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除此这外,接下来的事情大抵也没有什么人知晓了,而唯独知晓这其中关系的几个副将,也只是默不作声不曾言谈,默契的都当做是普通那般认为是战乱缘由消失了的,但实际上他们心里大抵也清楚,只是毕竟两位也都是风云人物、且关乎社稷江山,他们自然也是会为了性命安危守口如瓶装作不知,况且为战事半生,好不容易马上结束了,也真的不想再有什么风波了。
再折腾下去,也是真的太过劳累,还是得告老还乡了些,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留给下一代的年轻人来接手的,他们其中也不缺有五六十余岁的老将军了,大多也都是久经风霜的老人了,那边塞本就是地处偏僻风沙肆虐之地,若是老年能够回去休养生息,也未必是什么坏事,况且说来,这般征战半生,也的确是该退居后位了。
只是那时,也才是他们那些年少之时风华之初,一切也才从此开始,也在此回归路途。
后来也便是所见,柳清也前来了边塞帮忙将剩余的敌寇击退除去,完全使得敌寇侵扰不敢再犯,选择协调和平修身养性,也开始安顿之前的那些流民与战乱之时的危害修顿,老一辈的有些战士也便退位了去,家中还有人的也可回家休养,若是无人也便可以有补贴照拂,时常可以去看看如今的新兵军营,但也有些固执着不肯就这般的放下,也只是寻了一处好地方在别地担任职位练兵教授,也好不那么清闲,毕竟有些老人也是忙碌了一生,是闲不下来的,于是也便有了后来那些一代一代的薪火相传。
就连红启等青年才俊,也是受到了那些长辈的教诲与经历,所以才会在边塞镇守。
至于此后,也便是皇城之后的故事了,至于原先的那位帝王与将军,外人也只知晓是暴毙灭门,有的知晓的人也皆是守口如瓶封存一生,只是那段时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大抵也无多少人知晓。
但时代与时间从不停滞,总是一代接着一代,也随着继续走下去,先人老去,但传承与精神也都承载着后辈,尘缘也不曾衰退,盛世繁昌也皆是筑基之初。
直到后来,战事也是基本告捷,也的确是后辈兴起展露出头,但前人也有不少有重逢出面,故而也是先帝有心为之,在其离世后过了些许时日才方知晓,那些曾经不知所踪或是误以为被关押死刑的贤臣也重新又显现,朝廷上又换了一批新人,风气倒是比起曾经好上了些许,那些贪赃枉法的旧臣党羽或多或少也不在了,或许也才有的人方知晓先帝的用意,并非是全然那般的暴戾狂妄。
而那时的侯哲也才得以解困,大抵也是半推半就,表面拒绝,说来也并非是他主动被拐,只是防不胜防,谁知风奕濯的人马还在这边塞听闻号令指示,连同这布局数年一块算入,侯哲昨天白日还在谈论之后的事宜,结果一觉醒来脑袋昏沉,估计是不甚间被坑了去,刚刚下踏出屋才知晓已然不在边塞营地,反倒是在草原边境。
风奕濯也不等人拒绝,惯是知晓了侯哲那在感情上心口不一表面一套的个性,也早已经将局势布置好,连哄带骗般昨夜拿着掺和重量迷药的酒囊袋子进了侯哲营帐内使出些小法子来和他亲密渡了几口后,侯哲也就呆愣愣的自觉给灌下去,活脱脱的连同让人笑掉大牙般,说出来都可以笑话几天。
谁知晓那平日威严沉稳健步如飞的大将军还真是可以被这种明显的幌子给蒙骗了去,要说是往日当然不会这样,只是看着风奕濯那般的模样,也难免失了分寸举止,一觉醒来仿佛受到欺骗的小姑娘似的,慌慌张张不明所以打量周围,忽然就换地方了去。
不过侯哲在某些方面还的确是一根筋的固执纠结,大抵也是真的未曾想过风奕濯还真的将其给掳走,还不由分说的拘着,那段时日倒没有怎么拒绝,但侯哲也是心里纠结着呢,一团乱麻,不知闹些什么别扭每次都躲躲闪闪的,要么就是被激得忽然又硬气起来后才恢复几分往常的将军风姿,健硕沉稳稳如泰山,维持一段时间又开始畏畏缩缩了去,好在时间长后也就习惯了,少见最初那般出糗窘迫的模样。
后来侯哲也才是逐渐知晓了那些事情,不过说来那时也的确是被强行掳走的就是了,但是基于接下来好似也的确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事务,侯哲也没有太过激动,风奕濯那时除去最初也算是没有什么太过出格的举止动作,只是起初时不时的撩拨让人心神荡漾外也还算分寸与以往一般无二,只是称呼也从朕换为了曾经那般的简称,言表字词。
这般朝夕相处了一段时日,风奕濯也都是以礼相待般有些客气,好歹也是软硬并行,端着一副与以往那般都不似的模样,或许说,最初他们初识的那般模样也不全然,但仿佛每个都有他的身影,仿佛这样的他才是真正的风奕濯,之前无论是帝王也好、或是好友也罢,也终究是过去。
风奕濯知晓真正的自己究竟是如何的,所以也便坦诚展露给侯哲观察触碰,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再次熟悉了解对方,尽管经历了事态变迁风雨坎坷,也仍然会对彼此仍旧热枕相投,毕竟过去的事情也不必耿耿于怀,如今也该是他们重新认识的时候了。
其实风奕濯也并非是全然尽在掌握之中一切皆知,他心中起初也有矛盾与隔阂,有离弃掌控与利益权衡,只是这些复杂也逐渐成为了一阵波涛汹涌的平静,他曾站在悬崖边上,底下是无边无际的黑色和万丈深渊,但他却好像看清了一直想看清一切,既清醒又茫然,既平静又疯狂。
所以如今的他,有曾经身为友人的畅快温和,也有那时的帝王之威,也有初见时的惊鸿之眸,时而想起,也便捎起笔墨来作画一卷,在山水川河之间,也好疏懒观赏,瞭望远处,但也时而孤寂而冷漠,就好似可以穿透他的身躯表面,看到他那直白而热烈的炽热内心,仍由热烈,由心而生。
侯哲原本也是心中放不下那些抱负与志远,更对那些过往之事有些耿耿于怀,只是在看到他时,却好似也蓦然察觉到了真实的心绪,很感动又很悲伤,不知从何而来,他们终究是人,也终究是自己,纵使表面上的风轻云淡相互周旋,实际上的真实却是历经千帆后的真挚与热烈,是彼此的惺惺相惜欣赏留恋,也是阴翳之下的楚雲初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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