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浅沫下意识看了一眼师兄怀里面的鼠子撒娇卖萌丑萌丑萌,之后才见师兄拿起放在一旁比试台边的筐子,于是也是伸手拿了过来主动给到师兄重新携带在侧前身,或许仅仅只是这样的举动,也惹得旁人过多注意了些许。
这的确是师兄妹吗?看着关系也真有些太好了的样子,却又自顾自的给圆了回来,也是修仙之人不在乎男女大防,这也不假,若是受制颇多又如何修仙得道?怪哉怪哉。
此时此刻,徐尚井倒也明了,纵然自己胜也好败也罢,在后续也不影响自己参与到同盟之中,毕竟如今此刻隐姓埋名,到后续是为宗族弟子的身份,并不相斥,只是这样一来日后有些事情也就不好探查了。
但与那人关系,二者之间心知肚明,就如同楚河汉界不相往来,下台后连一句话也都不搭理对方。
而方才赢得了比试胜利的端木上穆那边,皆为清楚对方方才的行径与为人,更不想与其理会,更因此反倒同贤弟寻了一处清凉之地,不再参合其中种种。
至于此时此刻,那日头也不算炽热,只是一旁与念酒不过视线相交一瞬而过的紫衣男子此刻正站在那假山凉亭后的隐蔽之处,眉目间借用视线传递着先前画面。
因而现下、反倒是在远处望着这边的情况,将刚刚的情形皆尽收眼底,如今的情况十有**也都拿捏掌握,至于那游隼也早早溜达去了附近巡视捕食。
或许正是见状今日之事,他反倒更为拿捏得清,如今同盟会之中的局势究竟是如何情形,兴许旁人不过是为了声望重用或是目的而作,但单只有他非富即贵却带着优雅利落、立于隐入人烟之处,那双常年少带情感的眼眸之中因此闪烁着几分洞悉时局之不同,如同坐上观棋。
(比试结束,三皇子纵观全局。)
因而无人知晓那紫衣男子究竟是何身份,只是那白胡须的长者在刚刚截止了阵法,也未显露出来自己的作为,只是那白胡须的长者原本就察觉到这附近有灵宠的存在,还以为是错意。
不过原以为是恰巧在此偷溜凡间,结果没曾想倒还真的是修士的灵宠。
果然这繁都内,人才济济,也颇为赏识。
只是任谁大抵都是没想到、竟是寻常参与比试的普通修士之中有这样能够听从赴之的灵宠存在,更明白修士若要养育灵宠也毫不简单,单单从此看来也就知晓青提奕必然是大宗门子弟,要么也不会那般轻易,只是低调不显。
御兽育灵,寻常门派也鲜少有能够养得起的,这般一场看下来也就知晓其中众人当中皆有深藏不露,想必也并不简单,那为年长长老心中也颇有成算洞见,安于知晓。
在看到方才那修士隐隐透露的身法修行,老者也清楚刚刚的情况不似那般简单,只是同盟会之中的德行他到底是更为清楚,心中也只能叹息一声,但愿今日之事就此过去,也无需再次追究。
只是经此一遭,这般的人才若是不留着,想必日后也会少得潜助,那长者自然分得清孰轻孰重何为能够左右之为,况且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
就局势观察,虽然说徐尚井是大宗修士,但毕竟是主修御兽,此番皆是与人比试,且不让用灵宠,因此反而受制颇多,况且那张者也瞧见是有着阵法影响的缘故,才会起初受控冲动,且因修士术法与法器世家不同,徐尚井后续秉持守礼,故而并未贸然冲动,引起冲突,已然得势。
但在起初时端木上穆显得稍许落于下风,而后也证明了其能力不差,只是略有隐瞒,虽说明面上那管事评判不好定夺,也将视线投向了主席位的那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老,最后看人眼色行事、到底还是选择了将那端木上穆选定为此次的优胜者,之后则可以进入此后下一轮的淘汰制。
而徐尚井大抵只能因此认输,并未晋升。
估摸着就连他自己也心中知晓自己纵然不胜也无妨,因而并未表态明显,而是心安理得接受自己的结束,徐尚井眼前只打算再次稍息,等师妹比试就行一同离去。
但偏偏在这时,见徐尚井与纳兰浅沫正打算去别处歇息,正要离开之际,那原本远坐于观摩台的长者反倒抬手,出声询问了几句。
“敢问小友的灵宠可是自己亲自养育,看着膘肥体壮实属不同于常。”老者言语含笑,似带几分的慈祥询问。
也就是这番主动询问,将众人的视线也都吸引了过来,看来这场面之中,那些座上宾客也不全然是属于同一战线,反而各有揣测琢磨,见长老发言也是神色各异,却都收的不错,张弛有度。
“不知李长老有何高见。”毕竟长者都开口了,那一旁的同座之人也不免稍微过问一二,面上迟疑,“这修士可得重视?”
