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酒还在自我感觉良好着,也没有多写几本默约着时间也没有过去多久,便将那些书卷整理了一下,听闻柳轻扶说外出一下也就头也没有抬应了一句。
没过多时却也听闻了门外的一道声音。
“姑娘可是在这里?”
“大人说的是清欢吗?好似不巧、今日她告假了,大抵明日才会回来,若有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来吧。”
那女子话语之间枫桥木也朝里边望了一眼,便见到了念酒,也是颔首应了一句多谢便也进来将东西放到了桌案旁。
念酒也是知晓般望了一眼,也只是随意说了几句,“来寻姑娘哒?明日吧、她应该今天不会回来。”
“嗯。”枫桥木不过是应到了一句,却仍然是站在那没有动作,便也看着念酒处理事务,见念酒举止行为之间或许是有些差异,便也好意提点了几句。
毕竟曾经也算是同窗最近虽关系没有多熟,也没有得到目前的消息、但现如今在这里看到念酒,也就知晓估计念酒是来帮忙或是替岗的。
“各部的典籍策卷需要备案、核对妥当要移交多人核对,可以给到几位辅史确认之后再递交,确保无误。”
“啊、多谢,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还要备案呢。”念酒说着便也寻声听闻着枫桥木言语着。
但枫桥木说完却也有些迟疑,“我带了些瓜果糕点来,若是姑娘回来劳烦帮忙交由一下,劳烦了。”
“好,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去忙吧,大老远的来一趟保证会告诉姑娘的!”
“多谢。”枫桥木颔首应答便将东西放好离开了。
却也是在出门的时候遇见了柳轻扶,便也鞠躬一礼,又是浅谈了几句就离开了。
“回来了。”念酒见之也没有回头,应答了句,看都没看就知晓了。
“嗯。”柳轻扶只是看了看念酒也在一旁坐下,念酒见状也是接着到,“刚刚枫桥木来过、卿河君见到了吧。”
“没有。”柳轻扶只是冷淡道,“他是来寻姑娘的。”
“卿河君这说的是哪里话,”念酒回眸笑吟吟着到。
也就又聊了些话语,念酒也是认真做事了。
柳轻扶也就见状帮忙提笔处理了部分,旁人见着也是难得,毕竟能让柳轻扶主动的人也未曾见过。
实则柳轻扶方才也只是在附近逛了逛,而沐蓉靠躺在侧室内拿着本宗卷在看,上官箐儿也是随后跟了过来,也是知晓姑娘也先离开了,左右事务不会耽搁倒不会出什么事情。
“我看这位小公子能力倒也不错,不想着再收一个?”上官箐儿也是看着念酒那处忽然侧眸朝沐蓉问了一句。
得到的却也得到自己意料之中的一句话,“学生有一个就够了,我可没精力再教。”
沐蓉也知晓姑娘离开了,实际上她也没有想强人所难、不过是这丫头之前信誓旦旦地答应下来,自然是要给些磨砺的。“我既然收下自然是会负责,做错事情该谴责更正,但是既然是我教出来的人自然是不会一无是处,我自然有职责将其改正。”
“阿蓉还是如此。”上官箐儿只是一笑,毕竟她最为知晓沐蓉是什么样的人了,这数年来,她可都是一幕幕看在眼中。
曾经读学塾时也是,表面上是风轻云淡目中无人,实际上背地里却是下了十足的工夫、海纳百川位列前茅,就因为曾经旁人对于女子观念的歧视与偏见,所以沐蓉鼓足了劲要争出一个名头与实力来,明面上虽不说,但是她身为闺友如何不知?
