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皇上自述.恰知第315章

而至于先帝的故事,大抵也是从这里开始,从这所谓的梦境之中忽然便闯入,也将自己的梦境封存于此。

起初、那所谓暴戾残忍的先帝从小就生活在皇宫里,母亲是父亲最爱的妻子,也是后宫之主,而父亲也是难得的一位君王,他那时也只是一个小小少年,而身旁的兄弟却是数不胜数般,因为嫔妃诸多,故而他出记事起便记得自己还有十几位的兄弟,也的确是嘈杂喧闹了些。

他自然是不喜,却也不会表露太过明显,毕竟哪个孩子不想要父母独一份的爱,更何况分成多份,又如何够分呢,自然也是会有疏离亲近之分,但他的确是占了不少的爱,毕竟身为皇后之子,尽管并非是长子,也不是那么重要。

只是自己的母后也并不容易,他那时年纪尚小懵懵懂懂却也能够明了,大抵有父皇与母后为自己遮风挡雨,所以才能够这般无忧无患。

“但那所谓的皇后,却也是在这番的环境之下苟延残喘,外有奸臣冗杂联结,内部开支疑心,又是怎能够那般轻易撼动,就连皇后都知晓,更何况是帝王。”

我那时听闻这些辛密言谈,却也知晓是并未避讳着自己,于是就还在尚且分辨明理时,也便尽力去学习接受着,只是见到父皇每每深夜叹息,也便知晓是担忧他太过爱惜母后,却也无法太过拥有在意,于是这份情谊也放在了江山国土之上,也将这份心意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毕竟身为皇帝也有所牵制受限,他尽管是爱惜皇后,却也只能止乎于礼不得越级偏爱,外围也是那般虎视眈眈肆无忌惮,臣子也皆有疑心难得良臣,国土艰难,更为取舍。

自幼我便生活在这般迂腐狡诈中,但父皇教导,要我独立事外,不沾染上那些,要拥有自己的见解与喜好,或许从那时候开始他们就已经将希望寄托在了我身上,毕竟也会暗中对我颇有偏爱,后来的夺嫡之中,我却也不负所望的胜出了,但我知晓并非是我的原因,只因父皇早已经知晓那些陈年往事,便不能够再他的重蹈覆辙。

只是因为一些原由,但或多或少我也记得些,却也知晓不便言即,另外的皇子后妃与前朝勾结,不是贬流便是封地,才开了这大道而至,我常常在上书房中听着父皇的教导,他为人宽厚远见,本是要为一位游山玩水的王爷,但就算是成为帝王,那自然也是要职责做好,他教授我如何处事,现如今的处境也是多面为难,如何才能够改变眼下的局面,如何将那些全部斩杀,忠臣如何留住,问自己何时能够保住自己重要之人。

当在听闻父皇说他的兄弟两两相争却是两败俱伤,好在自己与他们关系也算是不错,最后是将位置腾让给了自己,当自己的父皇居高临下的望着那烛火摇曳时,脸上却没有半分欣喜,只带着些叹谓和茫然,却不过在一瞬间变收敛了神色,继续讲授着时一旁的侍从端过一盘糕点茶水来。

他说,他那位三弟曾经在民间走失了一段时间,而他们之间的关系原本也便不错,虽说后来那三弟被寻会,但经历过社会底层与市井痞气,即使后来有着皇族的贵气,也有着地痞无赖一般不要命的痞气,而他的大哥曾经见过了尔虞我诈,雁过拔毛、兽走留皮,吃人不吐骨头,所以雷厉风行,生死看淡,甚至连骨肉血亲也能毫不感触的下杀手。

他知悉,所以才想要与大哥搞好关系,希望能够留几分余地,能够看在自己与他的关系上放过他自己的子嗣,也不必因为那些缘由而将自己的亲子嗣关押流放了去,但到底还是太过残忍,最后也没有能够留住。

而三弟虽然回来之后照常与自己关系融洽,却也的确是偏执孤僻了些。

前先帝那时特地设下治理条例,因为那是他已然发觉尘缘蛀虫亏空深埋已久,囊中饱私无恶不作,就连私下御膳房的厨子都敢私自报价购买物资费用,况且那时的外戚盘踞已久,自然是难以撼动,一位帝王也如浮游般区区一人如何撼动枯树,所以先帝那番作为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看到父皇所为,也有了那般的远见沉虑。

但是先皇在位时却也暗中培养了一部分的暗卫,自己离世前交由了继位子嗣,也在执政的几十年间间接性的克服了外敌战乱与外戚混乱,除去了那几大奸臣当道,好好培养已然定下的背面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先帝,还顺势提拔了那时为小候爷的少年,也就是之后战功赫赫为国为民的候将军,也算是百姓安居,那时也开辟了与别国的贸易往来。

将自己的见解如实交由了子嗣,虽教授但不强求,但毕竟也是熏陶授之,所以他在先皇之后上位,其实本也是清明睿智之性,但是为了那所谓的江山百姓,发现了更深一层埋藏在尸骸骨血之下的贪婪蛊虫,知晓若是要连根拔起会比曾经更为艰难,也便适得其反,选择了一条难得有人会择的道路,不知是故作残暴还是装疯卖傻般,像个疯子般的皇帝,纵容着贪官迂腐,却将觐见忠义之臣贬地方的贬关押的杀头,连官商都敢同行设举摆放一同,甚至将之前一直遵循着的男子从政改为女子也可,可谓是提拔了许多地位。

