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将军悔悟.恰知第321章

毕竟君王在皇城,将军保家卫国,相隔如天涯,心境也皆由不同,这单单只是君臣之差,便也隔阂了许多,兴许将军也知晓,却只是惯来的沉默寡言不曾言语,而帝王也不会太过表露,也由着那般无所谓般将虎符交由了另外的亲信,与将军一同前往边疆击退宵小之辈。

或许那使得他们也还都没有清醒的意识到,之后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了。

在位重高居,一举一动也都被人们注视着,若是想按自己的心意,谈何容易。

又如何在其中使出金蝉脱壳之法,大摇大摆的拂袖而去。

或许他的确是高估了尘世,也低估了自己,在真正的有了这番想法之后,却也真的敢去赴之。

但是,这样也才是风奕濯,他扪心自问,无愧于莫天黄土,也见证过山河万里,朝臣将相,却从未真正的为自己肆意活一次,或许平日的作态故而,却从未真心实意表露。

兴许也有很多事情都来不及准备,将军也未曾知晓,在他在边塞观摩兵法战略与众将士同谋应敌,而远在皇城的君王却已然准备好了所有,一切伺机而动,准备就绪,也不过用了短短十余年。

在放出消息后,那时边塞疆土之地上,听闻了皇后毙逝与贵妃失踪的消息时,侯哲观摩兵法策略时也只是稍许一顿,大抵他还是有些在意这些的。

纵使不知远在皇城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但也有君王亲信与书信往来,也并未太过担忧,只是有些事情总是不可预料,就如同侯哲也未曾想过这么远般。

曾经年少时到如今的地步,他已然过了半生,也经历了半生的金戈铁马保家卫国,心中的心绪已然沉淀埋藏在了心底。

纵使子嗣与亲人在皇城之中,自己胞妹也已然嫁已柳丞,侯哲也有过关注,在风沙黄土之间操练布兵时,也曾有想过,听闻帝王不喜子嗣,却对自己的子嗣稍许偏爱,虽然胞妹与自己有些关系,但好在柳丞家族也受帝王重视,侯哲在边疆时也能够放心一二,大抵是相信君王不会欺己。

侯哲有想,自己护国半生,若是能够亲眼所见那无外敌侵扰,家国富饶,百姓安乐,大抵也是为值当的,那时自己无论是否富贵或是贫穷,被同僚歧视偏见,也不得君王信任,身处偏僻存危辱没骂名,便是在黄土之上战死沙场,也是为值得的。

但是,大抵是侯将军想的太过独断了些,君王也从未想过让他就那般轻易的死去。

在战况危及时,也都是深陷危险,他都从未想过要放弃,就好似,知晓自己的身后是家国,也是黎明百姓,更是君王,他不能退,也不能降,便是死也要守在这,死守到底,那时倒也是九死一生死里逃生,虽说后来反败为胜,但也身受重伤。

那时侯哲满腔念想也皆是要护着守着,却也大难不死,也博回了一条性命,实在严重躺了几天后也便硬撑着起身,继续为了事由而繁忙排练,力所能及做些自己可以做的事情,这事情也自然是在后来君王亲信所见时无一例外的传到了君王的手中。

只是在那之后,皇城便也并未有何消息再传递来了。

侯哲那时也并未有多少心神去思,心里也隐隐担忧皇城兴许有些什么事情耽搁了,或许也是因为边塞地远故而传递不那么及时,却也无暇顾及,也只能暂时搁存。

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之后的事情的确是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内。

究竟皇城发生了什么,他们自然是不得而知,只是比起那些远地,如今自己真切所见,才是真实。

之后将军与帝王彼此之间再次见面,却是在战场之上,不知道其中发生了什么,但估计也是真的出乎了他的意料,侯哲从未想过自己还能见到。

实际上此前将军真的差点是九死一生,唯一的念想就是守着,自己身后有百姓,有国土,亦有……君王,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甚至并不需要那些理由,他也都会用自己的身躯与信念去证明,自己所坚持数十年的信念。

只是那时,风奕濯身为一国君王而单枪匹马的跑到了边境疆土之外,而侯将军他们也才带了一小队人马抓到到几个落逃的敌寇,刚刚准备抓捕回去时,也是见那几个敌寇顽强抵抗,他们也是有些无济于事,本打算打昏了带回去的。

