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姑娘,虽并不曾见得,但却也早已经是优秀闪耀着的。
从此刻开始,他好似也有了自己的光。
我的光,优秀到极致,温柔到极致,她受数世人追捧,但我却相差分毫便能够触碰到,这般不知是为真实还是虚幻,但,姑娘至始至终都是姑娘。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愿以山河描绘,赠你此心。
他不仅能够知晓姑娘话语中的心绪,却能够理解那些其中的含义,她与自己讲述了一个故事,有些像他们之间的开头,却也像是交付真心之前的试探尝试。
你是没害过她,可你利用她了啊,利用她对你的信任,违背了君子之风,姑娘还是觉得这种感情不是特别纯粹,且有些残忍。
“但是、这世上哪有纯粹的感情啊,就算是友情也掺杂着些其他的,利益有一点冲突,也是会产生隔阂。”姑娘如实说这话。
“或许他是机关算尽太过自傲,但是后来她拽着他的衣襟,问自己比不上那些人吗?!那时他没有回答,只是保持着沉默,也没有反抗、于是她心软了,也就此离开。”
“其实最后,我有些讨厌他,你说他真的不知道这一切吗?从起初见时一直到最后,他真的都不知道吗?”
“大抵多多少少会知晓一些吧,他那般聪明绝顶心思细腻,又十分了解她,没有点破、想来应该是因为那时他利益并没有遭到太大损坏,他给我的感觉就是除了家人以外对所有人都很凉薄,奉行君子之交淡如水的为人准则,他对谁都彬彬有礼温文尔雅,这是出自他的教养,也正是因为这份涵养,才是最为决绝的。”
“这或许和很多世家之中的所愿君子之姿有些相像,就好像书中那般,那位君子与那姑娘之间所有的浓情蜜意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以为自己得到了一个相知相许的人,到头来才发现是一场空,所有其实早已经有所预料,她却一直都浑然不觉,不过是兰因絮果俩俩相望总是两看相厌,最终也没能够在一起,误会一生、也不得清明。”
“这般才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一人儿孙满堂,一人孤苦伶仃。”世间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歇,都是寻常这般,姑娘也是如实说到。
“但是。”楚荒斜蹙眉一顿,“我不会像书中那般,若是我心悦一人,那肯定是要一生一世都认定了的,怎会为了别的而放弃埋没呢,就算是逐出家门,也是要坚持我的道的,不能让清欢姑娘受伤了的,也不能让清欢姑娘难过了的。”
“就算是日后不能够在一起,但是也是我认定了的,我也会护着她的。”楚荒斜中肯到。
虽看起来畏畏缩缩有时候话都说的结巴,但是他所认定的事情,却是难以更改。
墨点鸿愿,上善若水,成渊之聚,雲沐祈泽。
光是那时穿过梧桐树的斑斓倒影,蝉鸣夜空的风景,也是姑娘发梢上的头饰,好似整个秋夜的期待,就算是在后厨院子中静静地听着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也是姑娘明媚笑容看开了些许,是楚荒斜回忆中的心动一刹,不忍有些羞涩的爽朗的笑声,也是那些年的疯狂真挚与对未来的期待。
念酒听闻之后也只是轻笑了一下,见楚荒斜也是坚定了信念那般,也便放心了些,拍了拍楚荒斜的肩膀解释了一句自己还有些事情便也先离开了。
之后念酒或许也是知晓了,楚荒斜与姑娘大抵能够好好的下去,若是楚荒斜再努力些,也不是做不到的,毕竟原生家庭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好,不若还是分家出去重新开始的好,放弃了利益地位而从头开始,这事情很少有人能够做到,但是念酒却也相信楚荒斜可以试试的。
毕竟姑娘也是做到了的,若是他们皆是一同,或许也是奔赴。
之后念酒也是去寻了柳轻扶,在见到时柳轻扶也恰好刚刚交代完之后,站在屋檐内一副君子如竹般的清冷飒意,眉眼之间稍许凌厉却带着几分温和,窗棂外的光影斑斓透过了林荫而投射在屋内,正好照在那隽秀衣袍上,却也好似带着几分的清冷暖阳。
念酒望来时柳轻扶却也好似有感应那般回眸而来,眉眼之间的凌厉顷刻之间好似化雪了的凌霜高寒被秋高气爽的艳阳代替,清爽而不灼热,
念酒只是淡然浅笑,“可是办完了?”
柳轻扶颔首默许般,便也转身与那几位同僚告辞,才迈步走到了念酒的身旁,
念酒只是回眸又看了一眼那些人的目光,见他们探究好奇的眼神,报以微笑藏刀,礼貌点头后便也一同离开。
柳轻扶似乎也并未注意到念酒方才的视线,念酒却依旧坦坦荡荡的模样。
只是思虑一二,柳轻扶才回眸过来注视了一下,念酒却也只是报以微笑。
“官场上的人不比平常学塾内的,自然是要防范警示,第一眼若是觉得你好欺负人单纯了,就会挑软的柿子捏,给个警告知晓不是好惹的人,便也不会有那么多打探好奇追根究底,浮生可是想告诉我这个?”
柳轻扶却也好似知晓般点头应答。
念酒却也不慌,或许自己平常表现的太干净直率了些,故而旁人会有误解,但是柳轻扶这般的心是好的,念酒自然是欣然接受了的。
“我知悉酒之应付的过来。”柳轻扶淡然道。
“还好还好。”
念酒倒也不大打紧,毕竟这些事情大多也都是事务类的,练熟了也就熟能生巧了。
“接下来卿河君打算回府吗。”念酒却也只是问了一句,接下道。
“我有些事情想与卿河君所言。”念酒方才来这里时还特地去了一趟医馆,特地对比了一下断肠草与金银花的区别,虽然大致看起来不足以的确是会有些相像,但是如何会将这两者混合一谈,想来或许比例不多,而且也包含了金银花的药性。
如今老夫人之前服用汤药的药渣也不是那么容易得到,虽然并不确定,但是还是要告知柳轻扶一声。
“好,酒之想说何直言便好。”柳轻扶听闻只是颔首应答,走到了一旁的角落仔细听闻着。
念酒只是从衣兜里面拿出了混有少部分断肠草与的金银花药包,拿给了柳轻扶过目了一二。
柳轻扶只是低眉注视了一下,才抬手拿起了些,原先只是淡然清冷,如今却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眉目微蹙,“有断肠草。”
“是的。”念酒也是从别的地方搞来了些,毕竟若是在柳家拿太过明目张胆了些,“我怀疑老夫人的事情不仅仅是离世那么简单,毕竟老夫人平常身子也算是硬朗,若非有缘由也不会这般,但那段时间我们都不在柳府,故而也不清楚,但我去问过艾锻木了,他说是柳氏的意思,有没有掺和就不知晓了。”
“……我知晓了、多谢阿酒。”柳轻扶听闻或许也是想起什么些,抬眸看向了别处。
或许比起念酒,柳轻扶的确更知晓自己本家的一部分事情,至于这些其中到底是什么缘故,想来也不是那么容易便能够发觉的,毕竟柳家可不会主动言即。
“我们回去吧。”念酒听闻也只是应了一句,而后便也与柳轻扶一同,而柳轻扶却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太过低落的态度,便也主动牵起了念酒的手,稍微扣紧了些,似乎也是在隐忍着些什么。
念酒察觉到后也只是回眸看了柳轻扶一眼,而后握紧了些,好在袖子也较为宽大,大抵也看不出来什么,若是不仔细注意着些,但想来之后柳轻扶也是会去调查一二的。
之后便也先回了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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