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夫人心里兴许也是放心了下来,毕竟如今的夫婿还未有旁的人,若是这时能够进了心里,怕日后的日子也是能够多多少少安稳着些,而且看来那夫婿为人秉信也是个好的,也会放下事务来帮忙,兴许也只是一个外冷内热的人,也便又嘱咐了觅沁几句,叫她好好与夫君相处写,学着煲汤给夫君得空送去,或是帮忙处理下事务管账。
觅沁听闻也只是一一应答,估计却也觉得夫君人好,只是又提及了几句夫人还是挺喜欢她的,就是老爷不大喜欢她,可能是觉得她太闹腾了些。
有时候觅沁在夫君家中也会说些幼稚的话语来,但是夫君也会维护着自己,所以觅沁也觉得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她也想要夫君的父亲喜欢自己,所以也会经常去请安送礼。
觅夫人听闻也只是将沁儿从自己膝上拉了起来,嘱咐了一旁的侍女将自己购置来的宝物递给了自己,而后拿着那木匣盒递给了女儿手上,嘱咐到里面放着的是名师的绝迹佳作、千金难求,若是回去时赠与便是,想来也是不会拒绝的。
觅夫人的家世说来也不错,只是老爷是个木鱼眼睛不识这些,故而也都没有管过,觅夫人的嫁妆里倒也有不少的宝贝,也是暗自在觅沁带给了她一部分,也是希望她日后好好的,却也想起姑娘来,也是有留一份给清欢的。
不过觅夫人却也并未说过,可能也是打算等日后姑娘出嫁时再告知她吧。
觅沁听闻了也只是与母亲笑眯眯着道谢了一声,也便依偎在母亲身边又说了些悄悄话,觅夫人也只是温笑应答到,大抵觅夫人还是会有些放心不下,毕竟去了别人家,也指不定会有什么危险,故而叫了觅沁的贴身侍女上前来,将一袋的钱财递给了她,重重嘱咐着日后夫人的吃食穿用也都是要一一仔细着,不若日后出了什么意外,你便速速来寻我,若是有什么事情也会给她撑腰着。
或许家眷亲属府邸之内的事情觅夫人也是经历过不少,故而也知晓这世间有些人的确是狠毒,什么混淆掺和麝香□□,觅夫人也是亲眼见识过的,既然是曾经母亲重重教导过她,那她自然会是交由自己的女儿的,别看觅夫人平常那个软绵绵的性子好似没脾气那般,但是她的母亲可是一等一的宅斗高手,稳稳的坐牢当家主母的座位,纵使不能事事如意,但是觅夫人也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若是自保不成,便要懂得反击,沁儿你要记住,虽然母亲与正妻身份是你的底气,但是这世间很多事情都是防不胜防,要记得留有后路。”
觅沁虽然如今不一定会懂得,但是既然是母亲的话语,她自然是会谨记着,“沁儿知晓了,多谢母亲。”
只可惜时间过得很快,还没有说多久,不一时就有人进来禀报说时间差不多了,觅夫人便也一同站起身来同自己的女儿准备出去,却是有些不舍,却是摆上了一副温柔的模样,又是叮嘱了一些事情,也叫她在父亲面前不要失了分寸,觅沁也是答应下来,眼中含着些许泪花,也不觉得母亲这些平日苦口婆心的唠叨是讨人烦的了。
“日后好好的、早些生个嫡子下来,便也安稳些,纵使旁人如何也不大容易动摇你的地位的。”
沁儿只是听闻母亲这般言语,却又上前靠近了些母亲,抱住了她,“多谢母亲为女儿选择了夫君,沁儿日后会和夫君好好过日子的,不辜负母亲您的心意,他对我很好的,能够嫁给他,女儿觉得很幸福。”
而夫君回来后,只是见母女两人不舍,便也提议不若再待上些时候也不迟,沁儿却也好似雀儿一般的欢悦蹦跳着围在夫君身边开心着,而那位男子只是看着不觉眼中带上了些许的温柔,替她拂好了发梢上的发饰,好似一对佳偶。
“看到你们这般就好。”而那老爷虽然也没有多大在意,却还是明面上的面子做到了,也便让他们再待上一会儿也无妨,毕竟再怎么说也是孩子的父亲,他倒也不会时时苛刻,况且觅沁这夫君也是可以给家里带来利益的。
而觅沁的夫君也不是什么白痴,自然是知晓这位老爷是打的什么算盘,面上却只是含笑点头,朝着老爷道谢了一声,而后才回眸看着自己面前的丫头,心里或许也是决定要好好护着。
之后也依旧是按照规矩,回门过后也便回了府中,但实际上沁儿的确是有着一个不错的夫婿与夫家,这也多亏觅夫人挑选了许久,看来日后的日子也是会好上些的。
