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念酒与柳轻扶在街道上也是暂时避雨,却也看到对面的茶楼门口忽然有个熟悉的身影,是故倾景辰,念酒也是有些意外般觉得凑巧,估计也是刚刚出来遇到雨了,就打算来避一下的吧。
而此时故倾景辰也已经看到了念酒他们,故而并非走入茶楼里面,只是拐了个弯般朝着念酒这般的方向大步走了过来,虽然身上有些湿,却也不大妨碍,估计是刚刚出城去找自己妹妹去了的,不过看起来去也像是刚刚下马般的模样,身边倒也并未跟着小厮。
往常这般的时候,大抵也都是因为故倾景辰要去面见好友,故而这般,实际上像是他们这些世家公子,大多也都不大喜欢带着旁人一同,首要原因大抵也是心知肚明般,家族之中你身边陪同长大的小厮随从也不一定是你的人,他们也都是要听从家族之主或是主母的命令与吩咐,也像是监督与手下的关系。
这般若是一直有人在,也容易有些什么事情容易暴露些,除非平日办事或是派遣,一般也不会将人带上一同,但还是会有些人也是习惯将人带在身边一同,这些也大多是女子之间,也是外出不离侍女丫鬟的那种大家闺秀才是。
之后也只是礼数周到般行礼过问,念酒也是才知晓故倾景辰他是刚刚从城外回来的,不过也不全是去看妹妹,也是因为有些熟人要见,而故倾景辰听闻了念酒他们的事情,却只是眉目含笑般。
顺便解释了之前也是有人误解,所以才会有这般的流言蜚语出来,故倾景辰一副玩笑般的模样,倒也不会让人生气,念酒也的确是理解,怎么说也算是小事,并不打紧。
反倒是故倾景辰笑吟吟着瞧了一眼平常这位卿河君,却也只是眉梢微挑说了几句玩笑话,毕竟柳大官员可是将这位念公子护的好好的,自己想要将人拐来也是要先问问的,要不说指不定自己可就是要哪天不知道怎么的倒霉就掉坑里边了去。
念酒听闻却也只是有些意外般,只是一瞥而后才继续言笑着,闲谈几句后就听闻故倾景辰继续说着。
“要不这般、我也不必跟你要念酒了,你也不必成天这般防着我,不若我成日看着这般也是寝食难安胆战心惊,就算是成人之美了。”故倾景辰说着也好似之前那般的模样,虽然最初念酒认识故倾景辰时,故倾景辰已然是在风寒祥那时帮佐着了,但是明面上却也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世家公子模样,也并非有什么职等身份,和如今这般也是大不相同。
不过看来就算是职位身份不同以往日,但是故倾景辰这个性还是依旧如初啊,毕竟无论如何,有些人就算是身处的环境改变了,但是为人的秉信还是依旧照常,这实际上也是很多人都无法做到的,有时候在一处环境里面身处久了,自然也是会变得越发的习惯了。
而念酒听闻却也有些发笑般,自己倒也不知晓这些事情,怎么在故倾景辰与柳轻扶这里自己变得这么受欢迎了来着,听着好似自己是什么稀世宝贝似的都想要,这样想着也是有些厚脸皮了。
毕竟原因实际上念酒也是清楚的。
柳轻扶听闻了他的话却也并未多思,只是朝着念酒这里看了过来,却并非移开目光,“我与阿酒、并非是是否许可,而是他可否情愿,他若是不愿,我自然是会替他将这些拦下的。”
柳轻扶此番的意思也很明确,但声音却也是带着几分的欢悦清浅,比起往常那般也多了几分温柔,念酒也知晓他的言下之意,却也只是眉目一弯,不免觉得有浮生也是放心的很多。
“那时自然、所以故倾景辰可是可以放心些了?”念酒也只是显然表态了,眉眼微弯般看着故倾景辰,却只是牵上了些柳轻扶的指尖。
却也只是提点了一句,“不过比起我这里的这些小事,故倾景家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好解决的了。”
念酒言即至此,故倾景辰自然是听的明白,毕竟之前他回府时也是有人来禀报说柳轻扶来了一趟,还带了一位公子,便也知晓说的是念酒了。
毕竟那时他们倒也算是风头正盛,官场上可是不少人知晓他们之后在浅河亭家的功绩,也是发现了那些证据查处,而且还将那临县的也给一同检举了出来,这事情念酒倒也并非参与,也是柳轻扶知晓那所谓风寒祥的人实际上也是那亭家一派的,故而也是这般。
柳轻扶念酒与故倾景辰闲谈之时,却也正好看到刚刚的尘西万也不知怎么的从原先那处走了过来。
却只是见他身上有些湿透了般,也便叫他一同过来了些,而后朝那店家借了一块干净的汗巾来才递给了他。
“呀、尘家二公子这是怎么了,这雨这般大还在路上走呢,莫不是要淋湿发寒了的。”故倾景辰只是故作惊讶般的模样,见念酒递给了他一块汗巾擦拭,也便听闻尘西万道谢了一声,不过神情看起来却也不大好那般就是了。
念酒或许也是看出了他大抵是有些情绪不对,也只是安慰了一下,不过也是知晓故倾景辰这人也是的确是性子改不了,这般的话语听着有些像嘲讽那般。
“多谢、我方才见兄长与小妹了,便也暂且有事离开了下。”尘西万却只是温和说到,眉目之间虽然有些发梢湿润,却依旧还是如同平常那般,显得稍许柔软了些。
“我记得丞家关系不是挺好的嘛、之前去丞家也是听闻丞夫人夸赞过你的,这般的失态若是被知悉了,丞夫人怕是要担忧的了。”
故倾景辰只是抬眸看着丞西万,打量着他浑身上下的模样。
惯是他那般的性格,实际上比起这般来看,故倾景辰与丞西万也算是两个极端了。