当初沐蓉拜师实则也是这样的,沐蓉也只是延续了师傅的教诲罢了,不过沐蓉大抵是不知是需因材施教,更何况上官箐儿实则明白,清欢于沐蓉是不同的、清欢没有那么大的志气与心性,相比之下更适合另一种生活,只是阿蓉固执罢了,她教了九年的书能不知晓吗,阿蓉学生也算是她的学生啊。
况且还是唯一的、那自然是要多上心着些的。
念酒方才瞥过眼冷声言语,目光皆是凌冽冷淡与沐蓉对持维护着,看那般的模样,倒也像是官场上面的气势模样,上官箐儿倒也是喜欢,可惜看到是柳轻扶带来的也就只得打消了那个念头,毕竟虽是点头之交好友之友,但实际上也是知晓那位卿河君的心性。
若非真心实意,旁人是强迫不得的。
这也是恰巧,是这般的局面,也是刚好合宜。
上官箐儿便不再谈及,只是拿出一对很喜欢的青白玉饰、是两个轻盈发簪,款式如水仙那般优雅高贵、却不失铃兰花那般的淡雅清新,玉也是颜色看起来很清新的青绿、带一点白透透,也是赠予阿蓉一支说着。
“这是我学生结业前赠我的玉石、之前想着就委托工部友人做了一对玉簪,正好你我各留一支,如何?”
“有心之赠自然会好好存着。”沐蓉只是坦言,也是接过细细打量了下,虽说对这些旁饰不感兴趣,但因为是箐儿所赠自然会好好保管起来。
“给阿蓉带着的,谁说是保存着、这般我之前送的那些不都浪费去了?”上官箐儿笑看着,也是又拿了几个小巧抹茶绿的饰品,放在了桌案上摆放着。
“用了剩余的一部分做的,是分予你这几位辅史的,也特地留了清欢的、做成手镯或许会不错,玉品养人也润身,其余的女官我都送了其余的礼,也算是辛苦提及。”
“这般打点,真不知是为了你自己还是什么。”沐蓉只是瞥了眼低喃了下。
上官箐儿虽为女官的智慧囊,实际上却也没有什么沾边的,主要是与科考学塾那般的官职,心思细腻睿智也善于打交道,但实际上沐蓉知晓上官箐儿之所以来官场也只是为了那些科考与任聘的志向与鸿愿,倒也不至于这般上下打点上下一心,实际上官女官如今这般齐心协力也是有着上官箐儿不少功劳的。
而上官箐儿听闻却只是乐观而豁达的说到,“都是同僚、相辅相持到如今也不容易,自然是有什么好的大家一同,我们之间也不必有那些上下所区。”
“听闻前段时日阿蓉上朝提过开商海之行、可是被撤下来了?”
“自然,那些个畏畏缩缩的老迂腐左顾右盼止步不前,到关键时刻就跳出来嚷嚷,聒噪的很。”沐蓉也只是皱眉,“不过那次之后倒是安静了些,不知道在整蛊什么。”
左右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事闹些小事情,上官箐儿自然知晓,“不过想来阿蓉现如今得到几位权臣的同意,大抵是顺利的了。”上官箐儿也是听闻。
好歹有了这两位功臣的支持,沐蓉再次提及时也不会被轻而易举的打下,几位夫子的守拙保旧也是略显的单薄,君王也不过是稍加权衡也便同意了下来,大抵不出所料是会委派给故倾景辰而做,也是一举两得。
“嗯,时候不早了、先去回去用膳吧。”沐蓉话罢也就起身,将那发簪收好放入袖口中。
上官箐儿见状也一同起身,笑道:“清欢的蛋羹味道不错、你也不必那般苛刻要求。”
“嗯,不过是过几月的考核不知是否能过,看来还是太幼嫩了些。”沐蓉坦然道,她自然有着自己的考量。
朝廷考核官员有时也不一定会提前告知,但像沐蓉这般的老官员不会不知,明面上是规定不能提前告知,沐蓉也从未去理会过,但也不会去犯,虽说朝廷上难免会有些浑水摸鱼提前告知的也是正常。
沐蓉虽不会告诉姑娘,却也是拎着她朝这栏杆跨过去,毕竟这第一次的官员考核利处可不少,一般人可基本上得是第二三次才能过,身为她沐蓉的徒弟自然最好是一次就过,也不会丢她自己的脸,要么之前那么大张旗鼓的要拜自己为师说出来笑话了。
“现如今也不差、只是有些累着了。”上官箐儿也只是说着好话,“连轴几月也是只有你能撑下了。”
“她既然要拜我为师,那自然是要做到。”沐蓉只是一同出去,念酒也才差不多将事情搞定,听闻了几句窃窃私语,也只是一挑眉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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