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必因为现如今这般平常而清淡的生活过得平凡而普通感觉到焦虑,因为这就是大多数普通人最终要过的生活,区别仅仅在于每个人经历的或早或晚而已。
之后这几天也是尽兴的玩闹着,念酒也是知晓好不容易才有这么一次歇息的机会,故而也是和柳轻扶做了很多有趣的事情,也想着将想做的都做几次,毕竟之前查案的时候那么忙,念酒也是全心全意的去做的,几乎也都没有怎么歇息一下。
于是在竹林湖泊时,念酒也是见自己身上没有那么痛了,也便会拉着柳轻扶去外面一块踏青玩闹去,嗯,而且长吟也回来了,所以倒也算是不错,多一个人一块玩闹着。
而且长吟的性格倒也与艾子兰的有些相像,喜欢开朗玩笑,也活泼爱闹些,倒也可以与念酒打成一片,而柳轻扶也会一同看着,不觉间也就将这番景象记在了心间。
他们这些时候也会一块出去踏青烧烤一下,或许在湖边比赛垂钓的数量,柳轻扶在外绘山画景,念酒在一旁吹会儿笛子玩闹,而他却也将少年一块画到了画卷之中去,并未告知少年,大抵也算作是一个秘密吧。
而那时念酒也是会调笑几句卿河君又开始干起老本行了。
或是在夕阳落山见微光照耀着湖面微波粼粼,也便一同靠坐在树旁看着发呆闲聊。
夜晚见天上的星子银盘着实好看,也会夸赞几句,躺在屋内看着那光透入窗棂,便也起身披上外衣出去寻月未寝,恰巧念酒与柳轻扶见到长吟外出去小厨房吃食,也会调笑几句而后一同加入,又是加了一餐吃饱喝足,也便见着外面的月亮透彻明亮,很是好看感慨几分。
他们时而也会谈谈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或许是之前在浅河内与无谓认识的掠觉,说之前救过一次的掠觉、听闻他家媳妇又怀了一个,便也提前去送了一份份子钱,顺带也帮无谓送上一份,而衙府内的官员好似也是换人了那般,掠觉也便不再账房内做账了,而是换了一份轻松些的工作,也能够照料一下妻子。
而亭家已然被抄,东西也都被封住了,和那时的侯府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般,并未有一人在内,好似空宅,就好像他们之前那夜的事情也好似虚幻一场,那般的凶险危及,却还是觉得有些像是渺渺那般。
而师爷他们最后是去到了哪里也没有人知晓,但总归来说应该也算得上是不错的了。
这事情念酒倒也知晓些,却也是故作玄虚般眨了眨眼,笑到那时候初次见识师爷也是可危险了,毕竟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那般敢在衙府内胡言乱语大放厥词,不过做这事情的时候实际上最后的后果也是考虑过的,反正能够留有一线余地。
至于师爷与自己交锋的那次,倒也是危险,可也就是那么一次却无人得知,其余的倒也还算是平稳,毕竟那时如若念酒不做的话,那些罪孽总是有人要来背的,更何况那个时候的念酒自己心里面也有绸缪衡量,毕竟他在怎么说到底还是有之域,再不济也能靠着槐怪撑着,所以也是放心去拦人去了。
却也有想起那鹄二郎,其实也不是没有过像之前那样子狭路相逢的事情,就算是在亭府最后那次艰险的也记忆犹新,也不禁想起了曾经和鹄二郎一块吃酸菜饼的时候,也算是有些好玩。
却也知晓在那夜之前,实际上八哥也被放飞了,想来或许亭老爷也是有预料的,就是阿九不知道去哪里了,这事情念酒也不大清楚,但之后也是没有再见过就是了,那些牢笼之中的鸟雀也便得以逃脱,之后想来也是飞林中去了吧。
柳轻扶知晓念酒的想法,便与念酒在这竹间小屋中待上了几天便也打算一同回去了那般,不过的确是路途有些遥远,柳轻扶为了照顾念酒也并未骑马,而是雇了牛车,行驶的也比较平稳些,准备离开时车马也已经准备好了。
但的确柳轻扶最近也是有些改变的,所以不知道说好还是不好,但是比起曾经倒也有了些人情味那般。
面上虽与平常那般一如既往的清冷,却不觉透露出些许的温和,看来这一趟之后,柳轻扶也算是有了些转变,至少懂得了所爱之人在身边,也好似扶柳化雪般,不再拒人于千里之外。
只是对于念酒而言,现如今的柳轻扶也很是欢喜,无论是最初见到的那个有些小任性的柳轻扶,还是平常所接触为人师长的卿河君,又或者说之后一同判案的柳大人。
对于念酒而言,那些也都不过是柳轻扶的其中之一罢了,无论是有时候的小任性、还是故意装作冷漠不在意,或者说克制守己不外露情绪的卿河君,也都是柳轻扶的一部分。
或许知晓这次回来会面对的有很多,或许不仅仅是官场上的事情,柳轻扶家中的那些关系瓜葛,还有自己的处境与身份,或许也都会在这一趟旅程之中定下来。
而念酒所要做的,也不过是陪同罢了。
实际上也不是不知,不过自柳轻扶离去办案后老夫人的身体却也不知怎么的忽然就加重了些,还没有等到柳轻扶回来便已然离世了,柳清却也在书信里面隐瞒着,只是说一切都好。
毕竟那个时候也是风云汹涌,皇子之间的斗嘴残酷,而且还发生了宫变,好在柳清去的及时,也守着皇宫,算是为社稷作揖。
而欣倾景辰却是在外面用兵护着百姓,两人也算是配合,他替她护着百姓,而她守着君王不变时局不改,包括几位臣子也护国有功。
那个时候也不宜出门,但却也将柳老夫人下葬,虽算是艰险,却也难得,后来回来的路途中柳轻扶还是得知了,虽是黯然,但好在还有人陪伴,也不算太过悲戚,但还是与念酒坦言诉说了曾经老夫人的过往事情,毕竟有些事情柳轻扶并非是不知晓,长辈对自己的好与关切他也都是知悉的,只是时不待人,阴差阳错般到了如今的地步。
他也是愧疚悔恨,但至少也能够有人明白他的心绪,同他一同分担这些心绪,念酒也是缄默着陪伴着,大抵他也是知晓的,曾经他也遇到过一个很好的奶奶,会给自己绿豆饼吃,也会收留自己关切自己,所以念酒心里一直对这个世间的人都抱有一种善意。
兴许也是知晓这世间还是有很好的人的,所以才懂得那些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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