一个过于懂事知礼知悉分寸,一个肆无忌惮百无禁忌般,虽然皆是身形高挑俊勉之人,但是气质外貌也皆有不同,丞西万也算是清秀那般的俊逸,而故倾景辰却会偏向硬朗英俊些,就算是在官场上也是两种不同的人,循规蹈矩与破规矩的总是不同的。
故倾景辰曾经倒也与丞西万并未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就算是看到也只是玩笑一番。
但是故倾景辰与他兄长的关系倒也算是不错,也算是同一类的人,故而对于这位丞家二公子还是稍许了解些的。
毕竟尘卿千也是时不时谈及过他,说自己胞弟性格太老实了些,也和他有些生分,有时尘卿千谈起来也是有些长叹短吁的,但是之后也是会有些很闷酒来着。
他其实也记得以前自己弟弟还挺好来着,只是长大了也就变得不熟悉了。
故倾景辰说罢却也只是又转而说起了些好话来,看着也的确是有些让人捉摸不透安。
“不过说来也不必不要担心、我可不是那般说三道四的人,人也就这么短短一辈子、经验少不可怕,但是一定要幸福,这样才没有白来一趟,过的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故倾景辰说着也只是稍许显得几分探究之意,毕竟实际上故倾景辰虽与丞西万不熟悉,却也是见到过丞家养了一只猫儿,那猫儿倒也是花色,却可爱的很,后来才知晓是这位丞家二公子半路收养的,倒也是个性子好的人。
只是平常丞西万到也都看不出来是会养猫的人,想来大抵与自己也有几分相像。
而丞西万听闻却只是眉目稍缓,刚准备道谢。
而故倾景辰却好似早已预料般,“道谢便不必了,不若陪我一同去茶楼喝茶、也正好说说你家的猫儿,怎么这次见着却也是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平常可都是懒洋洋的高傲不理人呢。”
这番话语也不知是否意有所指,但丞西万却也只是抬眸望去,却见故倾景辰一副好心好意的模样。
“要不还是一块去吧。”念酒见此也只是接着补充了一句,“顺便换一身衣裳也好,毕竟这都已经半湿了。”
“好、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丞西万或许也没有想到这般也能够见到念酒他们,但是见此这般说了,也不好太过推脱,故而答应了下来。
故倾景辰见状也是轻笑了一声,而后对着柳轻扶道:“既然这般、卿河君可愿赏脸一同。”
柳轻扶见念酒没有拒绝,也便颔首了一声,而后也便一同去了茶楼上层,见过掌柜之后也只是径直朝着那厢房内去了,或许故倾景辰早些时候都已经把那些茶点都备好了,不过倒也少不了酒水就是了,不过却也并未见其人,丞西万也是稍许疑惑。
“有时也不必好友作陪,自己一人一酒倒也不错。”故倾景辰只是拿起酒盏畅意到,“这亦是不亦乐乎。”
丞西万此时也是去将衣物替换了些,也才从里面的包间内出来,而这时念酒与故倾景辰不紧不慢的聊上了些最近的时事。
“来了。”故倾景辰见状也只是欣然道:“丞家二公子可愿说说缘由如何。”
言下之意也已然表露了出来,丞西万可是鲜少见到这般的失态,若说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故倾景辰便也不信的。
只是不知这般是八卦还是好奇,故倾景辰好似打定了注意般想要知晓方才的事情。
念酒听闻心里却也不免念叨了一句,这故倾景辰估计今天还真是来成人之美的,不过这看着他自己家都一地的鸡毛还出来成别人的什么美啊……
干脆别叫什么故倾景辰了,叫成美好了。
面上却也面色不改,轻巧般洗耳恭听了,毕竟既然故倾景辰要问,自己也不妨听一听。
只是见那桌案上放着些许茶点,念酒也是下意识将几盘朝着柳轻扶的方向递了些,柳轻扶见状也只是浅尝了一二,而后才抬眸看了一眼念酒,念酒也只是回以一个笑容来。
柳轻扶堪堪收回目光来,却也听闻那丞家子嗣开始说道。
“……是与兄长有关、虽我知晓平日兄长与景辰大人您的关系不错,但好似并不多了解,况且对于兄长而言,或许也并未是所见到的那般。”
丞西万说着却只是捧着一杯清茶,慢条斯理说着,垂眸好像稍显暗淡些。
“哦、可我听闻卿千所言,说过他倒也是对你挺好的,不过也不知悉你这般是否会喜欢像他那般闹腾惹事的兄长,看着平常的态度好似也不是所见那般。”
故倾景辰了说着却好似有几分真实的意思,薄灰色的眼眸之中所透露出来的却不似平常那般的玩世不恭,至少如今这时倒也是真实所言,“你若是不相信的话,大可去问问你兄长。”
或许平常故倾景辰玩世不恭的表面之下,所隐匿着的,是认真与真挚,毕竟他曾经最想要成为的就是武将了,虽然如今这般并不大算是他所想的那样,但也差强人意了,毕竟能够护好胞妹,已然是很好的。
“……多谢。”丞西万听完也只是淡然道谢了一声,故倾景辰见他此番,也只是将那酒盏倒了一杯放到了他的面前,“不若说说你家那只猫儿、可是稀罕的很,难得看到有大家养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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