头,也就随着无谓一同并肩而行,回到浅河之后倒也显得安宁了些,却也的确像是浅河的天气,时常有雨,却显得温和沐雨。

念酒与无谓一同进入了那处别院,也知晓为何浅河的风景很好,小桥流水人家,烟火尘气温馨,的确很好。

“大人来啦!”掠觉一见无谓同念酒前来,便也眼前一亮招手到。

念酒倒是没有想到,毕竟最近的事务也的确繁忙,难得无谓如今还有这个心思。

而如今院子里边也正好在做年糕着,里边倒也聚集着不少人,都是些亲朋好友来帮忙着些的,伴随着木棍与石臼碰撞的击打声,街坊邻居们打年糕打的大汗淋漓,围观的人们也笑逐颜开。

无谓颔首应了一句,也是入乡随俗般温言到,“叫我无谓就好,这般前来不知会不会叨扰到,不若我来帮忙一二。”

说着时便也见掠觉的媳妇端出了两杯茶水,都是糖水吉利迎客的意味,也是喜开颜笑着的模样,和洽亲切,“两位不若坐在这歇息一下,过会年糕蒸好就可以拿出来尝尝了。”

“现在是在打年糕吧?”念酒倒也有几分好奇。

“是啊,这不快年岁了、家里的娃娃闹着要吃,也就找了乡亲父老一同来帮忙着些。”那女子柔和到,也是笑意盈盈看着那几个在一旁玩耍的孩童。

却听闻那后厨中的妯娌唤着自己的名字,也就应了声简单说着几句亲切的家乡话语就先回去帮忙了。

打年糕、又名搡年糕,每到农历年底,无论是浅河与皇城都有打年糕、吃年糕的习惯,每家每户都会用糯米磨成粉打成年糕,并作为新年中走亲串户送亲戚的传统礼物,因而“年糕”便成了民间祝福亲朋好友年年登高的“好口彩”。

若是在年初时吃上一口年糕,也寓意着来年事事顺意日子年年高。

念酒那时也是看到过,但却也没有亲身体验过的。

见了糖水也是礼貌道谢接过,也是喝了一口就看着周围在忙活着的事情,似乎也是很少见过这样的场面,热闹而温馨,周围的大人边干活边有说有笑的,自己与无谓前来倒也没有叨扰到他们,想来掠觉应该也没有介绍,这般也极好。

念酒也是在一旁看着如何做年糕来着,说到吃谁都是喜欢的,但是如何做出来却也是少有见过,按着流程淘米、磨粉、烧火、上蒸、翻蒸、打糕、点红,形成一条生产流水线。

打年糕是门学问,也是一门技术,不到火候难成年糕,打得不好不仅吃起来不细腻,而且存放时间也不长,容易裂开,打年糕首先要掺好米,就是把糯米与晚米按一定比例掺和起来,晚米掺入比例的多少,要看糯米品种的糯性,自己一家的口味偏好而定,当然也有有多年积累的经验。

灶上用大锅,大火烧开水,女人老人在灶后烧火,锅上架一木制蒸桶,上口略大下口略小,便于出粉。

而那底是通的,内中底部安有活动的竹片制成蒸架,上覆蒸布,以防止粉漏下,又能使锅中蒸汽较均匀进入蒸桶之中。

上粉前视粉的水份含量加入小量水掺和均匀作最后调整,这叫先粉,用大碗盛好粉,把粉均匀撒入桶中,慢慢地粉上到了桶口,待最后一层粉熟了,就可以抹面板了。

念酒见了似乎看懂了些,也就自然而然想着上手试试,便也寻了个地方,见无谓在那里主动去邦着把胖米抬高倒入机斗中,也是瞄了见米闸被打开之后米粒就流进入机腔,转眼磨细又进入收集处中,也是有些好奇的见那下边套着布袋,一旁的人小心地把布袋中米粉勒入填篾脚箩中。

嗯呐,看着有些新奇?

毕竟念酒之前也并未这般悠闲自得的近距离观看过,的确好厉害的模样。

帮忙将年糕打好后念酒也不觉脸上黏上了些粉,见小鬼在一旁看着津津有味的模样,也就偷偷的在婶子蒸年糕的时候偷偷朝婶子讨了一个熟的传给小七,小七也就尝了尝转化好后也分好给小鬼几块,看着坐在旁边乖乖巧巧的两个小朋友,念酒也有些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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