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有些事情也是看场合,估计柳轻扶就算是知晓,但也不愿意酒之收到伤害的。
更何况之前也只是在沐蓉与姑娘那边,柳轻扶自然是信得过她们不会外传,自然是放心的。
而柳轻扶听闻只是沉默了一下,估计心里也是有些纷乱,大抵是知悉是自己将念酒牵扯进来的,但如今却也使得念酒为自己诸多考虑,既然话语至此,念酒心里也是清楚自己在柳府待着太久也不是,不若还是分开来住的好些,不若就算是在柳家规矩严明不得随意舆论,久而久之也是会有些风言风语的。
念酒知晓这事情如今提及也不大好,便也并未开口,只是若有所思般,好似看着面前的路还好的模样,但是只要仔细一想便可得知,实际上也是泥泞坎坷的。
到底是朝着好的方向发展、还是走入了深渊呢。
柳轻扶心里大抵也清楚,却只是伸手与念酒十指相扣握紧了些,不知是安慰还是在蓄力般,很多事情柳轻扶实际上都打算的很长远,故而知晓前路有多么艰难,至于官场的事情,实际上倒也算是其次,毕竟他入官场也不少时日了,是如何那般的风貌倒也看得清,便也觉得是枯燥乏味禁锢摆布罢了。
若是可以的话,柳轻扶不打算再在官场内升迁了,真的太过枯燥,也太过冷酷了些,毕竟臣子如何也不过是君王的一句话语,这般受人摆布被牵制拘束着的日子已然不再是柳轻扶所想。
他所愿大抵是少人少林,便也少去了那些繁文冗杂规矩礼仪,不必去理会那些不想理会的人,也不必去在乎家族的前程仕途。
实际上念酒觉得在暗地里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毕竟就算是在暗地中、自己也搬出去柳府了,这般就算是有人知悉也不会如何,毕竟并未承认,又能够如何。
但若是柳轻扶想主动承认担当,那自然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了。
念酒忽然也便想起了曾经自己听闻过的一句话,他名声在外、声名远扬,我怎敢招惹?
每个人也都有着自己的忧虑处境,念酒也便想起了沐蓉那般的性格,估计也不似自己这般畏畏缩缩胆战心惊吧。
若是沐蓉那般的性格,估计会这般言论。
“你喜欢他便喜欢他了,管旁人做甚?”沐蓉史官一个眼神瞥过,冷冽清浅道。“畏畏缩缩、岂不是没有担当责任?”
“不要像我,固地自封,犹犹豫豫,明白这个道理我可是付出了太惨烈的代价了。”沐蓉所谓的毒舌吧,实际上也不止是对旁人,对自己也是绝对的,却也堂堂正正敢言说出来,大抵也是气着了,看那这些人这般犹犹豫豫胆小如鼠的模样。
想着便也一笑,见柳轻扶看来,念酒也只是笑眯着眼与他说了沐蓉那般的说法,估计也是极为好玩的,想来连心情也好上了许多。
毕竟官场再怎么残酷纠葛,但也仍然会有像礼部侍郎那般长叹短叹不喜事务的打工人,还有着礼部尚书那般天天想着宵禁延后想放假的摆烂人士,更何况还有沐蓉与上官箐儿那般性子严峻耿直与七窍玲珑的各色人士。
柳清姐与红启那般为国为民的报国忠臣,或许官场也不是那么糟糕,毕竟就算是王尚书想要送女儿送侍女,枫桥木那般执着权势地位的,但也会有好好干活认真对待生活的大理寺少卿丞家二子丞西万,还有故倾景辰那般的玩世不恭心思城府的兄长,再加上他那位损友。
这般一想实际上如今倒也不是那么糟糕,念酒与柳轻扶说罢也见他面上神情缓和了许多,毕竟有时换位思考倒也还好,之后用膳过后柳轻扶还有些事务,也便暂且外出去办事去了,估计下午便会回来,而念酒午时倒也不打算去皇宫了,毕竟也是许久并未回府,也是打算回来看看。
更何况艾子兰与沐如暮他们好似有什么事情,方才与柳轻扶闲聊时恰巧收到了讯息,也便顺带过来看一看来着,之后也是自己一人坐马车回府了来。
“小酒、”念酒刚刚回到府内准备朝着院子里面走去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细听似有些耳熟,一回过头去便看到是柳夫人在一旁,看模样似乎在等候着。
这般主动候着、难不成是在等自己?小七小七,有点急啊。
自己刚刚还在想着在柳府待着有些久了,要不还是寻个借口搬出去也好,毕竟自己在屋内的物件也不是很多,但是还是想着先去寻艾子兰他们来着的。
“柳夫人怎么出来了。”念酒也只是淡然到,却也是依旧礼貌礼数周全的行礼到。
毕竟他大抵也不必有多少客套,之前也是见过了的。
“无事便出来看看、小酒可有事要忙?”
看着柳夫人关切的眼神,念酒也只是摇了摇头,“不打紧的、柳夫人有什么便言说吧。”
柳夫人见状也只是看着面前这个乖巧知礼的少年,似温柔轻息了一声,“你这孩子也是有些闷着,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也不吱个声,全然让我们宽心。”估计也是之前见念酒回来时心情不大好,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才来表达谢意。
毕竟柳夫人也的确是感激的,也是看过之前的书信的,也知晓那时若不是念酒维护着,估计浮生也不能这般完好无损的回来,但念酒看着也是有些瘦了,便也知晓是舟车劳顿受累了的。
“我之前还担心浮生看护不好你、毕竟你年纪比起浮生还要尚小些,便让浮生多照顾你些,没成想倒是你担当的些,还要浮生麻烦着你,也是太为劳累了,我得知也是心疼。”柳夫人的目光似有些欣慰,也好似是心疼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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