而最近皇城的喜事却也不仅是这一件,毕竟自从郡主和亲之后,也是暂且在皇城待了一段时日,大抵也是那位徐国殿下知晓心切,故而也并未按原先那般的流程起程,而是暂且在皇城陪同,时而同那位小郡主一块去山上抓松鼠鸟雀,也会叫人烤鱼做些吃食,倒也算是和曾经没有多大的区别。
或许应该说是多了一人也少了一人吧,如今也有一个新的人陪伴自己,清莔心里倒也没有多大的感触,但是却也不再去见那个大猪蹄子了,毕竟知晓他不是什么好人之后,清莔也着实是不大喜欢了。
至于好消息。
大抵也是有的,虽然如今远亲王也是解了禁锢,但是也并未回过卿玉王府,只是转而去另一边的皇城旁买下了一处府邸,而后单独落住,清莔也会时而去陪陪皇兄,撒娇那般赖着一段时日,直到那徐国夫婿前来要带上些吃食玩意才肯罢休般。
而每次故清玉见状,却也只是一副无奈的模样,说着又给那徐国殿下添麻烦了,但好在那位徐国殿下也并不在意,只是含笑摇头,毕竟虽然说的确是会有些羡慕,但是若是能够看到那小丫头好好的开心起来,总是比曾经好的。
至少也是比起曾经爱笑了些,徐雁许也是心下松弛了些,觉得这般的生活倒也不错。
毕竟徐雁许也是清楚,自己对于那小郡主而言估计也只是一个名义上的夫君,真要计较起来,说不定自己还只是她的好友,若是真的要相爱,怕是也是要几载时日了,故而私下也是会寻故清玉这位远亲王讨教一二,而故清玉听闻也并未在意,便也只是将那些事情旁侧敲击般告知了一二。
徐雁许自然表达感谢,与故清玉的关系也便时常好上了些,而故清玉曾经的腿疾倒也好上了许多,如今也是能够正常走路了,只不过私下却也很少去寻过太妃,虽说是自己的母亲,但如今自己此番的遭遇却也大多是她们所造成的,想来故清玉心里也是会有几分隔阂。
但清莔身边的那侍女故清玉也是知晓的,既然知晓是母亲的人,也不可能不会在旁边言语些,他或许是知晓母妃是为了自己好,但这般并不是故清玉所愿的,心里却也知晓自己是为赌气般,但过了一阵子还是与母妃和解了,毕竟怎么说来那也是自己母亲,就算是做出的事情突出了些,但说到底也是为了自己。
但故卿之如今对他而言,实际上也并不算是什么人了,毕竟故清玉经此一遭,自然也是看出来了,自然是不大喜欢去理会了的。
或许他总是会放下的,但也清楚自己这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既然他这般对自己,那么故清玉也不会手下留情,既然有着愧疚,那自己自然是要好好利用起来的,不若如何对得起自己那些时日,也对不起如今的自己。
故清玉也只是眉眼带笑般,看着如今这般的局势,却只是不紧不慢的落座于庭院之中,拿起了一白子落于那棋局之上,周围的树叶婆娑却仍然动听悦耳,好似与那棋局面的白衣男子构成了一副山水墨画,心里却只是不紧不慢的计算衡量着。
但他也知晓,查卫督虽说是母亲的人,但是也的确是个可行的,愿意以命相对帮助郡主带她闯入皇宫、且救自己于苦海,故清玉不会计较曾经的过错,他仍然可以是自己最能够信任的人,便也只是叫他跟随在自己的身边就是,只需护好自己便是。
至于清莔如今有徐国的殿下,故清玉也不必太过担忧,只是却知晓那无名也是风寒祥的人,莫名便也看出了几分的可笑来,毕竟那故卿之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笑,就连身边的人是谁的都没有发现,还被耍的团团转那般,那么、自己不参与些岂不美哉?
而往常温柔的故清玉也只是露出了一个温和至极的笑容来,却只是将那些棋子拂落到了棋盒,慢条斯理般起身看着周围的风絮飞扬,眼神却比起以往那般多了几分的沉稳深沉。
而这些事情也不过是在皇城的时事罢了,到底有多少人知晓,又有多少人并未去关注,也只是常态。
或许很多事情也的都是瞒不住的,念酒也只是考量了一二后才打算从柳府搬了出去,毕竟来的时间也够长的了,但是与柳轻扶提及这个事情时也是不大方便,估计也打算先来个先斩后奏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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