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人回来之后也是一副惊恐的模样,抬回来的时候已然是将那在一旁血液凝固了的匕首一同带了回来,亭老爷自然是知晓那是鹄二郎的匕首,虽只用过一次,但这般却也能够看得出来。
“连自己人都敢动、怕不是已然叛变了。”
亭老爷却只是语重心长般,不知那话语中的意味是何,毕竟他也特地去看过那人,看手法虽与鹄二郎的相差无几,手段也是鹄二郎会使的、毕竟除了他还有谁会这般的手段,向来都是干脆利落的,何须过多折磨人呢。
若有旁人,那……亭老爷也不是全然不知,毕竟若是能够这般所作所为诬陷的,亭老爷自认身边的人没有这般。
“师爷倒还可信,所以在他们入山除匪此行,我已然告知、鹄二郎不必留了。”亭老爷话罢,显然背地里已然是对那二郎好似起了疑心,要铲除了去。
“师爷?他不是向来与鹄二郎关系好着吗?这般他肯答应?”而那管事却也记得之前自己和鹄二郎那不对付的事情,只是听闻老爷这般说着,也是起疑。
“老爷、您这是想着一同铲除吗?”那张管事有些惊愕,毕竟虽然说师爷与鹄二郎一同,但也有些不对付,但是老张平日也是受过师爷那不经意间的恩惠的。
要不然他那把老骨头还能够好好的活到现在?要被鹄二郎那要算账的孬种给打的骨头都碎成块了。
“自然不会。”亭老爷也不过是看了看那张管事,毕竟这位张管事不同于其他是师爷提拔推荐上来,也并非是亭老爷的人,而是衙府县令老爷亲自过目的,而也跟了那县令老爷十几年,因而县令老爷也是信得过的,毕竟这张管事虽性子是有些耿直歪话,但到底还是是非分明的。
但也是那衙府中唯独少许的几个不惧怕那鹄二郎的,毕竟还敢平日对上杠起来,那自然是胆子大的很,只是长相略有些贼眉鼠眼年纪也大了些,平日里也会在账目里动动手脚,嘴上惯会糊弄人,但一家也都是县令老爷接济下来的,自然是忠心不疑的,也是县令老爷用的惯的人。
毕竟用人不疑、用人不疑,他们就算是做了什么事情也是注重这个的。
但听闻那亭老爷说着要斩草除根将那鹄二郎暗中杀了,县令老爷也是若有所思,毕竟虽然说杀不杀与他关系到底不大,但是毕竟也是在衙府内任过职的,能力也算是不错,的确是可惜了些。
若是可以的话,倒不如保下一命为我所用,县令老爷心里的算盘自然是有些琢磨着的。
毕竟虽然说亭老爷从商与县令老爷为官私下的确会有些交集,但明面上还是分的清楚,在外人面前也无人得知两人的势力人手实际上也已经联合了起来,那衙府内的张管事与那位主薄也是与亭家有些交集,知晓亭老爷也是他们另一位老大。
而亭老爷也将自己手下的鹄二郎与师爷都暗中安插在了衙府中,方便有什么事情及时通报,不过平常都是通过纸条传达信息,也就是鹄二郎那大字不识几个的还需要师爷亲自去告知,好在师爷往常也算是尘埃的师傅,故而经常来亭家倒也不起疑,也算是教导学生。
至于这其中的一些事情自然是不能够让旁人知晓,毕竟这官商拉拢暗中勾结也不是什么光彩亮丽的事情,自然是需要隐瞒着的。
也是这般瞒天过海了数十年,也的确是那地头蛇般逍遥法外,连带着周围的一些官员也是在其中听命联系着的,但这其中到底有没有那儒城的城主,这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毕竟官官之间若是要走些捷径谋取利益也不是不可,或许暗中的事情千丝万缕,也一时间不知是有多大的范围与势力,但这偏远地方胆敢如此,自然是背后有人的,还至少是一位贵人帮助,不若能够这般顺利的数十年间瞒天过海?
怕是与几个氏族之间都有着些关系吧。
亭老爷依旧谈论着,屋内却照旧是那些饰品盆栽,却也有些注意,那屋内一旁新换上的牡丹花却开的艳丽明媚,也是屋内陈设不多但大多陈朴之中较为显眼的一盆栽,却能够相得益彰般融洽进去。
明明浅河的气候本就不是什么适宜养牡丹的季节,但又是为何会有这么一盆清贵佳牡在这盛开,本是皇城才适合的地方,且曾经有一句话名为,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
只是不知这所谓名动京城的清贵牡丹能够雍容华贵般在这浅河之内好似悠然自得般顺风顺水,到底是借了谁的东风?
又是何人才能够对这么一盆清贵雪白拂着清雍荣华的雪白牡丹这般上心,竟这般摆在书房之内用很是难得的瓷瓶安置着,看来这清贵佳牡或许不知何时会回归皇城呢?
“自然、你别看那师爷平日与谁都春风拂面和颜悦色,但实际上却谁也不信,我自然是知晓的。”那书房之内几位大人依旧是在洽谈,但牡丹依旧是荣华盛开,微风轻拂不觉间轻微颤动了一下雪。
浅河的丝竹之声盛行,却少有听闻,怕是有人无心与此。
师爷可是他的第一位幕僚啊,现如今这般的后人可基本上都是师爷推荐提拔上来的,也都是中用之人,那位大人自然是不曾疑惑过的,“况且我让师爷教尘埃、那自然是有着我的道理的。”
亭老爷若有所思着。
“不过能不能成还是得看尘埃自己的、我这一生唯一的弥留之憾也只有尘埃,他那般无忧不谙世事,也不知是福是祸。”那亭老爷说到之后也是有些沉思怅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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