那时的帝王刚刚策马奔腾到了这边,见那几人这般胡搅蛮缠,也只是一个盐辣鞭子甩到了他们身上,冷眸眉眼也皆震慑三分,连带着手段利落着打了敌寇一顿皮开肉绽,哀嚎连连,连站起身来也都不行,帝王却只是蹙眉高傲的一瞥那位将军,听闻了旁人说自己太过了些,这般狠辣的手段,若是旁人问起来还是不好交代。

帝王也只是嗤笑了一声,他便是天,如何会有哪些个枷锁规矩,也并未理会那些人。

那时将军见到他时,也是意料之外那般,但时局紧急,并未来得及多言,也便先将那些宵小处置了之后才回到驻扎地,在营地帐内恭迎陛下,而帝王只是看着将军带着几个副将军师前来,却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挥手让他们先出去便是,毕竟帝王前来的消息可不能够传出去了,要么或许皇城内会有些动荡的。

还未开口,风奕濯便已然寻了一个不错的位置落座,好似已然知晓般,“怎么、将军见了我便不会动作了?方才不是见你那般勇猛英姿吗。”这番言语语气平平,却好似别有他意。

帝王只是低眉看着面前的将军,冷言说到,这般的阿哲好似也与曾经并未有多少变化,只是看着他俊逸硬朗的面容上好似多了几分北风黄沙的冷硬与伤痕,估计也是之前战场是除敌寇时不慎伤到的,也的确是不大小心,帝王这般也便想起了之前的事由,启唇问道。

“之前的伤如何了?”言语依旧清冷淡漠不怒自威,却不觉稍许带着几分温度与温柔,打量了几分面前半跪之将。

或许就连他自己也知晓,那时将军九死一生,将军此伤他亦然听闻,怕是未好。

他知晓自己在过问何,毕竟他们也已然有段时日并未见面了。

“多谢陛下抬爱,一年半载早已经好全了。”将军只是垂眸清冷道,并未看着面前的九五之尊,虽然此地的黄沙纷飞,但依旧并未将人的秉信磨灭,反而经历过此番却更显得孤高勇义,见证过了更多的事情也知晓原先在皇城那般的安逸也是来之不易般。

或许也是错认,毕竟将军那时的伤也是瞒了下去,并未传到皇城,想来侯哲便觉不知,反倒是前载之事。

“看来朕留的伤口还不够深,倒是你身上多了些别的伤。”帝王只是看着面前的人唇角带着几分笑意,顺着他的言语接着道,心中却早已经忘记了之前自己的所作所为。

虽然说刚来时的确是有些见血,但也不怪乎他本就是这般的人,将军更为清楚,以帝王的实力莫说要保家卫国、就连开疆扩土也不再话下,只是他不愿那般做罢了。

尘缘虽说少有侵略他国的念想与作为,却仍然会有人对此而虎视眈眈想要欺辱,却反倒被打的连退了几次,也是不长记性,尘缘民风温和也少与人发生过争执,看似温良沉稳却并不如同表面那般,实际上也并非是能够随意让人欺辱了去,身为一国君王,到底也是知晓何为对错的。

但此番孤身一人便前来这偏远之地,一路上危机重重,更何况在皇城之内的朝政国事也还需有人掌控,如今这般就轻易的出现在了眼前,也不知是该如何表述的好。

但君王仍然是一副胸有成竹不紧不慢的模样,除去方才那般果断的挥鞭教训外,也的确是少见他动粗过。

将军却并未回话,只是一时间缄默了下来,或许此番的境地在曾经他们还是挚友时,将军还会温言常谈,言即他太过鲁莽直接了些,这般冒冒失失便跑了过来,也会与他分析些后果与身份……

但若是君王,便不能够这般随意言语,更不知如今身为君臣的他们能够说些什么,两人都不是什么小孩了,也已然立冠已久而立之年,皆历经了残酷与风霜,早已经成为能够震喻八方的将军与暴虐掌权的帝王。

他们之间也仅仅只是君臣之交,仅此而已。

他们之间或许是为君臣,但却也是势均力敌的挚友,变成如今这般的地步,大抵也只是所驱使那般,在风奕濯前来时已然是做了准备的,虽然并不清楚是否是那般,但是已然在皇城安排了人手布局准备好后才前来,所以如今才能够这般,他的确是并未委派过暗卫前来,但也是知悉如今在皇城之内的所谓君王也不过是一个封锁了的消息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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