“不妨事,只是少有见闻灵兽得出,原以为是寻常不假。”旁人皆不知长者此番用意究竟为何,但是那长者抚着胡须一副慈祥面容,也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模样,惹人纷纷侧目。
“眼下看来、这修士颇有天赋,得好得好,假以时日也能有所作为,青年才俊呐。”
徐尚井听闻声响,只是少许侧目,一手却托着那老鼠,见那长者询问,他却眉眼含笑,任由那老鼠像是个灵动的小兽一般蹭皱了他的衣袖,不咸不淡回应了一句。
“在下不才,不过是原生门派所养,正巧将此事交由弟子,算不得亲力亲为。”毕竟说到底这灵宠的养育到底也有师妹的一份,因此这话徐尚井说着是脸不红心不跳,一本正经不卑不亢的模样好似胡说八道着,看来也是有意为之。
“至于青年才俊不敢当,无非是承蒙门派教养,才能得几分灵通养兽。”况且经历刚刚的情形,他也就知晓同盟会之中的水深,更不愿参与。
“哪里哪里,小辈到底是谦虚了。”长者温言和蔼,却将对方置于众人瞩目之处,到底也不知究竟是好意还是别有用心。
至于众人的见闻,也是在听闻一旁的人闻言解释,才明白这位白胡须的老者是同盟会之中的李长老,也就是最初在同盟会初建期间的开创之一的位长者,只是如今鲜少参与同盟事项,这次也只是被邀请前来观摩,因而并非太过出名。
所以此时徐尚井认为,这所谓的参与丢了便丢了,左右也并无不妥,之后反倒还得因而进入其中,更显繁琐劳累。
“李长老谬赞了,我与师兄无非是寻常门派,此番既落于下风,也是才疏学浅,若无旁事,便先告辞。”
只是纳兰浅沫得知见闻,无奈扶额,知晓师兄这个个性是根本就不惧怕谁是谁,除了对自家宗门长辈尊敬敬仰几分,对于旁的一概都是腹黑冷漠模样,于是也是一同帮忙插话道。
她是不怕这些人的,纵然是上天入地在宗门也有人罩着,心里自然胸有成竹,也是看他们尚且不清,不知晓师兄真实面目,也真不晓得他私下究竟有多么毒舌,将人给呛着还毫不自知,眼下就顺待帮忙解围。
徐尚井这般往日看着温文儒雅的修士,实际上还真的不同表现,所谓的人不可貌相,更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就是兄妹二人一唱一和着想要尽快结束乘早离开。
“适才弟子正如师妹所言,的确还需精进一二,眼下尚需调息运气,便不多谈了。”
那老者听到徐尚井这番冷淡言语,反倒是不觉扬笑,旁人也不知怎么的就忽然间长者心情颇好,还都觉得这样长着都不生气,果然是圣人,见惯了大风大浪,只不过那小辈大抵是得罪人些不知轻重深浅就是。
这可是同盟长老德高望重,大好的机会别人巴结还来不及,这两个偏偏反其道而行,还想着早点离开不想久谈,当真是人比人气死人,不免多有几份唏嘘议论在底下暗言。
“也罢,你们且去吧,若是之后比试得当,也尚可破例一番。”
徐尚井听闻众人私语依旧不慌,反倒是那长者见状也开口言语,说着徐尚井的能力也的确是不错,青年才俊里面的优者,于是就将这机缘给予了师妹,说道若是她能够进,那么也因此免去了他的淘汰,反倒因此因祸得福,想来顺利也能够直接参与此后的同盟会。
或许在座的诸位也都有这种资历,自然能够提及这等。
纵然是有人尚有意见,但毕竟主家都说话了,也是要给几分薄面的。
更何况如此一来,对于同盟也瞧得出是有利的,不妨事的情况下自然得利便不会出言反驳。
只不过一旦言语,那长者也就证明了他看好这位青年才俊,一般也都不会有什么不识趣的人得罪,同盟会之中的人也知晓,自然是感慨他恰巧撞上了一个贵人,明明性情不好却被看重,那长者也宽厚慈爱,不忌小辈言谈任性。
殊不知徐尚井本身就有着那能力,纵使眼下隐去身份,但凭借能力照常能够在这其中被得德之人重视。
“多谢长老。”见对方都邀请了,也不好推脱,于是徐尚井行礼表达谢意,只是面上倒看不出来几分惊喜的神态,显然是意料之中,那师妹见了也是顺势一同行礼,却还是悄然斜眼打量了下。
还得是凡间啊。
什么东西都当个宝似的,若是知晓师兄管的驭兽山一堆奇珍异兽,那还得了。
不过是一只灵兽,在宗门内反倒让那些弟子一个个上蹿下跳的、大惊小怪和个猴子似的纷纷露出了本性,不禁吓、大惊小怪的没点眼力见。
这还是来自他们和蔼可亲的师兄评价,要是被知晓估计也是要伤心不久的。
如今被尊敬的小老鼠,你也是出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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