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听闻卿逸的经历平平无奇,只是稍微有些实力罢了,只可惜既没有结交什么一方大能、也没有什么身份背景,纵然是经历也多是为老百姓作为还很少收钱,一来二去就觉得他这样的人自视清高到底还是逃不过要来同盟这样的过活,这年头不也是同样参与比试与他们同流合污不是?
无论是嘲讽也好还是暗中挤兑也罢,但卿逸依旧是面色不改似乎习以为常,这样的处境当中念酒也觉得卿逸他内心是真的强大不少,更何况想必当初那般去做的时候,也会遭遇不少各色各样的人言可畏。
何况他如今一来,多是因为自己的缘由,念酒不会比起旁人更为清楚了。
在这推杯换盏觥筹交错之间,念酒也在落座之后看到了先前加试出来的那两位道长,多不过是为结伴而行,看来也是在治疗的时候碰面有所交谈,与自己常与熟悉之人混迹一同不一样,大多数道长还是倾向于结交新的面貌为人,也好对日后多有探索见闻。
所以像是他们这种道长、这样一来二去就交际上了,眼下更是一同前来宴席,这多半是后面治疗时候有人告知。
好在他们二人身上纵然有些伤势也被包扎治疗好些,如今看来多半不太影响什么,也无愧是这同盟当中远近闻名的医师,说是医者仁心也不为过,多半是位女医师下手,不若叶看得出动作仔细细致,绷带缠好后还稍微用透气的布料遮掩了一二,不仔细看也不会瞧见。
眼下这样一打趣,他们二人也就走进前来,多是被一旁带路的侍从领路到这处,而后又有人上茶清洁茶具碗筷,多是在宴席开始后就已经替其准备好,就等这如今的道长前来,落座其中各种相互交际,结识新贵才干的杰出优质。
只是先前念酒无意救下的那位青年道长多半是为人品行端正,对于念酒先前救过他的事情也是多言说了一二,虽在后续治疗也并不知晓念酒也顺利出来,仍有打探后得知后续也出来的两位道长。
至于刚刚的经过,实际上是他与那最后超时破格出来的道长交谈一二,也就明白其是被蒙冤证明的道长在出来时候也看到了念酒,稍微形容了一二才知晓对方也顺利出入,如今看来也算不错。
于是在宴席上看见念酒,又是安排间同为一桌,还未落座就先行行礼向念酒表示感激,多清楚那救人之物昂贵不少,单是肉眼可见也看得出来价值不菲,所以说日后待他入了同盟会,也会额外收攒些银钱交由念酒聊表心意。
但念酒本就不是在意这个的,要么也不会在当下没有过多思考就先行出手相助。
所以也直白告知自己无妨,更不需要银两报答,纵然对方如何表示也断不会收下,行的端做得正也没有什么心虚之态,只是这样的推脱之间周围之人多少会注意到,如此一来便知晓这言语之间听闻在那鬼窑子里边是念酒顺势救下对方,还是下了血本,也是有勇有谋,听闻那加试的少许经历,也纷纷围上来询问。
如此一来,多半众人得见有人担保佐证心中更是相信了个七八分,无论是外边如何的贬低说道,就在刚才比试尚未结束之时也能多有道明嘲讽他们技不如人,但加试结束后人也出来,他们心中多少对于念酒的认可和态度都好上不少,毕竟人都是利己的,像是对方这样拥有利他性的人多半是会靠近些也得知不会有什么太大的弊端。
这大致就是为什么很多人喜欢英雄主义,因为他们是会庇护着大多数人的利益,也会以为己任一马当先冲在前端,这样的利益双向性是互相都有好处的,所以并不觉得有何为难。
好在短暂推脱后念酒也知晓自己的情况是稍微见拙,毕竟自己的存款还不甚多少,就象征性的先行收下这些银两,也好在日后有备无患解些燃眉之急,或者在需要支出时候留有备用,也不用在紧要关头去耗时间耗气力的抓妖办事。
至于那位道长到底清楚自己的余钱不算少,纵然日后也可以再攒,更何况比起性命攸关自然是于银钱更为重要,也不会有何意见,这样你来我往间反而显得亲近不少,而念酒断然是会看人的,他救人也并非是为了什么回报,更何况也看得出来什么样的是忘恩负义背后一刀,什么样的人是真正的会记得恩义,或者是礼尚往来的。
如此一来会遇到糟糕之人的概率就小了,因为多半念酒也不会接触那种人。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如若清楚,也不会与其同流合污、蛇鼠一窝,多半断绝了成为恶人的途径和源头,只是多半还是会防不胜防,毕竟往日所见到接触当中也不能说全然都是品行上端的人,所以还是需要多加分辨的才好些。
这样他们也算数熟识,在他们二人落座时也交涉了几分,得知刚刚那卡点出来的中年道长也是义正词严,虽说表面看着是为青年才俊,到底是为保养的好也会养生,看着年纪轻轻实际上岁数也有三十多岁了,而且作为也的确是凭借自身实力,听着的确是厉害不少,好在相互敬茶结识,日后如若在同盟当中也好有个照应见面,日后如若各处任职不同之处,若是有何需要帮助得以见闻,也好相互知晓些。
