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故作霖听闻也是应答道,也没有理会艾子兰的辩解,直接伸手了来。
艾子兰这看着才将袖子里面的东西揣在手里,还是有些端着没有直接送去。
沐如暮见了也就将艾子兰衣袖里拿着的一个扳指拿出交由了故作霖,倒也不拖拉着,毕竟知晓艾子兰的个性,嘴硬心软的主,这说着不送还犹豫了好久,最后还是挑了一个自己世家里面专门产出的玉指做的,也是贵重的物品了。
“本少爷才没有想给他呢、不就是看着他那么个弱身板,跟个风一吹就倒似的,回去叫他好好练练,别连拉弓射箭都不会!说出去丢我艾家好友的面子!”艾子兰嘴硬着。
故作霖也不与他争论,只是颔首点了点头后才接过,好似默认了自己会去寻普安常似的,而后便也离开了。
艾子兰看着也是还想说几句,看他那样子也不知道靠不靠谱,却被沐如暮拿住了手。
“会送到的,无需担心。”
“本少爷才没有担心呢。”
“我知晓,这下可有空去修炼了?”
“那当然!我什么时候说过没有时间了?”
艾子兰说着却也想起自己之前和老母亲一说,自己还要在柳府再待一段时间,结果老母亲二话没说信任的很久就立马答应了。
一看这**裸的对比却感觉有些扎心了,却也知晓大抵老母亲表面不在乎的很实际上心里还是会多有念叨几句的,便也又是唠叨了下。
“不得了了都,念酒再不回来那我娘又该催着我,得叫我小师弟给说说好话来着……”
总是有父母关心在意外面的游子,但那时的我们心向高空,却也忽视了那般,总是习以为常习惯了背后的注视、忽略了耳畔的叮嘱,却畅想着未来,有着一方志向。
而与此同时的艾家,却也是一如既往般,只是艾当家也是难得没有出去浪,大抵还在厅堂里面不紧不慢的坐着和几位老长老喝茶着,只是那艾子兰他老爹还不知道在哪个地方溜达着,在座谈时恰巧一位长老恰时谈及那位艾家小公子来着,也是许久未见到了。
“只是不知皇城那近来动向可好,听闻艾小公子是在皇城学塾吧,这段时日没有听闻那咋咋呼呼的声音,怕也是有些不习惯了。”
那端着茶杯的老者却只是飘飘然般拂了拂胡须,这话一提却惹来哄堂大笑,在坐的几位也是忍俊不禁。
这还真的平日被那小子烦得很,还老爱折腾,这一段时日安静了许久,的确是有些不习惯的,不过老穆可是个性子好的,之前胡子都被那小子一炷香给差点烧了起来,现在还能够和颜悦色的谈论起那小子的确是有些时日不见了。
这么一说倒是想起那位才回来不久的锻木长老,那可是将自己的胡子看的比什么都重,年纪轻轻也唐突惹得笑话,在场的几位也是都年岁大把的,的确可谓是那锻木长老最为年轻的,可惜痴迷于医术也都还未成亲,这般也是令众人有些忧虑,怎么想着也要将自己认识的闺女介绍介绍。
“那臭小子不回来就不回来了,”艾当家说着胸有成竹的模样,“红启和艾锻木不在那嘛?怕什么。”
再说不是还有沐如暮那家伙垫底嘛,出了什么异常的事情也能够帮忙看护着,艾当家可谓是不用收拾烂摊子一身轻啊。
毕竟皇城是有动荡,艾家在江湖上的消息还算的上的灵通,改朝换代这事情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到底现在也是有些实力敦厚的,至于现如今哪位皇子当了君王倒也不让人担心,毕竟想来也没有那个脑子缺根筋敢动她们江湖之中生存的人。
但是像她们艾家的人什么时候怕过这些,那小子让他待着就待着呗,也不会出什么事情。
想着说,想起之前去山暮那边的事情,那时自己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
现在看来还算是顺遂,但是日后却也不一定了。
子兰这孩子比自己有因果,竟然能见到雲蓉,看来日后还真得跟着那木头一块修行了啊。
为娘的怎么会不担心自己的孩子呢,但若是将其保护的太好了,怕是禁不起那些大风大浪,轻巧一折便会断了。
所以啊,那些所谓的磨砺,只是因为日后的定论。
艾当家原先的确是不相信命数定论这些,也并不怎么相信这世间有鬼怪神佛,但是自己既然遇到了,也发现了还有一个与人界大致相同的地方存在着另一类生物,大抵也是发觉了自己的一叶障目,只会看着眼前所见,却不知这世间深浅。
而后那次的瘟疫之灾,她本并未相信真的靠着人就能够抵挡天灾**,但的确是亲眼所见,大抵也就相信了些。
她只愿,这臭小子日后还记得不屈不折,切勿因那些泥泞坎坷而气馁放弃。
毕竟啊……怎么说也是要随她娘的性子不是吗?她对自己可从未认输过,大抵也只输给了一个人。
桥归桥路归路,人各有途,余生安好。
艾当家的坐在主席上,轻巧沿着茶掩遮盖了些弥漫着的热气,却也略有些出神。
“当家在想何、方才还说着不担心,如今看来大抵还是口是心非的性子未改。”那位老梁也算是年轻些,大抵三十有余,曾经也是与这位当家一块经营过几处店铺,曾经的事情自然是知晓些的。
一看便知晓她在想何,便是轻笑了一声,轻巧间化解了艾当家心中的惆怅。
“哪里哪里、我只不过是在想,你家那娘子又给你纳了几门妾室,是如何的温软香玉,怕是连梁郁你都不敢回去了吧?”
“当家这话说的,平日这些事情都是她一人执掌,说是给我、倒也未必见得,怕是她是给自己纳的吧。”
这话说着,却也是语气温和,毕竟梁郁不仅仅算是艾家外姓的长老,而且为人也是正直温润,若是说起好来,大抵是对自己的正妻唯独在乎惜爱,从成亲之日后都是未曾有过怠慢责骂,平日都是惯着怜惜着,这些事情也就任由着她胡来罢。
毕竟她那时如何说的?家中只有她一人太过无聊,若是纳几门志趣相投的妾室会好上许多,梁郁便也任由她去了。
江湖中人讲求不紧,规矩礼数也没什么人在意,大多也都是随性而处,因此江湖中的女子有几个和离休弃也属实正常,若是是夫家的错处还休去,女子凶猛些的还会直接前去理论教训,什么五花八门的手段那都是轻而易举。
尽管天色不早,但艾家常在的几位长老还是又喝了些茶酒,谈论了些最近江湖中的逸事与朝廷百姓间的小道消息,又是说了些许家长里短家中小辈的事情后,才告辞回院歇息,这般也是告落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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