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位夫子实际上她母亲身上也有些古怪的事物。
念酒无谓他们或许是不知晓,但柳轻扶曾经年少去过皇城,也是见过几次帝王有几分交谈,若是真的说起来,他也曾去过后宫几趟,也是曾见过那些妃子的,虽然没有多过交谈,但柳轻扶能够回忆起来这事情也已经是够厉害的了。
毕竟这么久的事情过去了,念酒也都不敢打包票当初会有什么问题,但浮生或许也会知悉些家族事由,这些事情查起来或许会好上些,但听闻柳轻扶问那老翁,或许那老翁曾经也是与贵妃有些交集的吧。
老翁听闻也仅仅只是看了看面前的锅汤冒着香气、腾腾咕噜着吞咽了一下口水,听闻了他那话也才回答了些事由。
毕竟或许老翁也是会知晓些事情的,虽然旧业不干了,但曾经的过往也还算是记得的,老翁手上倒也有不少宝贝,比如假死药昏迷丹之类的,这其中的事情兴许了解不少。
而那位先生的事情,实际上听了老翁的谈话后念酒也是才得知,原来那位在浅河是为先生母亲的老夫人实际上是曾经贵妃身边的大宫女,也是因为某些不得已而为之的原因被赶了出宫,却并未提及这些事情,就连先生也只是一知半解。
大抵也是为了守命,毕竟出宫虽是不大光明,却是带了足够的钱财,之后也是结婚生子依旧如初。
这其中估计是得到了什么消息,宫里面那时或许是有些什么事情,以至于逃出宫了,想来这事情也是不小的。
但若只是普通的宫女自然是不好逃的,肯定是背后有贵人帮忙,况且是贵妃的贴身侍女,若是忽然消失了怎会有人不禀报不知晓呢,就好似人间蒸发了那般旁人也未曾提及过。
一时间倒也缄默了一下,但老翁也不知柳轻扶与念酒在浅河所遭遇的事情,故而也只是接过长安勺的鱼汤来喝了几口,笑眯眯着念叨了几句难得吃到,也是真香,好似轻松般打破了些凝固着的氛围,说着长安很是得他的心,日后若是看到什么好姑娘给他推举几个。
结果长安却还是不例外的红了脸颊,却只是偏眸当作没有听到般,但仔细想想又会打理家族事务又会做饭的男子也的确是不多见,况且手艺这么好,也是难得。
念酒与柳轻扶这才回过神来,也不再去思虑那些,只是不紧不慢的喝汤咀嚼着,估计也知晓这事情越来越复杂,他们或许想要知晓的真相也的确是太难了,再查下去或许并未有什么意义。
而他们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接触到太妃,更何况是问出那些事情,就算是问出来了?又能够改变什么呢、便也暂且作罢。
毕竟也的确是像是老翁所言,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有些事情不必过于执着,也不必去刻意的探查,或许旁人老翁也不会言即,只是因为自己的徒弟才会说这番话语来,也算作提点。
“每个地方的说法不同,但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
柳轻扶思索过后,也好似下定决心般偏眸看着念酒,眼眸之中少了几分往日的淡漠平静,却也多了几分的决绝,他只是故作淡然道,“不查了、到此为止罢。”
话语或许是有叹息,却也有着无可奈何般的苦涩语气,但这次却真的到此为止了。
旁人或许也不知柳轻扶是下定了多大的决心,但是念酒清楚,他为了查老夫人的事情已经费了很多功夫,从回来时便开始在暗中去探查布局,在柳氏也在浅河、无论后来何时也有着手调查着自己亲近之人,无论是柳老爷还是柳夫人,这般无异是在自己的心口上破开来,去查着那些线索与真相。
当知晓的越多,也便愈发鲜血淋漓。
他甚至铤而走险在自己父亲眼皮子底下去查这件事情,也让自己爱人去帮忙查询着那些细枝末节,曾经也曾说过要护着,但他不知该怎么做了。
却也默许了酒之那般的做法。
两端都是自己的亲人,一边是家族职责与父亲漠视认可,一边是关切爱惜自己到大的奶奶与历来的家族辛密,孰轻孰重之间的分别,也不过是在他的心中竖起了一道天平,但凡稍微倾向那边,便会崩塌碎裂,连同他自己也掉落到深渊之中碎裂开来,而后碎成一片一片宛如木偶那般的傀儡。
那时便不再是自己了。
这其中,没有胜者。
但是他所能够得到的消息也只是那么千丝万缕之间的一丝一缕,就算为了这番而前来寻师傅,但有些事情往往不能够所愿,就连仅仅只是想与自己所爱之人一同,也需要去利用着伪装着,认错与弥补。
为了在这其中守护那么一丝一毫的初心。
至于为何柳氏会接受念酒,或许也是因为他们包庇了一个更大的谎言,居于谎言之上,所以他们不得不以此为交换,柳轻扶那时站在厅堂大厅与诸位家族长老对持时也仅仅只是知晓那般,故而那番言谈勾吊着众人的心弦为达到自己的目的,他知晓自己这样做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经尽管周围的长老交谈后妥协了,但面容上也好不到哪里去,而柳轻扶也是同样,对老夫人的愧疚与悔恨也愈发的深刻入骨。
庄严巍峨的议事大厅之间,在那些叹息声与严峻面容间,他恍然间觉得自己像是台上的戏子那般,看着周围的宾客哗众取宠,但他仍就面容淡漠清冷,好似往常那般,隐忍克制着、只是得到了自己所想要的便行礼告辞转身离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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