况且听闻尘缘那第一位女官还是这位帝王在花楼之中遇见了,后来顺带带回了皇宫唱曲跳舞来着,也是被哄的心情好着也就提拔着给了一个官职,当然这也是外面的传闻,的确是不像话般,却也旁人不知晓,实际上先帝这般,所谓贬职也是为了那般日后能够安好,毕竟这般之后过了一段时间的下一段就是惩戒官员严惩不贷了。

但若是只是将那些明面上昭然若揭的将那些已然查到的官员关押,也不过是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罢了,要来便要来一次几乎彻底的铲除,但又不能够被发觉是那般真正的彻查,所以最好的就是将那是受人爱戴的候将军府邸‘满门抄斩’,这般才能够更大的引起公愤,也能够让那些零零散散的官员抓捕,但那时却也收攘了柳老爷,也是狭缝求生般杀出一条出路。

或许也无人得知,那位候将军年少时与如今的帝王可是曾有一段情谊的,更何况说来关系曾经也是很好,只不过是如今君臣之礼、志向不同也才分道扬镳不相为谋,但毕竟臣子也是要扶持君王听命行事,期间数年来也会有许多的矛盾与摩擦,虽然候将军平常在外征战护国,但偶尔几年也是会回来一趟,自然也是有些交集。

不过平常将军回朝看到君王那般的肆无忌惮胡作非为,也是会充分发挥其忠勇真性情的秉信为持,也见不得曾经的好友这般逐渐偏离了仁君施政的道路,对于那些作为与行径常常提及规劝告诫,言辞之中皆是为了陛下与百姓安危、为了家国将士、为了朝代顺遂安康昌盛,也是希望君王不被迷惑遮目,反正每次君王听闻也都是一副似怒似笑的模样,也不知心里想着些什么头皮发麻的事情。

而比起臣子那般的隐忍不发,君王却也掌握着生杀予夺的至高权力,也便应答了那一句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也是无法挽回改变的事情,只是他们那些臣子平常也是见着将军与君王礼尚往来这般也有十余年了,却没曾想到定时炸弹还是引爆了般,君王到底连将军也是要杀罚的了,只是顷刻间便满门抄斩无一幸存,也毫不留有情面。

至于无谓又是为何能够活下来,到底是君王真不知晓毫不在意,还是因为是漏网之鱼略过了般故作放肆,不过从曾经君王对于候将军的子嗣子谓的关切照顾而言,比起对于自己的那几位皇子还要亲近关心些,也不知是为何缘由,也的确是称得上是易怒易爆,也毫不顾忌曾经的情面。

但最后好似也只有那位柳老爷知晓这位帝王也不全然算是糟蹋之性,毕竟欲成大事,与常人的观念也会不尽相同,更何况是帝王之家,本就是水深火热相互厮杀,能够活下来成为帝王的绝非等闲之辈,好比如说悠闲保全的二皇子却能够躲过夺嫡之争,还融洽关切与大哥三弟关系都还不错,后来也顺势成为前先帝,只是那其余的皇子皆是下落不明要么两败俱伤惨死,也便也没有什么异议就是了。

又或是如今生死不明的先帝与满门抄斩的候将军,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是一件辛密,少有人能够得知其中的情况大致,这其中的事情,怕是旁人无从查知,毕竟棋局已然布下,怎不知自己是否为一枚棋子呢。

虽说先帝之前便知晓那后代是自己所选,自然也是不会差到哪里去,但表面还是依旧埋汰嫌弃了些,也知晓风寒祥的性子在深山老林中待了那么久,也为雲容弟子,虽喜好山高水远,却终究是要走这一步,成为帝王也是避无可避的,与他父亲倒也有几分相像就是了。

虽说后来做到了,但心悦之人并不喜欢自己,更何况是随性肆意,而如今朝廷局势却也有所缓解,天下也逐渐稳定,也算是迎来了真正的安宁顺遂,毕竟安定天下这一为候府与众多诬陷乱判而翻案,二为攘除奸恶善恶分明,对于未曾沾染此事的人予以公正处理,三就要安定民心,新修水利灌溉田地减少赋税鼓励生育,查寻医典出谋划策寻找治疗时疫与蝗灾的法子。

这般实际上也算是一举两得,毕竟若是那一众贪污贿赂者受到惩罚,那么那些东西也是能够充公而置,尘缘之前所亏空的也是历代帝王所担心的事情,这般以私补公,曾经那般接收贿赂精打细算,实际上也都是为了国库能够替补上几分,要不粮草兵马都不足,如何抗外忧治内患。

现如今也算是国库充盈,为前几代的帝王与臣子为民之心,也终将定下一个圆满的开始,这不仅仅只是结束,也是盛世的开始,曾经被贬的忠良之臣重新提拔,为含冤而亡者予以名誉嘉奖以补偿,对于无名之士刻以石碑尊重补偿,为百姓除去外患与灾害,百姓安居乐业,也不负农商织业助养将士,将士保家卫国无愧于国家,国家保证安康与安定予以民众,以俸禄信任以忠良之臣,一代一代……

从这里开始,他在他的棋局里面种下来一颗种子,在漫天尘土、面向富丽堂皇的的宫殿之下的泥土里,以天为盖,以尘为盘,在天下放了一副逍遥棋局,也好似包揽乾坤黑白般,将一切也都融入进去,看看究竟能够有何等的造化。

这棋局之中包含了万象,世间百态之中有很多包含着人、物、事、态,就也如曾经那般是为帝王,却也依旧笑看世间,先帝很清醒,但不认真,甚至是懒散着看着自己面前的这幅棋局,坐在地上,尘泥嘈杂中安静沉稳下着这盘还不算无聊的棋局,却也无人得知他究竟想要何,无关名利地位,也不在乎千古一帝流芳千古还是遗臭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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