这或许就是他们为何会这般结交的缘故,念酒落座其中自然是与他们洽谈一番,多知晓他们这样的道长是大多数所听闻的那样,大家伙都是为了一定的目标前来,只是比起大众所述,实际上多是为了谋求一条好的出路,就和大众都希望奔赴好的生活那样。
只是像青提奕这样为同志门的有志之士与端木上穆这样为了家业打拼而作努力的,实际上都有异曲同工之处,只不过也稍微有些不同之点,好在这些都是好消息,多半在经历了先前的事情,如今也终于是可以稍微松一口气了,之前费尽心思处心积虑的日夜颠倒去练习作为,实际上念酒也是为了前来同盟。
如今得知真的能够顺利进入,对于旁人而言或许没有什么,毕竟从一个新人到一位道长的路,念酒这样的已经算是很快的了,但念酒清楚这还是在局限规范的规则之下并不违反的努力,如若真的就要走途径便捷实际上也好进来,但他并不想要那种的作弊,所以才会清楚所谓的清者自清。
从当初一步步走来到如今就好似千帆过尽,但实际上也是从零开始的起点到真正的旅程开启,毕竟未来的日子里边忙的事情想必少不得什么,更何况所遇到的人物也不会是如今这样,各种大人物出场多与自己交际,那就不是简简单单的所谓分说。
在打算好这些事情,念酒即觉得自己是轻松,但也对前途的未来有些迷茫,毕竟究竟如何接近如何打算,又对自己所发觉的那些蛛丝马迹的真相而感到有些不解困惑。
实际上这些都是有的,毕竟明面上和实际不同的差异也不小,但好在身边还有像是青提奕端木上穆和纳兰浅沫徐尚井这样的人,更有卿逸道长这样的人一同陪伴前行,还会有刀行策这样虽说不对付但好在还是嘴硬心软的大能在。
而且想起最开始从邻城所遇到的那两个长溪居士门下弟子,他们先前在繁都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也偶尔与念酒遇见结交些,更清楚像是修士这样的人多半只有在真正顺利进入同盟才能够稍微见到一二,念酒也不觉期待了些起来。
好在眼下的一切都好,就连胃口也都比起先前更好了不少,可能也是这宴席里边的菜肴的确好吃,都是些听都很少听过但交的出来名字的菜肴,八宝玉赞软酥,九方琉璃白玉心,脆鹅八斗方阴阳,合盖煲膳五谷米露,糖醋松尾桂凤鱼,腊存扯叫花鸡,五彩软清彬元宝,各式各样的叫法,当真是让人觉得这同盟和外边都是两个不同的天差地别。
在外边有人还在饥肠辘辘为了生计发愁连粗粮窝窝都吃不起,里边的人却想着如何将菜肴做的愈发精湛色香味俱全,这或许在此刻的体现也觉得淋漓尽致,大致清楚这样的局面是所无法真正见到大家都共同平等富裕。
也就是在如今念酒才深刻的体会到青提奕所说的天下同志,和端木上穆作为间的让人人都能够吃的饱饭,也能够一块喝酒,大家都一视同仁的意味。
虽然在此刻想起这样有些不厚道,但是念酒一想起这些就感觉自己没啥胃口了,转眼一看霍将夜那态度纵然是吃过山珍海味也毫不客气的继续蹭饭,在隔壁桌上还拉上识汝识丁一块大快朵颐好不美哉,好似就摆明着态度不吃白不吃,反正吃不完也是给了那些杂役拿去偷带或者倒掉喂同盟里边养的东西,这多浪费啊,也要可劲吃。
如此一来念酒也是稍微动了几筷子,而后想起自己先前所遭遇的事情,多半还是与青提奕端木上穆告知一二也好,至于先前所见到的纳兰浅沫与徐尚井今日也没有看到他们,估计也是去了别处而没有前来,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大概对于修士而言也不会遭遇什么,想来也不必太过担忧。
只是这个时候的念酒应该不知晓他与纳兰浅沫徐尚井二人也是误打误撞的前后脚离开,在张谦许那时候就已然间隔遇到,只是此刻的纳兰浅沫与徐尚井或许也还在被关在那宗门里边仔细审问着究竟在先前的张宗主那边遇到什么,估计没到快要同盟大会的前几日应该是回不来的,就算回来了也不会太造次张扬。
眼下尚未留通讯的缺点就暴露出来了,也不太好找对方,念酒想着下次要是见到了还是留个联系方式才好,要不然也只晓得他们宗门的名字,要真的找起来的确是不好找的。
在期间也开放的酒水茶点,各式各样的都有,眼下也有些道长更偏好于喝酒,其实从这里也能看出来那高座之人安排的用意。
毕竟寻常的贫苦百姓道长为了奔波生计才会喝酒来保持体力,但如若是家中待遇或是稍微养尊处优的道长则是更偏向于饮茶优先。
有那闲情逸致和条例功夫的才会计较这些茶水的成色是否是那独携天上小团圆,来试人间第二泉间的且将新火试新茶,诗酒趁年华的兆头,这样的人生何其不好呢。
只是这同盟当中自然是要分辨,所以在众人推杯换盏和迎合宴席之中,原先的考官也仍然在私底下继续记录的各位的成绩如何,用这样的衡量来定夺他们后续的分配究竟何去何从,毕竟若是贫苦清贫些的也好让其去偏远地域守着那瞭望塔,这样吃苦耐劳能说会干的多也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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